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聽說了,剛給我還專門去南門看了呢,滿朝文武大臣都去了,陛下從白色神鳥上下來的樣子我現在還記得,那時候,我感覺陛下就像仙人一樣。。。”
“陛下風采絕世,恐怕真仙降世也未必有陛下的風采。”
“這次陛下是打出了我晉國的威風啊,先誅峨眉,再滅明臺,嘖嘖,想想都有些熱血沸騰,這些大派平日裡高高在上,在陛下面前還不是一群土崩瓦狗,真是可惜了,當時的場面要是我在就好了。。。。”
“你在,你在還不死的連渣都不剩下,陛下何等境界,那等人物出手,揮手間摧山斷嶽,我可是聽說峨眉山方圓數十里的大地都被打沉了,明臺寺也被陛下一劍劈出了一條千米多長的大裂縫,你要是在場,一道餘波都能要了你的命,我可是聽說,就算是一般的武道神通那等無上存在都不敢靠近。。。。”
“朝聞道,夕可死矣,若能得見陛下風采,死有何妨,我劉老三這一輩也不算白活了!”
“哈哈,你也就能耍耍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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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都城中,熱鬧非凡,尤其是一些酒樓面館中,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起,生活富裕了,自然的,條件也就好了,消費場所的人也就多了,寧採臣這次攜大勝而歸,覆滅峨眉、明臺寺,對於晉國的人而言,很振奮人心,一度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寧進之,民心所向啊”
有人輕嘆,那是一些名門望族,這一刻全都心頭複雜,當初白雲城之事,寧採臣直接對他們這些名門望族動刀子,包括陸家、周家在內的晉國近一半的名門望族被掃平,人頭滾落,雖然他們留了下來,但是心裡,對寧採臣還是有一些牴觸,哪怕後來老實了也是礙於寧採臣的威勢,但是這一刻,他們沉默了,他們是親眼見證晉國變化的人,哪怕他們對寧採臣心裡有些牴觸,但是不得不說,自從寧採臣當政以來,晉國一片欣欣向榮,政治清明,時局平穩,整個晉國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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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寧採臣回到王宮,接見了一下群臣,不過並沒有什麼大事,現在晉國陷入一片平穩發展狀態,國外也沒有什麼強敵入侵,算得上歌舞昇平,除了一些新的計劃政策還需要商量規劃,不過寧採臣不及,這些都可以暫時擱置一下,諸葛亮等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寧採臣想給自己放假,他們這些誒做臣子能怎樣,而且這些事情確實不急,等開年再決定也不遲。
“我和他很像嗎?”
王宮,御花園的亭子中,寧採臣和邀月相對而坐,只有兩人,寧採臣一聲白衣,沒有了殺戮之氣,像一個雅士,邀月同樣白衣勝雪,沒有袖子,露出玉臂,容顏絕美,靜美如冰山上的雪蓮,她很美麗,若仙子,卻讓人生不起一絲褻瀆。
兩人都穿的很淡薄,亭子外依舊大雪紛揚,不過兩人並沒有感覺到寒冷,是事實上,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早就寒暑不侵。
寧採臣看著邀月,倒了兩杯熱茶,一杯給自己,一杯給邀月,對於邀月,他心裡有些複雜,他自己都有些弄不清對邀月此時的態度,總之一句話,有些亂,說起來,邀月是峨眉的人,但是邀月又捨身為他抵擋誅仙劍的劍芒,然而原因又是因為他和邀月以前的老物件長的很像,總結在一起,就是複雜而操蛋。
邀月早在好幾日前就醒了,但是很少說話,沉默寡言,唯一讓寧採臣鬆了口氣的是,邀月似乎沒有因為峨眉的事情對他心懷仇恨,這讓他心情一鬆,否則若是邀月因為峨眉的事情對他心懷怨恨,站在理智的角度上,這是一個威脅,以他一貫的作風,會出手,但是要真的對邀月出手,他感覺這對自己是個艱難的決定,索性他不需要選擇。
“邢天宗說他叫沐流雲。”寧採臣再次開口,看向邀月。
這一次,邀月開口了,目光看向寧採臣。
“你們很像,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喜歡穿白衣,若非當年親眼看到他在天劫下隕落,我都要把你把你當成他了。”
“邢天宗也這麼對我說過。”
寧採臣道,心裡一嘆,他知道,自己多半真的和和那個沐流雲很像,甚至真假難辨,不然邢天宗和邀月不會兩人都這麼說。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嗎?”寧採臣又道,沒有在原來的話題上多糾纏,他看出來了,邀月似乎不想多言:“如果不介意,就留在晉國吧,或許你會喜歡上這裡,或許因為我,你能忘掉那個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