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一聲冷哼。
郝蓮文浩雖然被使用了抑制劑,但終歸是位於頂端的高手,銳利的實現射向唯一的視窗,這種被人居高臨下觀望的感覺讓曾經的強者皺眉,撐起身體靠在牆上冷眼看著窗外的人,琴銘知道這樣的角度裡面的人並看不清自己的容貌,便冷哼一聲,壓低聲音說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聖者,真是難看。”
“閣下大費周章找到這裡,難道就是為了對本人冷嘲熱諷。”即使落到這樣的境地郝蓮文浩也不是可以任人羞辱的角色,即使身體因為酒精和抑制劑虛弱不已,男人只是冷眼看著俯視著自己的男人,沒有絲毫的恐懼和退縮。
琴銘挑了挑眉,發現鐵屋只有外面有高壓電伏,裡面的牆壁卻是正常的,不然就算是聖者郝蓮文浩也不可能靠在牆壁上,不過也是,裡面也通了高壓電伏的話,一個不小心把眼前這位電死了,郝蓮家不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不能從外面突破,那從裡面呢?琴銘驀然一笑,伸手拿出身上的軍刀,那是軍校的常規配備,沒有任何的特色,在商場裡都可以隨意買到,透過窗戶將軍刀扔了進去,他只是淡淡說道:“自己的女人應該自己照顧,別讓我等太久。”
郝蓮文浩看著摔在自己身邊的匕首,這個房間沒有任何的力氣,即使是他用的酒杯飯碗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下意識的將匕首緊緊抓在手中,無論那個人有著什麼樣的目的他都不介意,郝蓮家嗎,以後就跟他沒關係了吧!
58、一個屋簷
琴銘處理了這件事心情十分暢快的往C區而去,至於善後的事情就看那位被關押起來的大少爺的本事了,大搖大擺的進了自家社群,熟門熟路的從窗戶的地方翻了進去,出來的時候他關好了窗戶但是沒有上鎖,這時候動作利落的走了進去。
琴銘聞了聞身上似乎還帶著外面沾惹回來的味道,看了看黑漆漆的屋子想了想還是出門洗漱了一番,雖然琴生睡著了不容易醒,琴銘還是覺得自己乾乾淨淨的睡下去更加好,真是的,最近為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沒有好好摟著父親睡過覺了。
琴銘再次走進屋子的時候猛地一怔,他的視覺很好,所以很清楚的看見床上的男人靠在床頭一臉清醒的朝著這邊看過來,琴銘有些僥倖的想著男人或許沒有發現自己的動作,只可惜男人的眼神姿態無一不說明他從頭看到尾。
突如其來亮起來的燈光下,剛才在郝蓮文浩面前耀武揚威的小豹子一下子變成了小貓咪,琴銘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睜大了眼睛巴巴的看著床上的男人,琴銘知道男人最抵擋不住自己這樣的視線,這時候更是表現的入木三分。
琴生嘆了口氣,要是平時被這孩子用這樣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沒準就妥協不過問了,但一孩子三更半夜瞞著自己翻窗出門可不是好習慣,他自問不是獨裁的家長,這孩子卻採取了這樣的方式,實在有些傷這個老爸的心。
琴銘見他的臉色不但沒有緩和反倒是黑了下來,挪著腳步走到床邊,半趴在男人的身邊,那模樣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看著簡直跟家養的寵物貓似的,只要摸一摸就能乖乖待在那兒一整天,可惜琴生沒有伸手撫摸他的腦袋,琴銘訥訥的叫了一聲爸爸不敢繼續說話。
琴銘從生下來到現在何嘗怕過別人,只有這個放在心尖上的父親,因為在乎所以害怕,怕男人生氣,怕他不理會自己,怕男人知道所有的真相,一瞬間琴銘的身體也僵硬起來,像是等待著最終懲罰似地就這樣半跪在床邊。
半晌男人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頭髮,後者下意識的蹭了蹭,有些討好的抬起頭,要是換成動物的話沒準就要吐舌頭了,琴生沒好氣的拍了一下那人的腦袋,有些鬱悶的說道:“難道在你的心裡爸爸就是這樣不通人情的,我知道你們孩子喜歡玩,有時候玩的有些晚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但爸爸很不喜歡你現在的做法,有什麼事情不能直接說出來,偏偏要這樣偷偷摸摸的,難道你是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琴銘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自己做的事情還真有些見不得人,見男人似乎誤會了自己出去的原因,當下討好的抱住男人的腰撒嬌著說道:“對不起爸爸,我只是想出去看一看,馬上就要回來了,不跟你說是怕你擔心,以後我再也不會了。”
琴生冷哼了一聲,看了看賣乖的兒子又說道:“你朋友找你出去玩爸爸也不會管著你,但是琴銘,我們現在來約法三章,以後不準再不說一聲就消失,你知道爸爸有多擔心嗎,二不準去那些烏七八糟的地方,爸爸知道你厲害,但就怕你遇到危險,三不能碰黃賭毒,要是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