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這是軍營。。。”“沒事,我在外面佈置了結界,外面聽不到。”
“姐姐,你說那個聶小倩是不是真的和你長的很想啊,公主她們都差點把你認錯了。”另一邊,營帳中,傅月池看著身邊的傅清風道:“聽燕道長說,那個聶小倩是寧將軍的夫人,你說寧將軍會不會因為你和那個聶小倩很像而喜歡上你啊。”
“你說什麼呢?寧將軍身邊女子那麼多,哪一個不生的國色天香,怎麼可能看上我?”傅清風臉色一紅,隨後眼底又有一絲黯然閃過:“而且,我已經有婚約的。”
“是哦,誒,對了,姐姐你說,你要嫁的那個馬公子和寧將軍比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見過,而且就算要比,這世上又有幾人比得上寧將軍。”
“也是哦。”傅月池嘀咕一句,隨後雙手撐著下巴,有些發呆起來:“姐姐,你說寧將軍會喜歡我嗎?”
“噠噠。。。噠噠。。。”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隨後就見傅天仇臉色有些頹然的走了進來。
“爹”傅清風、傅月池兩姐妹連忙站起來,看著傅天仇,見傅天仇神色頹然,一進來就坐在了旁邊。
“爹,怎麼了?”傅清風小聲的看著傅天仇問道。
“我剛剛去見公主了”傅天仇說了一句,讓旁邊的傅清風和傅月池都是臉色一變,她們已經猜到了傅天仇的目的,只聽傅天仇繼續道:”公主說,這個梁國的國主,只有寧進之才有資格坐。”
傅天仇又道,旁邊的傅清風、傅月池都是齊齊一愣。
“出來的時候我遇見了寧進之”說到這裡,傅天仇臉色變得頹廢迷茫起來:“清風、月池,你們說,是不是我真的錯了,有時候想一想,寧進之說的話似乎也沒有錯,要說他寧進之是逆賊,這天下的君主都是逆賊。。。”
“爹”傅清風有些擔心的看著傅天仇,現在的傅天仇與她記憶中的樣子大相庭徑,讓她有些擔心:“其實,誰做王上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把國家治理好,百姓安居樂業,就是好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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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旭日東昇,大軍北上,不過寧採臣並沒有隨軍而行,而是帶著李然來到十里縣。
清冷、寂靜、荒涼,這是十里縣,一如前幾日來的時候,街道上基本上看不到人,偶有行人也是神色匆匆,街道上鋪上了一層甘草枯葉,和李然一路前行,牽著駿馬,直奔縣衙。
“大人,外面有人求見,說要見牢裡的老瘋子。”
府衙中,師爺向著十里縣的直線稟報道,知縣姓王,一個有些肥胖的中年人,八字鬍,眯眯眼。
“見人,收了錢沒有?”
“還沒有呢,大人?”
“沒有給錢就想見人,存心來找事的,給我轟出去。”知縣開口道。
“大人,這次你不見恐怕不行”師爺卻是道,隨後手裡拿出了一塊令牌遞給知縣:“大人,這是外面的人叫我遞給大人的東西。”
“哦,讓我來仔細瞧瞧,到底是什麼人,還有什麼大來頭不成。”這個知縣也是個趣人,接過師爺手中的令牌,那是一塊虎符,一拿到手裡入眼一看,知縣整個人都哆嗦了:“哎喲喂!”
“噗通!。。。哎呦!”
知縣痛呼,那是他一個不穩,一屁股摔倒在地上了。
“大人,大人!你沒事吧!”師爺連忙道,走過去扶王知縣。
“沒事?都要火燒眉毛了,快點隨我出去迎接貴客!”王知縣卻是不等師爺扶他,就已經一屁股從地上爬了起來,讓後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下官王瑞,拜見寧將軍,不知將軍前來,有失遠迎,還親將軍恕罪。”
幾分鐘後,王知縣跑到門口對著一個年輕人行禮道,年輕人一身白衣,正是寧採臣,身邊跟著李然,而王知縣手中的那塊令牌正是寧採臣手中的虎符。
“王大人不必多里,我今日前來只是想見個人,不知道王大人可否通融一下。”寧採臣道。
“寧將軍哪裡話,有什麼事情,直接知會一聲就行了,不知將軍想要見何人,牢房裡面空氣混雜,要不下官叫人把人帶上來。”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你找個人給我們帶路就行。”
“那下官陪將軍走一趟。”
“有勞王知縣了”“哪裡哪裡,這是下官應該的,應該的。。。”
王知縣連忙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