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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以忍受的痛苦。

在這座房屋裡,沒有人再指望信使會來,他應該來的時間已經過了很久。派到布盧瓦去的專差反覆去了四次,沒有一封給伯爵的信。

阿多斯知道這個信使一個星期只來一次。再要等七天,這比死還難受。

他帶著這種痛苦的念頭開始了夜晚的生活。

一個受到痛苦刺激的病人,從他的陰鬱的想象中能夠設想的可能發生的事,都是悽慘的。阿多斯在這個淒涼的黑夜開始時的幾小時內反覆地這樣想著。

熱度上升了,一直燒到了胸部,在那兒立刻象火一樣燒起來。這些從醫生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布萊索瓦的兒子最後一次去布盧瓦的時候又把醫生請來了。

熱度很快又上升了。醫生接連放了兩次血,降低了熱度,但是病人也更虛弱了,只有他的頭腦還有活動的能力。

不過,可怕的熱度不再升高了。它最後的幾下衝力侵襲到麻木的四膚。到了午夜,它完全降下去了。

醫生看到病情確實在好轉,開了幾張藥方,宣稱伯爵生命已經沒有問題,又回布盧瓦去了。

對阿多斯來說,這時候開始了一種奇怪的、難以形容的狀態。他可以自由地思想,他思念著拉烏爾,他最心愛的兒子。他的想象中出現了在吉傑利附近的非洲的田野,博福爾先生率領他的軍隊想必是在那兒登陸的。

那兒的灰色的岩石,在有些地方由於海水的侵蝕全發綠了。在暴風雨襲來的時候海水一直打到了海灘上來。

在海岸的那一邊,點級著那些象墳墓一樣的岩石,從乳香樹和仙人掌當中升起一座圓形劇場似的小鎮,鎮上煙霧迷漫,還有隱隱約約的喧鬧聲和慌亂的動作。

突然,從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