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不留,殺無赦!”
征伐榜文發出,鄴都動盪,無論是高官大族還是平明百姓,亦或者文人士子,武者修士,都在這一刻心頭震動,實在是這太突然了,誰都沒有想到寧採臣會突然對高麗國動手,他們感覺一點徵兆都沒有,而且看著榜文,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寧採臣的決心,對付韓氏,可不僅僅是想抽對方一頓,給對方一個教訓,而是想要徹底將整個高麗國納入晉國的統治,一時間,整個鄴都掀起了大風暴,議論紛紛,這個訊息也如同風一般向鄴都外擴散,傳遍整個晉國,乃至晉國之外。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陛下說得好啊,我晉國乃是天命所歸的正統,這個天下,理應就是我晉國,韓氏高麗,自然也是我晉國疆域,為何收取不得?”
“韓氏外族,一群跳樑小醜,妄自尊大,還敢窺視我神州大地,我泱泱神州,豈是這群方外蠻夷可以侵犯。”
舉國震動,征伐榜文一處,整個晉國都不能平靜,不過卻是一片歡騰和振奮人心,嚴格而言,這篇征伐榜文理由有些牽強,反而給人一種強加之罪的霸道感覺,尤其是最後哪一句——若敢舉族反抗,誅滅全族,韓氏上下,一個不留,殺無赦!
這更是殺氣騰騰,哪怕僅僅看到這句話,都讓人感到一股森寒的殺氣,但是這並沒有讓人感到反感,反而給人一種振奮人心,無論平明百姓還是文人高官,體內都有一種血液跳動的感覺,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躁動,有一種源自血液的自豪和驕傲。
回想幾年前,梁國當政,國家羸弱,對外軟弱,不僅僅是對神州的其他七國,梁國一直矮一頭,就是對於韓氏,邊境不斷傳來有村子和同胞被韓氏的軍隊屠殺的訊息,但是梁國當政者吭都不敢吭一聲,那個時候的梁國,羸弱無能,連帶著他們這些梁國的人,無論是官員還是百姓,走在外面都會感覺自己低人一等,那是一種憋屈,一種屈辱。
若能獲得堂堂正正,挺直腰桿做人,誰願意低人一等,今日之晉國,早已不是昔日羸弱的梁國可比,國富民強,隱隱有氣吞天下之事,不經是朝廷強盛,就是百姓也自信了起來,這份自信,來源於實力,所以,在征伐榜文一出的時候,晉國不僅沒有什麼反對的聲音,反而是一片支援和沸騰。
尤其是一些心有抱負的青年志士,更是感覺一種熱血沸騰,策馬疆場,開疆擴土,名垂青史,這些名利,誰不想要,若是這一次能將韓氏併入晉國土地,就算在神州歷史上,都是揮之不去濃墨重彩的一筆。。。。。。。。
“晉王有大抱負啊,氣吞山河。”“生在亂世,是我等不幸,當見證這個輝煌大世,也算是我等幸事了。”“真是個波瀾壯闊的時代啊,我都有些熱血沸騰了。”“有生之年,若能見證我晉國一統天下,此生也算瞑目了。”“吾之一生,只為晉國之崛起。。。。”“兩年沉寂,我晉國,終究要動了,扶搖直上,騰飛九天。。。。”
一些晉國的官員和武將血液跳動。
戰國一百零五年,二月十日,天朗氣清,鄴都,北門外,戰旗獵獵,趙雲一身銀色戰甲,手持銀槍,騎在白馬上,在他身後則是十萬晉國大軍,同楊的黑色戰甲,手持兵刃,在陽光下反射出金屬的光芒。
城樓上,寧採臣一身白衣,身後站著諸葛亮、衛莊、范增、呂布、陳宮等一眾晉國文武,今天是大軍出征的日子,也是誓師之日,城門口,亦有一個個密密麻麻的人頭,這些是鄴都的一些百姓,不過被士兵在城門口攔住,將這些人擋在城裡面。
“四月花開之時,朕等著諸君歸來!”城樓上,寧採臣一身白衣,右手高舉,拿著酒杯:“來,共飲此杯,預祝凱旋,此戰!必勝!”
“此戰!必勝!”
大軍前,趙雲高舉酒杯,同樣大喝!
“必勝!”“啪。。。啪。。。啪。。。”
十多萬人齊和,聲震九霄,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進,酒杯被砸在地上,碎裂成無數塊,這個場面很震撼,氣勢沖霄,哪怕是透過城門遠遠看著這一幕的晉國百姓都不由得被這個氣氛感染,感到一種熱血沸騰,鮮衣怒馬,仗劍殺敵,真的讓人嚮往!
“大軍,出征!”
最後,趙雲手中長槍高舉,隨著他的一聲大喝,十萬大軍開拔,浩浩蕩蕩。
嚴格算起來,這算是晉國立國以來的第一次大軍出征,雖然當初趙雲和呂布兩人也率領大軍逼近國漢國雲水關,不過那一次並不是為了去大戰,而只不過是對漢國的一種逼迫罷了,而且那一戰也沒有打起來,雖然聲勢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