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也使歪點子。”
“這個……”
姑娘不再言聲,只是瞅他笑。
楊懷玉心裡發毛,外面兒上卻裝硬棒。
“既然如此,在下即刻告辭。”
姑娘還是笑。懷玉一看,我是得走了,不然盜藥不成,連我這個人也得搭上。他立起身來要走,姑娘才笑著搭話:
“反正我爹認定你為啅羅太子,他深信不疑,母后也深信不疑,我這做女兒的還疑你什麼?”
“公主不該疑。截玉鴛鴦劍成對合股,哪裡有假?”
“劍當然是真的。人麼—當然也是真的。我疑也好,不疑也好,反正你都是真的。”
懷玉說:“公主此言讓我費解。”
“嗨!別解了。咱們快些出城看看,你把那假太子打跑了,成親之後,你—假的也是真的了。”
懷玉明白,這姑娘雖對我有疑,但已心屬於我,不管真假都願跟我配對兒成雙了。這麼說,解藥不用盜,討也能討來;可這姑娘粘上我,撕扯不開,我也不好辦呀。
等二人出城,孟達已捱上一叉樑子了。
來者真是鄂厲龍。那日陣前,孟通江一槍桿打驚他的坐馬,他坐在馬上下不來又止不住,讓驚馬帶出四十多里地去。馬停下來,鄂厲龍也又累又嚇趴馬背上起不來了。越尋思越倒黴,讓孟通江耍弄兩回倒也罷了,最要命的是楊懷玉斷我腰帶絞走佩劍。那劍,還連著一個據說傾城傾國的大姑娘呢。寶劍丟得起,這人我丟不起呀。日後,我該如何向人家西涼國交待呀?不行,我現在就去西涼國。看看這位姑娘究竟模樣如何?如果很普通很一般很不起眼兒,寶劍丟了更好,人我也不要了。這小子沒臉回前敵,他平常太傲,拿誰也不放在眼裡,這回就他人丟得大,自覺面上無光,才念頭一轉,去了西涼國。在旅店歇了兩天,今兒晚半晌才到在涼州城下。
孟達一看,城外這位比城裡那位差遠了,模樣戮個兒氣度風範,哪樣也比不上頭一位,咱們講先來後到不管真假虛實了。他用手指點問道:
“對面馬上何人?”
“啅羅王鄂海膝下長男,大太子鄂厲龍是也。”
“來此何為?”
“拜望貴國老王孟達,前來投親認岳父。”
“呈上信物!”
“這……鴛鴦劍乃稀世奇珍,焉敢隨身佩帶!”
“就是要你隨身佩帶嘛!即使平時不帶,前來投親也該佩帶呀?”
“這個……”
“咱們認劍不認人,有劍為真無劍為假,你敢假冒啅羅太子前來詐親,旗竿頂兒上綁雞毛—好大膽(撣)子!”
鄂厲龍看這老頭兒挺硬,也有些來火兒:
“你是何人?”
“什麼河人海人大水鬼,你快給我遠離城下,弄著鴛鴦劍再來,沒劍說出大天來也不成!”
鄂厲龍一想,我說實話吧。丟人不要緊,別把這門親事弄黃了。
“老將容我上陳下情。”
“什麼上情下情我全不聽,我還是那句話,認劍不認人!”
他心裡有底,劍在城裡那位手中呢,你上哪兒掏弄去!
鄂厲龍實在忍耐不住,摘叉在手。老頭一看,怎麼著,要動武把操,你有叉我還有刀呢。他也把大砍刀摘下來了。二人言語不和,當場動手。鄂厲龍憋氣窩火,這柄叉使飛了,老孟達還真招架不住。鄂厲龍叉挑咽喉,孟達鞍上伏身,鄂厲龍烏龍絞尾,“啪!”叉梁正砸孟達後背上,好在著力不大,那孟達也受不了哇,他還沒忘腳磕飛虎恚В�鉸磽運�艹鋈ν狻K媧佑�志�俠次ё《趵髁��趵髁�枇耍��掖�簦��志�郎松醵唷U�饈保�秤窈途嘔犯系健�
孟達伏在馬上大喊:“姑爺,宰了他!”
懷玉一聽,叫姑爺了?那我也該改口了。
“岳父放心,小婿為你老報一叉之仇 !”
揮刀沖人圈內,喝退眾御林軍。鄂厲龍一看,全明白了。楊懷玉你可太損了,絞走我的寶劍,還真來騙我媳婦,這我可沒想到。更可氣西涼還真就吃這套!什麼認劍不認人,他們分明看你長得比我漂亮。硬是丟開我這個貨真價實的啅羅大太子,偏要他那個假胃偽劣呀!
“楊懷玉!”
楊懷玉一驚,隨機應變跟著裝傻:
“楊懷玉在哪裡?”
“你—”
懷玉心說:你別喊了!
“好小子,傷我岳父,本太子豈能饒你!你看刀接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