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兒背對著他,不敢與他對視,任由他將她扳過了身子,抬起了她的下巴,低垂眼簾,耶律楚溫柔的低語:“奴兒,我們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看著我。”他在她的唇邊親吻了一下,滿足的笑著,“你讓我瘋狂!”他壞壞的低笑,將她摟入了赤裸的胸膛。奴兒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想起了方才的激情,他教會了她什麼是男歡女愛。耶律楚不知道大宋的女子是這樣的害羞,卻愛死了她羞怯的模樣,把唇湊到了她的耳邊,壞壞的吹著熱氣,說道:“知道嗎,我愛上你了,從你跌進我懷裡的那一刻起,我就為你神魂顛倒了,我耶律楚發誓,從此對你奴兒忠誠,你是我唯一的妻!若違此誓,……”他的話還沒說完,奴兒的芊芊手指就矇住了他的唇,“不,”她搖頭,“我不要你發毒誓,我相信你是個遵守承諾的人。”她的眼睛裡流露出了她的堅定,“我也會是你今後唯一的妻,好好的當你的南院王妃。”一股暖流從耶律楚的心口湧出,激盪在全身,他激動的擁住了她,他沒有愛錯,上蒼還是對他憐愛的,久違的愛情來臨了,送給他一個最美麗最真摯的愛人。奴兒的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如果他對自己不忠,那麼,她手中的劍是不會饒恕他的,但是,她相信她師母,相信她說過的話,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漢子,不然,他也不會對他亡故已久的妻子那樣的痴心。是啊,他不是對他的那個蕭玲玲不能忘懷嗎?怎麼會對自己一見鍾情呢?她的雙眸裡透出了冰冷的疑問。耶律楚明顯的感到了她身體的僵硬,一怔,低聲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正當芙蓉帳內春色明媚,碧雲軒外卻是燈火通明,南院大王的侍衛長穆英在幾名侍衛的照明下匆匆而來。“從大王的書房到碧雲軒明天晚上要看到燈光!”他嚴厲的對手下說道,猶如南院王府的總管,手指一挑,果真,在 師徒齊聚“是什麼人?”耶律楚一怔,起身細心地為愛妻披上了衣衫,看見她的花顏失色,不由地將她摟住,低語,“不怕,有我在。”輕輕的一句話,讓奴兒驚訝地抬頭看他,對上了他溫柔的眸子,她安心地一笑,是啊,有什麼事都由他罩著,現在,就是身份被戳穿了,她也不怕了。“大王還是快些吧,是對你來說比陛下還重要的人。”穆英沒有說出是誰,因為他怕已經成為了正式王妃的建平公主感到不解,索性讓他們自己去看吧。“知道了。”耶律楚心中一喜,對奴兒說道,“奴兒,我要帶你見見我最重要的人,他們來了,終於肯回來了。”他的歡喜之情表現在臉上。奴兒點了點頭,心裡暗暗地想著,誰是他最重要的人,比他的親哥哥還要重要的人會是誰?不一會兒,在侍衛的簇擁下,他們來到了專門接待客人的西花廳,只見廳內,一個女子端坐在上座,時光在她的臉上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她還是那樣的美麗高貴,秀眉微攏,焦急的看著在一旁走來走去的丈夫。身著一身黑衣的男子還是那樣的氣勢逼人,雙手背在身後,渾身散發著冷洌,看到了匆匆而來的一群人,他臉上的表情微變。“師父,師母!”耶律楚大喜,拋下了嬌妻,飛身進門,跪倒在地,恭敬地行禮,“阿楚拜見師父師母!”他的師父並沒在意他,而是將目光放在了他的王妃身上,連同他的妻子也驚訝地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師父?”耶律楚起身有些意外,隨即拍了下頭,笑道:“我一看到你們高興地忘記介紹了,”他上前拉過了奴兒,“師父,師母,她是我的王妃,大宋的建平公主,奴兒,他是我的師父,她是我的師母,快點行禮。”奴兒暗道:還用你介紹,我自己的師父師母難道不認識。“奴兒拜見師父,師母!”她還是聽話的作揖行禮,順便朝自己的師母使了個眼色。哥魯雁還是和三十年前一樣的聰慧,大遼的 疑問“師父,在送親的隊伍中有高手吧?”耶律楚問。夜刀一怔,點了點頭,“的確,在奴兒的身邊有一個高手,她是一個武功足以和你匹敵的劍道高手。”是他最得意的徒弟。“難怪了,奴兒躲在樹上只是受到了驚嚇。”耶律楚始終對奴兒能逃過一劫處於疑問的狀態,現在聽師父一說,疑問就消失了,但是,他還是問了:“師父,你知道奴兒的身邊那個高手是誰嗎?我不敢問她,怕觸及她的傷心處。”夜刀驚訝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會對奴兒這樣的體貼,“怎麼,你真的愛上了你的大宋新娘?”他也只不過的隨便一問。耶律楚呵呵一笑,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是,徒兒對奴兒是真心的,在她跌進我懷裡的那刻,我就對她一見鍾情了。”他對自己的師父從來就是說實話的。夜刀啞然,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因為他深知奴兒的秉性,要做一件事的時候,誰也攔不住她的,要是哪天她的身份戳穿了,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