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呼喚小人有何差使?”
“快快取些酒菜來。”
“是。”
“要取上等的酒菜。”
“是。”
兩個家將不敢怠慢,眨眼之間,取來了好酒,好菜,滿滿地擺了一石桌:有冷,有熱,有葷,有素。高堇心想:“他是真心,還是假意呢?噯,管他呢!是真心,日後我尋機報他的大恩。若是假意,給我耍花招,吃飽喝足,說跑也有勁兒,說打也有氣力。”想到此處,高堇急忙站起身來,抱拳說道:“先輩盛情款待,晚輩終生不忘,來日定報。”
老者笑道:“壯士不必過謙。老夫自幼喜愛結交朋友,更是喜愛結交俠義之士。家將,天色不早,你們回房歇息去吧!”
家將奉命,各自回房安歇。
老者一見家將離去,又對高堇說道:“壯士,快快請坐,咱邊飲邊敘。”
高堇躬身說道:“謝先輩。”
“來,來,來,這第一杯酒,是老夫給壯士的洗塵酒。幹!”
“豈敢,豈敢。晚輩借花獻佛,先敬先輩一杯。”
“哈哈。。。。。。不管是什麼名目吧,先共飲一杯。來,幹。”
喝罷第一杯酒,老者拿起酒壺,斟滿了酒,說道:“壯士,你並非平涼之人,老夫沒看錯吧?”
高堇笑了笑,說:“先輩真乃慧眼。不錯,不錯。恕晚輩直言,先輩也並非平涼之人。”
“不錯。”
“那,先輩為何邦之人呢?”
“老夫為大宋之人。”
“如此說來,我們是同邦之人了!”
“你也是大宋之人?”
“正是。”
“好。同胞共飲一杯,幹。”
“幹。”
喝罷第二杯酒,高堇急忙拿起酒壺,又斟滿第三杯酒,接著問道:“恕晚輩無禮,請問先輩的尊姓大名?”
老者答道:“老夫姓李,名超。”
“先輩,你在平涼國做甚呢?”
“老夫乃平涼國國王沙陀龍駕前的左班丞相。”
高堇一聽面前坐的是平涼國的左班丞相,不由暗吃一驚。莫說高堇,誰也得大吃一驚。你想,那左班丞相有權有勢,猶如二號國王啊!
高堇這麼一驚,被李超發覺了,笑了笑,婉轉地說:“壯士,莫看老夫位居高官,卻不愛多管事情,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國王見老夫是個剛腸疾惡之人,十分敬重老夫。所以朝中的大事,總與老夫共議,納取老夫之見。壯士,你疾惡如仇,又有一身武藝,為何雲遊四海,不在官府做個差事啊?”
高堇見問,不由暗自思量:我如何回答呢?實言相告,不可!他是左班丞相,不知他的底細,萬一有個不測,那還了得?嗯,還是以巧言相瞞為好!高堇打定主意,笑道:“李大人!晚輩自幼隨父闖蕩江湖,遍遊天下勝地,飽覽天下風光,十分逍遙自在,怎願受那官差的束縛?所以,就沒有。。。。。。”
“哈哈。。。。。。壯士,不要再哄騙老夫啦!你不是俠客,是一員宋將。”
“李大人!晚輩不是宋將,實為俠客。”
“噯!老夫之言,非是無稽之談。方才,你闖入老夫的園門之後,大街之上,御林軍人喊馬嘶,追捕闖入皇宮盜寶之人。此人非是一般之人,若是一般之人,豈敢闖入皇宮盜竊?他欲盜之物,非是古玩珍寶,而是平涼國王的鎮國之寶——蟠龍槍。”
“李大人!此人***那杆槍,有何用場?”
“大有用場啊!老夫聞知,西夏國舉兵十萬,欲奪大宋江山。眼下,延安府被困,宋軍的救兵行至天台山,可天台山由龍銀環父女把守,不得透過。宋將雖說驍勇善戰,武藝高強,卻戰不過那龍銀環之女龍寶珠。”
“李大人,大宋名將為何戰她不過?”
“因為龍寶珠使用的兵器十分厲害!”
“她使用的是何兵器?”
“是平涼國王后左金鳳賜給她的龍鳳寶刀,此刀削鐵如泥,快似斬瓜切菜。”
“李大人,有沒有兵器破那龍鳳寶刀哇?”
“常言說,‘金硬自有熔金火。’平涼國王的蟠龍寶槍可以破它,也只有這杆寶槍可以破它。所以,宋軍得知此情,便差派高手前來盜槍。盜槍之時,被衛兵發現,逃出皇宮,誤入老夫的園門。壯士,老夫之言,你說對也不對?”
“李大人,此事乃國家大事,又為宋軍之機密,晚輩怎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