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生活和那些貧苦的鄉下人沒有區別。而小錦易和這孩子的生活卻還不如我這個平民。他們過得是衣不蔽體的生活,天天還要遭受別人的毒打和辱罵,過的是豬狗一樣低賤的不能再低賤的生活。我遇到了小錦易,是我和小錦易的緣分。我遇到了這孩子,也是我和這孩子的緣分。沒有什麼願意不願意,隨緣而已。”
梅含笑的話聽著普通無奇,卻包含了這人世間的許多辛酸、不平和無奈。
安世子是一個在富貴圈子裡長大的人。在他的概念裡自己從來就是一個理所應當享受富貴的人,當然從來不想窮人是如何生活的。
至於他在街上巡邏時司空見慣的這些大小乞丐們。他只認為這些人就是要飯的。
當然他從來不欺負這些乞丐,甚至有乞丐要飯要到他頭上,他也會很大方地施捨出一點東西。
不過在他看來,這些人就是下等人,身上都太髒了,太臭了,還有蝨子。
他是不會讓這些乞丐靠近他身邊的,他並不是給,而是很隨意的一扔。甚至有時這些動作都是由身邊的小廝完成的。然後他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把這些對他的施捨感激涕零的可憐乞丐轟走,省得礙他的眼。至於收養,那不在他的概念之內。
可今天梅含笑的話讓他覺得有些訕訕的。
“是啊,梅小姐說得對,還是人家善良,要不然這麼大的孩子沒爹沒孃的,還不得餓死?”
人群裡開始有人議論了。
安世子的臉有些發燒,他對梅含笑施了一禮說:“梅小姐,是安某說話欠妥,不過安某也是隨便一說,並沒有其它的意思。”
他當然不能說他那話裡面有譏諷之意,他怎麼可能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