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現在的玉如程家驥那已是實心實意的死心塌地了。
玉如到許昌之後,有了一個舒適安全的待產環境,身邊又有程家驥陪著,心情馬上就平穩了下來,不象在老宅時那樣憂鬱得有點疑情疑鬼的,看著好誰都象要害她的孩子的兇手。她本來就就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這一心定下來,又恢復了往日的美豔不可方物的風彩。最要命的還是她身上還閃爍著那種即將為人母的羞澀與自豪相混合而成的母性光輝,讓已是二三個月沒有碰過她的程家驥食指大動,若不是顧忌玉如肝子裡小生命,程家驥早就衝上去和玉如再赴巫山了。
眼瞅著玉如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程家驥感到自己渾身上下充滿著要為了這個孩子的明天能夠過得去更好,去爭取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的願望。
這種願望讓程家驥在做什麼事情時都積極了許多不說,對勞苦功高的玉如更是時不時噓寒問曖殷勤的很。別得不說,就是現在這間宅子的那臺美國人造的笨得的老式(此時可是最新式的。)空調就是整個許昌城中獨立一無二奢侈品。這還是程家驥託謝宏讓人朋上海花了大力氣帶過來的。起因就只是因為玉如懷孕之後變得特別怕熱。黃中將經常來串門子主要原因自是要與程家驥商議軍情,不過程家那人工製造代價高昂涼爽的氣候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
對於程家驥對自己的百般呵護千種溫情,玉如在心中裡也是深以自己所託得人而暗暗竅喜。比之從小在程家長大在名義上雖量丫頭,可卻自小深得程老夫人寵愛被另眼看待的紫玉和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出身的吳少君來說。玉如身世飄零,受得苦要多的多,好不容易嫁入了程家對自己的前途也是一直提心吊膽的,此時方才感覺到了一絲幸福,人對來之不易的東西都是會加倍珍惜的。
只是懷孕當中的女人吧就是再如何感到幸福,有點小心眼也是那也難免的。更何況程家驥的前科可不是一般惡劣,誰能相信一個家裡有三個妻妾的男人會對他的妻妾們一心一意,不會給她們加上幾個姐妹。
“那有那種事,我這個人野心不大,有三個夫人就已經心滿意足了,那裡還有得隴望蜀的心思。於三姑上次來得那封信你不是看過嗎?我和她之間可是真得是沒什麼!”就算程家驥此時真得在心裡想著其它的女人當家裡的夫人們也是打死不能認的,更何況這回他可是真的冤枉,這冤自是要喊得震天響的。
他這話一說出來,不但玉如一臉的不以為然,紫玉也是掩口偷笑,至於吳少君嗎,面上是沒有什麼表情,只不過被一塊正要吃下去飯嗆了一下,見大奶奶嗆著了,站在程家驥“一家人”身後丫環們忙成一團,端茶的端茶,幫順氣幫順氣,好半天吳少君才緩過這口氣來。
看著這一大群人的表現不由得程家驥不氣綏,在心裡第一千次的對自己前任的惡劣人品表示強烈的鄙視後,程家驥把目光投向了眾女中性子最溫婉的紫玉。他用眼神催促著對方站出來支援自己的忠誠宣言。同時他的眼神還很不老實的在紫玉的身上亂瞄,直看得紫玉滿臉通紅把頭低了下去,這可就讓程家驥這一招來了弄巧反成拙。
眾女見程家驥和紫玉之間如此作態,臉上笑得就是更是起勁了,最放肆的玉如邊笑邊開口說道:“爺還是別逼紫玉妹子了。我們信了爺的話就是是了。”
玉如嘴上說信,可她的語氣告訴了程家驥一個令他很感挫敗的事實,就是這裡沒人相信他對於三姑沒有企圖。說起來在於三姑這個事上程家驥感自己真得無辜,他對於三姑那是一點那個心都沒有,有的只是欣賞而已。而於三姑的來信也不是為了什麼感情上的事,可家裡這些女人就沒有一個人相信他。
“散了吧。”每當這種時候總是吳少君出面收拾局面,有時候程家驥都覺得這個女人就想自己的半個媽。
眾人正要紛紛回房,程家驥也想要去對紫玉剛才的臨陣脫逃懲罰一番時,吳少君又把他叫住了。
一聽得吳少君讓自己留步程家驥臉上頓時變了顏色,他知道今天晚上又要被吳少君揪著談上幾個小時了。這對於程家驥來說可是一等一的苦差。這也怪他自己多嘴多舌,才會惹來這個生非。在眾女幸災樂禍的眼光中程家驥只得硬著頭皮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程家驥在心裡連聲嘆息“有個喜歡較真的才女當掛名媳婦還真是一種痛苦啊!”
吳少君現在對程家驥的態度沒有在徐州時那樣冷了,雖說兩人之間遠還可能象真正的夫婦那樣形同一體,可相互之間也已是有問有答有說有笑,比之早先多是程家驥一個在唱獨角腳戲要強得多了。
程家驥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