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所有人震撼的看著這一幕,寧採臣白衣染血,手持長劍,劍鋒上還有殷紅的鮮血流淌樣,站在那裡,給人的感覺就想是一尊殺神,讓人不敢直視。
(ps:第二章,錯別字真的多嗎,我都檢查了啊。。。。)
第一百二十五章:殘兵
偌大的王家成了廢墟,斷壁殘垣,有血跡點點,三具屍體橫陳在地上,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寧採臣臉色平靜,白衣染血,有一股肅殺,讓人望而生畏,手中長劍的劍鋒上還有殷紅的鮮血流淌,一滴一滴的血液從劍尖上滴在地下。。。。
至此,吳宗四人死亡,吳宗被腰斬、百花被斬首、紅音屍骨無存,唯有最後一個蜀山的男修士留下了全屍,這一幕很寒人,但是寧採臣心中卻感覺不到斬殺敵手的快意,腳步踏在廢墟上,向著王生走去。。。。。。
王母呆呆的坐在地上,蓬頭垢面,樣子有些痴痴傻傻的,似乎已經瘋了,王生抱著紀師師,披頭散髮,涕淚橫流,樣子有些癲狂,寧採臣的手伸了伸,最終停留在距離王生十幾步的距離,再也走不動了。。。。。。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可惜,詩詩不能陪夫君走下去了。。。。”紀師師躺在王生的懷裡,一張臉蒼白的嚇人,右手撫摸在王生臉上,眼神中有著濃濃的留戀和不捨,如果可以,她希望永遠陪王生走下去,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是一個美好的畫面,每一對愛人都憧憬,但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了,很快就會魂飛魄散——
“詩詩,不會的。”王生有些泣不成聲。
“夫君,人生不如意十之**,詩詩本就是死去之人,能陪伴夫君兩年,相濡以沫,是詩詩最大的幸福,老天已經對詩詩很好了。。。。”紀師師聲音越來越小,右手撫摸在王生臉上:“可是,詩詩好貪心,詩詩真的好想,好想繼續陪著夫君,可惜,詩詩,詩詩做不到了。。。好可惜啊。。。。”
紀師師的聲音越來越小,也越來越輕,越來越虛弱,到最後,撫摸在王生臉上的右手無力的垂落。
“不要,詩詩,不要,你不要睡啊。。。。啊!——”
廢墟中,響起王生嘶竭的聲音,抱著懷裡的紀師師,整個人癲狂了,可以看見,他懷裡的紀師師身體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身體慢慢的消失,化作星星點點,向空中散去,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開始變暗,點點光芒,如螢火蟲。。。
到最後,紀師師的身體徹底消失,魂魄消失在天地中,只留下還保持著環抱狀,臉色呆滯的王生。
這一幕很傷人,寧採臣心裡不好受,有一種愧疚,因為說起來,紀師師的死,與他脫不了關係,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但是卻說不出話。。。。。
“人道、鬼道、邪道、正道,我真的錯了啊。”一目道人望了望天空,像是在自語,又像是在質問,整個人都看起來顯得落寞:“罷了,罷了,如果這就是正道,不要也罷,不要也罷。”
“老道士,你去哪裡?”
寧採臣看向一目,對這個老道士,他自己也說不來什麼感覺,但是最後一目出手,幫他攔住了蜀山、峨眉的修士,讓他對這個老道士心中多了一絲好感。
“我要回龍虎山了,修道之人,心有正道,但什麼是正道,我一目一生學道,以斬妖除魔為己任,維護正道,但是,終究是錯了啊,魔由心生,是我沒有悟透,沒有悟透。。。。”
一目的身影在寧採臣的視線中越來越遠,只留下有些落寞的聲音傳來。。。。。。
寧採臣沉默,看著一目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轉過頭,看向王生,發現王生已經站了起來,走到王母身邊,將王母扶了起來,王母的表情呆滯,似乎已經傻了,也許是今天對她的打擊太大,再加上年事已高。。。。。
“王兄!”看到王生扶著王母向自己走過來,寧採臣心裡有些不好受。
“寧兄不用自責,這件事情,怪不得寧兄。”王生語氣平靜,甚至平靜的有些嚇人,讓寧採臣都心頭一稟。
“要怪只怪我太過膽小,太過無用。”
寧採臣不說話,看著王生,後者說完,也看著寧採臣。
“我知道寧兄不是凡人,我想跟著寧兄,只求有朝一日能為詩詩報仇。”說到報仇兩字,王生的臉色變得有些猙獰,平靜的語氣中,蘊含的殺意讓寧採臣都為之動容。
“好,他日若有一天,我擁兵天下,許你血洗蜀山、峨眉。”
沒有過多遲疑,寧採臣直接答應下來,一個是他對王生懷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