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採臣道,宗門的底蘊太深厚了,哪怕封神之戰宗門被打殘,但是時間這麼久遠,足足數萬年,春秋更替,宗門一直蟄伏,其勢力發展到這一步一點也不為過,而且宗門捲土從來,必定開始早早就佈局,雖然蕭何、呂雉這些人出自宗門讓人震驚,但並不是不能接受。
“不過此次陛下既然來了長安,或許可以去見見重言。”張良再次開口道,他說的重言是韓信:“重言傳承兵法兩家,也是百家之人,曾經一度主張拔出漢國境內的宗門,於宗門本身理念不和,與呂雉如今也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現在重言或許對劉邦還有一絲幻想,不過註定要破滅,陛下不妨去見見重言,或許可以入我晉國,若是重言能入晉國,向來對我晉國而言是一大助力。”
“善,知我者,子房也。”
寧採臣讚賞的看了一眼張良,對張良,他是越交談越滿意,這個人真的很聰明,而且很會說話做事,寧採臣此次來長安,本意就是為了張良、韓信兩人,但是現在在張良面前,他卻是有些不好說韓信,但是張良卻主動說了出來。
他不會相信張良是隨口說說,他可以肯定,張良肯定早就猜到了他的心思,這樣說也是張良有意為之,一句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為陛下解憂,是子房份內之事。”張良答道,彬彬有禮,謙遜如君子:“現在王宮中暗流湧動,隨時都可能出現變故,所謂則是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去見重言吧。”
。。。。。。。。。。。。。。。。。。。。。
“出來了!”留侯府外,街道左邊百米外的房屋頂上,黑衣人警惕小心地注意著留侯府的情況,只見侯府大門開啟,剛剛進去的那個帶著斗笠的青衣人走了出來,另一個黑色精裝的青年卻是沒有出現,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張良,兩人一同走出留侯府,然後走上馬車。
“張良!”那個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冷光,看著馬車在街道上漸行漸遠:“哪個方向,是將軍府,是要去找韓信。。。”
“錦衣衛大統領衛莊,張良、韓信,你們兩人是想要叛國嗎?”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冷笑,不過下一刻,他的身體一僵,一股冰冷的寒意從後頸傳來,西邊全身,冰冷的寒意流入身體,像是血液都凝固了,那是一柄劍,劍尖抵在了他的後勁上,轉過頭,正是他剛剛看見和帶著斗笠的青衣人一起走進留侯府的那個額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
“是呂雉叫你們來的,還是蕭何?”
李然劍尖抵在那人的後勁,淡淡道,眼中帶著一絲輕蔑,這人的實力不強,一個明勁武者,而且跟蹤的技巧真的很差,警惕性也差,在他看來,漏洞百出,他和寧採臣來留侯府的時候,早早就發現了這裡有人,想不到,對方到現在還沒有離開,甚至他近身了對方都沒有發現。
“我!”那個黑衣人開口,準備說話,不過下一刻,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噗嗤”一聲,手起劍落,伴隨著一連串的血花,那個黑衣人的脖頸直接被切開,李然將對方一劍斬首。
“其實,你是呂雉派來的還是蕭何派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該死!”
“呂雉,陛下可是等著你的動作,不要讓人失望啊!”
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屋頂上的屍體,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身體一個縱越,跳下屋頂,然後消失在月色中。
。。。。。。。。。。。。。。。。。。。。。。。。。。。。。。。。。。。
“錦衣衛,好大的膽子!”漢國,王宮,一處宮殿中,呂雉一身鳳袍,面若寒霜,美眸中陰冷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因為剛剛他收到訊息,監視留侯府的一個探子被斬首了,是錦衣衛所為:“他錦衣衛真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這裡是漢國啊!”
呂雉旁邊是劉盈,看起來二十多歲,容貌很清秀,坐在呂雉旁邊,身體卻是微微顫顫,臉色都有些白,明顯對呂雉畏懼到極致。
“你確定,那個人就是衛莊,張良和他一起出了留侯府,去找韓信了。”
蕭何在旁邊,倒是臉色沒有多少變化,而是問跪在大殿中間的那個探子。
“這個,屬下也不確定,那人一身青衫,但是帶著斗笠,屬下也看不清臉,那人進入留侯府大約半個小時,剛剛得到訊息,那個青衣人和張良已經到了將軍府,現在應該已經見到韓信了。”
“青衣麼,那應該就是衛莊了。”蕭何沉吟了一下,微微一嘆:“看來,張子房是已經徹底投入晉國了啊,他們去找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