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所打動麼?
那麼,今晚他要好好思量一下該怎麼做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合盛開車來接傅振俊。
今晚的他打扮有些刻意,名牌的西裝外套,名錶、胸飾、皮鞋無不展示了昂貴的價格。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遺忘他平民的出身,才能讓見到他的每一個男人都折服於他的成功。
傅振俊見到合盛時,眼裡閃過一絲憐憫。
以前他所知道的合盛,更開朗更隨意。
他死了也沒幾天吧,一個人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改變,亦或者,從來不瞭解真實情況的只是他本人而已。
合盛看到傅振俊的時候,怔了一下,上下打量,半晌沒有言語。
只見這俊美的青年一身黑色的西裝,打扮了極具成熟的感覺,可這種風格跟這張臉是不搭的啊。陳董更喜歡的是有活動的美男,可不是這種刻板的公事男啊。
傅振俊說:“有什麼問題麼?”
合盛煩燥道:“你這樣,你覺得一箇中年婦女會喜歡麼?你要哄她,想辦法讓她送你一張請柬啊。”
“也許她想換種口味呢?!”
“……”臥槽。
車子飛馳在燈火輝煌的公路之上,傅振俊見合盛太過緊張,便道:“合總,有沒有人跟你說過,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麼?”
“……”合盛皺眉,腦中閃過幾個片段,但他沒有抓住。
“這世上最痛苦的是莫過於……求不得。”傅振俊望向窗外,“人總要去構自己根本無法啟及的東西,總是不知道什麼叫知足常樂。這樣的人,很容易心生邪念,走上歪路。”
合盛停下車,開始等紅綠燈。
他冷笑地說:“說教誰不會,等你以後做什麼事業都失敗,而以前你根本看不起的人卻遠遠將你拋在後面的時候,那個時候你再來想想,什麼叫知足常樂吧。”
“……”傅振俊低聲嘀咕,也不用這樣咒人吧。
“合總,這請柬是相親聚會麼?”
“這個都不是你的事,你只管拿到請柬!”
傅振俊無語:“陳嵐策劃各種活動,我就算向她來,也不知道該要哪張啊。”
“……是一張關於藝術會展的入場券。”
傅振俊失笑:“我從來都不知道,也沒聽你說起來,你還懂藝術品?”
合盛:“……”
傅振俊:“……”兩人面面相覷。
傅振俊補救地說:“我是聽我堂叔說的……他有說起過你。”
“哦,他生前是怎麼評價我的?”
“……他說你是一位上進青年,有理想,為人和善,是位極好的人,所以才向我推薦了你。”
合盛什麼話也沒說,很快的,他們到了一間日式茶室。
他打了一通電話之後,便領了傅振俊往裡面走。
源於中國的茶道似乎在日本手裡煥發出另外一種靜寂之美,這種美只能心領神會,只能細心品味。
一間名為“幽深”的房間裡,坐著二男一女。
合盛看到除了陳嵐以外,還有其他男士在場的時候,臉色微微的變了變。
在這樣公眾的場合,任何邪惡的事情都不可能有實施的餘地。
他想,事在人為,他真的努力過了,也想盡了辦法,
只能說是時運不濟,命運弄人。
傅振俊也看到這三人。
陳嵐穿著黑色綴鑽的套裙,神表落寞,而在她的左手坐著一個熟人。
也不能說是熟人,總之,傅振俊知道這個人,瞭解這個人,有一次做夢也夢到了。
這個人是他以前的競爭對手,國際金投資亞太區總裁楊成鈞先生,一位富有野心和極大張力的年青人。
而另一位卻是生面孔,同樣很年輕,可頭上已經微微的謝頂了。
Chapter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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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盛雖然失望,但總算沒有失態,而是以一種熱切期待的態度與陳嵐寒暄,介紹傅振俊時,只道他是自己的朋友,只是慕名而來。
陳嵐目光在傅振俊臉上打了個轉,嘴角帶著一絲不易查覺的譏諷。
她指著楊成鈞和陌生男子,用英語介紹道:“這位是國際金融投資的楊成鈞總裁,這位是日本金穗的渡邊先生。”
傅振俊知道,她是為了照顧那個日本的渡邊,才用英語來講的。
日本金穗那可是跨國的財閥,而且那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