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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傲的女子。

“禩,”回頭望向他,“我有沒有對你說過,我愛你?”

“說過,”他微愣了一下,沒想到我會突然這麼問。

“說過也想再說一遍,禩,我愛你……”一遍遍地說愛,就是想告訴你,在你面前,我只是一個愛你的女子。所以,胤禩,千萬不要傷害我,也不要欺騙我。因為我怕自己一旦轉身,就再也不會回頭。

他攬緊了我,“我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

輕笑出聲,果然像是他說的話。他會給予一輩子的諾言,揹負一輩子的責任,卻不會輕易開口說愛。這個男人,如此小心翼翼地守著自己的心,一步不讓。

如果我是尋常的女子,白日裡郭洛羅嫣然的話一定會亂了我的心。可惜我不是,我不在意那說出或沒說出口的話。話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說愛了又如何,世上最善變的就是人心。

何況,他愛不愛我與我有何干。只要我愛他即可。

正如有一句話說的,我愛你,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作者有話要說:潛水的親親們,給留個到此一遊的爪印吧!

荼靡小小的脆弱心靈需要親們的支援。

意外之喜

茹雪和露雪是第一次隨我出門。茹雪尚能忍耐住,端端正正地坐著。露雪人小愛玩,早偷偷地掀起馬車的簾子向外張望著。一陣風捲了進來,把我擱在膝蓋上的絲帕吹了出去,露雪待要伸手去撈,哪裡還抓得住。隻眼巴巴地看著它飛遠了。

露雪趕緊放下簾子,一副犯了大錯的樣子低著頭不敢看我,“小姐……”

我笑笑,“沒事,不就一塊帕子嗎?家裡有的是。”

雖說如此,一路上露雪再也不敢掀簾子了。

“小姐,到了。”馬車穩穩地停了下來,外面傳來了車伕恭敬地稟報聲。

我拿起面紗罩在臉上,“你們兩個先呆在車上,不用跟下來了。我去去就回。”

見小姐下了馬車,露雪在車上乾坐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掀起簾子向外看去。

只見馬車停在一處店鋪旁邊,露雪這一月來也學了不少字,便念起匾額上的字來,不會的字就用什麼代替,“什麼世醫什麼。”咦,醫,是醫館嗎?小姐進醫館幹什麼?不由地把小腦袋又往外探了探。

茹雪一把將露雪扯了回來,放下簾子,教訓道,“忘了剛才弄丟小姐手帕的事了?還不知道改。”

露雪吐吐舌頭,趕忙坐好。

我坐回了馬車,向車伕吩咐道,“去食為天總店。”順道去接念巧那個小丫頭回府。

我輕倚在靠背上,面上平靜無波,心裡卻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幾日總是覺得格外睏倦,本來也每當回事,只當是春天到了身上犯懶的緣故。那天胤禩無意間說起來我怎麼那麼愛睡,我才(炫)恍(書)然(網)記起來似乎很久沒來月事了。不想聲張,所以特地出來先找個大夫看看。沒想到果然是喜脈。三個月了,算算日子,居然是十一月末時候在疏雨軒那次。

歷史上八阿哥子嗣很少,後來還有些好事的人討論說是不是八阿哥的“能力”有問題。可是照此看來,胤禩不僅絕對沒問題,而且能力是大大的好啊!一次就中標!

我哭~~~~還想多玩幾年呢!這下也不行了,以後上哪去身後還得跟著個流鼻涕的小毛孩。成什麼樣子嘛!

我臉上的陰晴不定把剛上馬車的念巧嚇了一跳,“小姐,你這是怎麼了?什麼事心裡不痛快嗎?”再一看,車上的茹雪露雪怯怯地盯著我,大氣兒也不敢出一聲。

我勉強一笑,“沒什麼。”依舊頹喪地靠在一邊想我的心事。

想了半天,腦海裡只剩一句話。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誠不欺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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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絲帕飄飄揚揚飛出車窗,正好飛到了一個打馬而過的年輕男子懷裡,那男子見一物飛了過來,伸手撈起,正打算丟棄,不經意一看,卻是一方絲帕。那絲帕雪一般的顏色,當中繡著幾朵從沒見過的紅色花朵,細長的花瓣妖嬈纏繞,火一般地怒放著。放到鼻前一嗅,有一股似蘭非蘭的幽香。心念一動,便揣進了懷裡。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個年輕俊朗的男子坐在書房的椅中,拿著一方絲帕陷入了沉思。連屋裡黑了下來也沒意識到。

嚓,打火石輕響,有人點起了燈。

驟然的亮光讓男子驚醒,才看到了立在桌前的清冷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