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輕舞渾身顫抖,顯然,北野劍仁的話已經讓他無法在保持平靜,內心那紊亂成一片。
北野劍仁俯視著龍輕舞,嘴角微微翹起了幾分弧度,道:“人,應該有自知之明,看清自己的命運!”
龍輕舞渾身顫抖,根本沒有可以反駁的話語。
“可惜,你卻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命運!”
忽然,一道聲音從北野劍仁身後響起,面容英俊的身影緩緩跨步上前,走到龍輕舞的身邊,伸出手來,將龍輕舞擁在懷裡,撐起嬌柔的身軀。
“龍輕舞是我的女人,無論是誰,都不能將我們分開!”
北野劍仁臉色一變,臉上露出溫怒的神色,怪不得龍輕舞要躲著自己,原來在外面養有小白臉了啊!
“小子,你可知道自己說話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災難嗎?”北野劍仁一臉陰沉的看著陳天說道。
“災難?會有什麼災難?”陳天反問一聲道。
北野劍仁冷笑不止,道:“小子,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也不拿塊鏡子照照自己?你有那個資格嗎?我勸你在三秒鐘內離開,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陳天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小地方的人看上了龍輕舞,想要攀上關係,在北野劍仁的眼中可以忽略不計,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隨即,北野劍仁轉頭向龍輕舞道:“你是龍家的子弟,應該知道你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否則你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境地,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吧?”
“陳天,幫我將他從別墅裡丟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他!”龍輕舞顫抖著聲音,極度壓抑著自己心中的不安。
“樂意效勞!”陳天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北野劍仁的身上,道:“請回!”
北野劍仁一愣,隨即笑了,惡狠狠的看著陳天,道:“你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誰?”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在繼續騷擾我的女人,我就要打電話報警了!”陳天微笑著回答。
北野劍仁的雙眼都眯了起來,死死地盯著陳天,隨後對龍輕舞道:“下一次就不是我來了,或許,是你父親直接派人過來帶走你了,這是你的命運,你抗拒不得,也多不了!”
“還有你,臭小子,請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人要有自知之明!”
北野劍仁看也不看陳天一眼,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片刻,龍輕舞哭著撲進陳天的懷中,眼淚止不住的流下,哭著喊道:“陳天,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出聲在這一個家族?連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都沒有?”
陳天看著懷中哭成淚人的人兒,心疼不已,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龍輕舞的頭髮,安慰道:“輕舞,你放心,有我在,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如果你不願意,誰也不能將你從我身邊奪走,即便是龍家,北野家!”
最終,在陳天的安慰下,龍輕舞的心情漸漸好轉。
當然,龍輕舞認為北野劍仁是因為龍燕燕,才找到這裡來的,打破了她平靜的生活,所以龍輕舞二話不說,將龍燕燕趕了回去。
龍燕燕心中有愧,也不好意思再繼續呆下去了,只能說聲抱歉後,便離開了別墅。
龍輕舞心情不好,和誰也不想說話,於是陳天也不打擾她,獨自一人出來逛逛。
路上,陳天隨意瞥見了一間中醫藥店,黃仁堂,再想到自己以前所學的醫術,似乎有時候可以用得上,但缺少了一套針灸所用的銀針。
玉石陳天不再遲疑,漫步朝前,直接跨過了門檻。
在懷仁堂中,非常安靜,幾名病人坐在靠牆的長凳上,排隊等候。
在前邊,一名五六十歲,頭髮有些花白的老者正神色平靜的給病人診脈。
一走進藥堂,迎面撲來一陣濃郁的藥香味。
陳天瞄了一眼,直接走到了櫃檯邊,向一名小夥計問道:“你好,請問有沒有銀針出售?”
“你稍等!我先抓完這一副藥!”正在忙著抓藥的小夥計應了一句,便繼續手腳利索的對著一張藥方熟悉的從各個櫃子裡把藥材挑出來,稱好分量後,分別倒入桌面上的三張白紙上。
咦,忽然陳天發出一聲輕咦,道:“錯了,錯了!”
抓藥的夥計疑惑地看著了一眼陳天,道:“什麼錯了?”
陳天指著藥方,道:“你抓錯了一味藥,最後加入的薑片多了一塊,毀了整副藥啊!”
“你不是來買銀針的?而是來找茬的?”聞言。夥計的臉上露出一絲鄙視。
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