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揚哥哥。”雁兒抱歉地看看他,“對不起,我……”“不要說什麼對不起之類的話,只要你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咄羅無揚的手輕輕拭去她的淚痕,溫柔地低笑,“雁兒,我沒有什麼,你看,陛下為我賜婚了,過幾天我就會和蕭丞相的女兒成婚,你要來喝喜酒。”雁兒輕輕握住他的手,抱歉地低語,“無揚哥哥,是我害了你,我知道你討厭蕭瀟。”“你已經知道了?”咄羅無揚苦笑,“喜歡不喜歡已經無所謂了,只要能成全你和夜刀就好了,記住我的話,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他嘆息著,狠狠將她摟進了懷裡,“雁兒,你一定要幸福知道嗎?”“可是我幸福了你卻不幸福。”雁兒的眼淚被他引了出來,“無揚哥哥,我是個壞人,都是我害你的。”“不是你害的,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咄羅無揚放開了她,看見夜刀就站在悅風園的院門那裡,神情陰沉。他向他挑釁地一挑眉,彎下身子對雁兒笑道:“雁兒,我永遠是你的無揚哥哥,要是那個人敢欺負你,我不管他的武功有多高,我會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他不會欺負我。”雁兒擦了擦眼淚,抬頭看他,“無揚哥哥,你也會隨哥哥一起出徵是嗎?”她要為他做些什麼。“對,就在幾日後。”“在你出征的時候我會去送你。”“會嗎?”咄羅無揚不相信地問道,“我能在出徵前看見你嗎?”“我一定去送你,我要為你親手戴上我繡的平安符。”雁兒用力點頭保證。咄羅無揚的唇角上揚,開心地笑了,“雁兒,你終於想到送我一點什麼了。”雙臂一收,在夜刀的面前大方地將他摟進懷裡。“咄羅無揚,不要做的太過分。”夜刀終於看不下去了,大步走了過來。“夜刀?”雁兒驚訝地回頭,還來不及看清楚他的臉色就被他拉入了懷裡。“就算你是她永遠的無揚哥哥,我也不會允許你就這樣抱著她,”夜刀冷冽的聲音在她的頭頂向了起來,“就連她的親哥哥也得問我一聲可以不可以,她是我的女人。”霸道的語氣。咄羅無揚低笑,“那就好好愛她。”他轉過了身子就走。“咄羅無揚,要是覺得那個野蠻的女人不好,就讓她一邊涼快去。她曾經傷害過雁兒,我很討厭她。”咄羅無揚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問:“她傷害過雁兒?”“對,拿著馬鞭想打雁兒。”“我知道我該怎麼做。”隆兒急了,推開了夜刀,嬌斥:“你怎麼可以和無揚哥哥說,蕭瀟和他成親就是他的妻子,你這是在破壞……”“對於傷害過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原諒。”夜刀的大手握住她的肩膀,神情嚴肅地說道。“我也不會。”咄羅無揚淡淡一笑,不再看他們的深情相對,大步走掉了。夜刀攬過雁兒的腰,和雁兒一起望著他的背影,低聲說道:“他是一個好男人,希望他能遇到一個和你一樣好的姑娘。”“你不是和哥哥在書房說話嗎,說完了嗎?”雁兒仰頭看他,唇邊不自主地露出了溫婉的笑意。“因為聽見了你離去的腳步聲。”夜刀握住她的手,拉看她往吟竹軒走去,“我被你哥哥叫去還沒有吃飯,你呢?”“我也沒有,我們一起吃飯。”雁兒的全副心思都被他的話吸引了,揚起頭看他,幸福的笑著。 征戰公元982年的春天,遼軍三路出兵,攻滿城、雁門、府州(今陝西府谷),耶律賢親自在幽州坐鎮指揮。開始的時候,遼軍趁宋軍不備打了幾個漂亮的勝仗,捷報頻頻傳回幽州,耶律賢的臉王上每天都掛滿了笑容。逸兒被這場戰爭煎熬著,身體逐漸地瘦了下來。遼軍的主帥是她的丈夫,而宋軍的主帥卻是她的姑姑安國公主趙琴。隨著宋軍得勝的訊息傳來,她知道,姑姑已經開始反擊了。宋軍沒有耶律賢想象的那樣軟弱,在安國公主的指揮下,宋軍頻頻反擊,打壓了遼軍計程車氣,雙方開始僵持,耶律賢以為一個月就可以結束的戰爭一直持續了兩個多月。哥魯達的精銳鐵騎駐紮在雁門關以西的山谷裡,仗著有力的地形和宋軍僵持著。但是,哥魯達知道,速戰速決才是王道,越是拖下去越是不利。又是一個夜晚來到了,哥魯達站在大帳內巨大的沙盤前,看著雙方僵持的局面,劍眉緊鎖,神情裡帶著幾絲不安。不要說手下計程車氣,就連他也想早點結束戰鬥,回到妻子的身邊去。夜刀叫人送來了密信,逸兒的身體越來越差了,經常不吃不喝坐在窗前就是一天。他當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可是,身為大遼的楚王,他有太多的無可奈何。大帳外傳來了哈利的大嗓門,“阿力,快點去稟報大王,就是說哈利立大功了,抓到了宋軍一個大頭。”“這個人是誰啊?”阿力的聲音裡滿含好奇,沒有急著進帳稟告。“白天的時候我看見他領著一小隊的人馬在山坡那裡張望,於是就帶人去設了陷阱,晚上他果然帶人來了,都掉進了老子設的陷阱了。”哈利得意的大笑著。“帶進來讓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