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陳將軍和朱總指揮一定光臨才好。”北條笑容可掬的賣著關子。
“一定奉陪!”雖說從北條甜美到諂媚的笑容下透出來的眼鏡蛇王所獨具的無盡陰狠,讓耿直的陳將軍心下本能的反感,但北條怎麼說也是剛剛買了陳將軍一個大人情,這個面子他還是要給的。再說要是北條當真所言不虛,那可是解決了天大難題了。
半個小時後,才以生過一場內訌的日本和平軍與博白民團的陣地的交界處人為劃出的一個廣場上。
如約而來的陳靖桓、許靜波和博白民團的兩百多名兄弟看到了讓他們驚詫的場景。一輛接輛的拉礦石的推車正在和平軍計程車兵的操縱下,把從戰場四處收集來的日本傘兵的屍體源源不斷的運到這裡。而場中也早早的站著幾百名和平軍計程車兵,他們的佇列中赫然還參差著些被繩索縛著的傘兵俘虜。最讓這些從小生長在窮鄉僻壤沒見過多少世面的民團兄弟們感到稀奇的還是場子邊上那幾個穿著西服的日本人,正在忽左忽右的擺弄的那個形狀方方長長的一閃一閃的苦怪玩意兒。
“主任,怎麼連這個東西都搬來了!”民團的兄弟們看不出那是什麼,走過南闖過北的馬立功可知道那是攝影機。不過知道歸知道,這並不能幫助他搞清楚北條想搞啥子名堂,相反,這件奢侈品的意外出現讓馬立功這些能認出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