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感激。特別是其中的一些傷員,還主動朝著杜克鞠躬行禮,因為如果不是杜克的風暴軍及時趕到,可能今天活下來的人至少要少一半,杜克對於他們來說是救命之恩絲毫不為過。
不過除了帝國第一軍團之外,比如帝國近衛軍團就對於杜克虎視眈眈了,經過了這幾天時間的發酵,當時史迪威侯爵跟杜克的爭論也逐漸傳開了,大多數的普通士兵也大概明白了自己的行軍路線被洩露,才會最終導致帝**跟雄獅軍被圍。
這種巨大的傷亡,讓很多士兵的兄弟袍澤都永遠的倒在了那一片廣闊的草原上面,而作為罪魁禍首的杜克,自然也是被這些士兵給仇視了。可以想象杜克的罪名一旦被坐實,那麼這些士兵都會忍不住朝著風暴軍動手,這也是杜克做好了戰備的原因。
進入到姬娜公主的營帳裡面,整個北方軍團的高層基本上都已經到場了,只是大家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隨著雄獅軍最後一支部隊過來集合,傷亡資料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結果,面對這種慘重的傷亡,作為北方軍團的將領,他們自然也是高興不起來。
杜克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所有人都把目光投放在了他的身上,其中有疑惑,有憤怒,也有面無表情的看著的杜克,唯一一個臉上有著笑容的就是托克了,不過此刻他的臉上卻是幸災樂禍的笑容,因為他知道今天這一場軍事會議,對於杜克來說將是一場“盛宴”。
見到這些人臉上的表情,杜克反倒是表現的很無所謂,今天他能來到這裡,就代表著他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大不了就是跟法蘭帝國決裂,以目前法蘭帝國的國力,杜克不是說看不起亨利七世,他能組織十萬大軍來進攻風暴堡?
所以杜克很是無所謂的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就連基本的禮儀問候都省略了。對於杜克這種張揚的舉動,坐在主位上面的姬娜公主也是很無奈,她能包容杜克的隨性,但是在其他貴族的眼中,杜克的舉動簡直就是對於貴族身份的侮辱。
其實很多時候姬娜公主也懷念當初在風暴堡的那一段時間,那種靠著自己努力抵禦冰魔進攻的成就感,那種可以隨心所欲的舒適感。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自己跟杜克之間好像是越行越遠了,就如同走上了兩條交叉線,匯合的地方終究只有風暴堡那一個點。
看到杜克入座了,巴頓侯爵首先站起來說道:“公主殿下,現在帝國北方防線的將領都已經到齊了,那麼我首先宣佈一下帝**方面的傷亡。”
“整個帝**出動三萬士兵,其中一萬近衛騎兵,經過這一場突圍戰之後,活下來計程車兵不到一萬五千人,半數計程車兵永遠的葬身在了北方草原上面,而且都是近衛軍團跟帝國第一軍團的精銳,這是法蘭帝國近幾年時間最大的一次的傷亡了。”
巴頓侯爵彙報完畢,就看到雄獅軍軍團長弗萊克伯爵也站起身來,朝著姬娜公主說道:“公主殿下,整個雄獅軍出征士兵三萬人,加上後續增援的一萬銀月騎兵,總計四萬戰士。統計出來的傷亡是雄獅軍傷亡過半,銀月軍加入大戰之後也折損了兩千騎士,總過大概傷亡在一萬七千人左右。”
弗萊克伯爵說完這句話之後,話音一轉用著比較驕傲的語氣繼續說道:“不過雄獅軍加上近衛軍團,至少給北方蠻族造成了五萬以上的傷亡,還是在被包圍跟伏擊的狀態下完成的,這一戰過後,至少單純靠著銀帳汗國一個部落的力量,幾年之內都不可能再進犯北方防線了,也算是為帝國打下來了一個和平的空間!”
以不到敵人一半的軍隊,造成了敵人超過自己兩倍以上的傷亡,還是在伏擊的情況下做到的。這種戰績弗萊克伯爵語氣驕傲也沒有任何問題,這就是展現出來了雄獅軍的強悍,也是奧托公爵被稱之為帝**神的資本,他就是靠著這一場場的血戰打出來的!
雄獅軍的戰績說出來,帝**方面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因為他們的戰績就不知道遜色多少倍了。可以說造成最大的傷亡還不是靠什麼帝**,而是杜克率領的風暴軍過來,不然今天坐在這裡的,有沒有帝國第一軍團都是一個疑問號了。
法蘭帝國北方防線兩大軍團稟告完畢,姬娜公主把目光放在了杜克的身上,作為帝國北方防線第三大勢力,並且也是參加過出徵的右翼軍,杜克自然也要說一下風暴軍的傷亡。
面對姬娜的目光,杜克自然不會給她難堪,而是也正式的回稟道:“稟告公主殿下,風暴軍傷亡不到百人,同時一戰重創了黑鷹軍,聯合突圍的帝國第一軍團,應該給黑鷹軍步兵跟騎兵造成的傷亡接近萬人。”
當杜克把這個資料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