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鬱,都在此時盡情的宣洩出來,一邊哭一邊抽搭著道:“死小三子!臭小三子!嗚嗚!你……你今天才知道麼?嗚嗚,我一個人,在冷宮裡等你等了那麼久,就為了等你這一句話!你,你個狠心的傢伙!……”
蕭然也是心中百感交集,撫摸著她的秀髮,在她臉頰、脖頸不住的親吻。淚水潤溼了唇角,苦澀中卻又泛出一種別樣的甜蜜。
許久,蘭兒才漸漸止住哭泣,淚眼婆娑的仰著臉兒望著蕭然,道:“小三子,你……你是因為我這一次幫了你,所以才這麼跟我說的麼?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寧可不要。”
蕭然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痕,道:“傻瓜,當然不是。我喜歡你,真的愛你。蘭兒,原諒我從前的冷漠,從今以後,我們永遠都在一起,再也不分開,讓我好好的對你,好麼?”
蘭兒撲哧一笑,嫵媚的白了他一眼,道:“喜歡我,你喜歡我什麼啊?”
有一種女人,天生就是一種尤物,一顰一笑都足以令人神魂顛倒。蘭兒無疑就屬於這種人,尤其是她剛剛哭過,那梨花帶雨又嬌嗔萬狀的模樣,看的蕭然丹田火起,荷爾蒙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一般,與其說分泌,不如說是傾瀉出來。而兩個人正緊緊相擁,蘭兒無疑是感覺出了這種變化,登時臉紅的朝霞一般,吃吃的道:“你,你怎麼……喂,現在可是大白天的,不準動壞心思!”
第一百七十五章 重溫舊夢(下)
兒的聲音低低的,夾著輕微的喘息,還帶著一點緊張抖,簡直媚入骨髓。這哪裡是在拒絕,分明就是在勾人啊!蕭然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順著領口滑了進去,一邊撫摸她膩滑的脖頸,一邊湊在她耳邊,用嘴唇輕輕的觸碰著她那瑩白而小巧的像元寶一般耳朵,低聲道:“白天怎麼了?我們又不是沒在白天來過……”
蘭兒的耳朵十分的敏感,這種若有若無的觸碰,讓她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嘴裡發出低低的“啊”的一聲。慌亂中一扭腰掙脫了蕭然的懷抱,再看臉蛋兒都紅透了,咬著嘴唇道:“別……別在這裡,這裡可是養心殿,亂來不得……”
“養心殿怎麼了?哪裡還不都是人待的地方!”蕭然已然箭在弦上,豈肯放過,上前一步將蘭兒摟住向後擁,一直靠到了雕花的門板上。蘭兒又羞又急,奮力扭動,但是蕭然的手臂極為靈活,順著側襟探入蘭兒懷中,順著滑膩的肌膚一路摸了上去,徑直捉住瑩潤飽滿的**,用力一捏,蘭兒恩了一聲,整個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
由於是夏日天氣,兩個人穿的都很少,蘭兒是一件籠袖斜襟的欠腰旗袍,裡面只有一件薄紗的小衣,絲毫不能阻擋蕭然的侵略。一隻大手敏捷的將束胸推了上去,蕭然甚至能感覺到,那飽滿的兩團在突然跳出來之後,還極有彈性的顫了幾顫。而頂端地一雙嬌嫩蓓蕾,在他粗糙手掌的撫弄下,很快就挺立了起來。
“不,別……別這樣!蕭然……啊!”
蘭兒拼命的告訴自己要剋制,但是寂寞已久的身體卻在蕭然的愛撫下做出了不同的反應,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偏蕭然促狹的捉住挺立的櫻桃,輕輕一捏,強烈地刺激令蘭兒忍不住叫了一聲。
養心殿西暖閣,分為前後兩室。前室西邊是三希堂,中間是皇帝召見臣工的地方,有時也在這裡批閱奏章,處理機要。南為窗。北設寶座,寶座上方懸掛著一塊雍正皇帝御筆親題的“勤政親賢”的匾額。為了保密起見,南窗外抱廈設有木圍牆,東首是夾道。有門通後室。因此在這裡邊就算發出什麼響動來,外頭一般也是聽不見地,而林清兒出去的時候,又特意吩咐了安德海跟太監宮女迴避。可以完全不必擔心被人發覺。
但是即便如此,這裡總歸是養心殿,蘭兒難免緊張。發出那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禁不住耳根子都燒了起來。整個身子都像著了火一樣的滾燙。情急想逃。但是給蕭然緊緊地抵在門板上,哪裡逃得掉?越是掙扎。反倒遂了蕭然的意,摩擦傳來的快感也就越發強烈。蘭兒努力的壓抑著自己地喘息,不住哀求,但是對於一個精蟲已經上腦的準字號色狼來說,這樣的哀求很顯然只能使**進一步地升級。
蕭然低下頭,霸道地吻住了她地嘴唇,舌頭靈活的叩開兩排貝齒,輕輕導引著她地香舌,慢慢的吸入嘴裡。他吻的很深也很用力,兩個人唇齒相接、兩舌相戲,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和氣息,讓蘭兒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所有的念頭此刻都化作一種強烈的**,她頭一次如此渴望著被眼前的男人征服!
再強的女人,總需要有一個臂彎來依靠,女人天生的宿命,就是等待著被心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