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傷口畢竟太長,不能這樣敞著,我又吩咐綠萼找來針,羊腸線,烈酒。綠萼雖然疑惑,但也照辦了。我把針和羊腸線在烈酒裡浸了浸消毒,然後穿上線,看了看胤禛,“忍著點,用不用找個東西給你咬著?”
他搖搖頭,“你縫吧!”
我毫不客氣拿著針一針針的縫了起來,針每一次穿過他的皮肉,我就感覺到胤祥在旁邊哆嗦一下。
這人,被縫的這個還沒哆嗦,你哆嗦什麼。我瞅了他一眼,“胤祥,別顫了,要是萬一弄得我也跟著顫起來,縫的可就不好看了。”
最後打一個結,瞅瞅自己的傑作滿意道, “還成,針腳均勻,還挺好看的。”
接過綠萼遞過的在開水中泡過的棉布,輕輕為他擦拭著周圍的血跡,“怎麼回事?”
胤禛淡淡地開口,“很俗套的刺殺,一群黑衣人。”
我皺眉,“你們身邊的侍衛都是要來幹什麼的?”
胤祥介面道,“那些黑衣人人數太多,侍衛死了大半。”
“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
胤禛看了我一眼,“不知道。”
胤祥在一邊插話,“怎麼不知道?都從死了的刺客身上搜出八哥府上的腰牌了。還得怎樣才算知道?”
我面色一冷。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哎,我發現了,寫文不難,起名字好難啊!
這一章到底叫什麼名字,我憋了{炫&書&網好{炫&書&網久也沒憋出來。
最後馬馬虎虎起了這麼個名~~~~
親們只好將就著吧。
血滴子
胤禛沉思了一下,“不會是老八。老八心思縝密,辦事滴水不漏。如果人真是他派來的,身上不會有腰牌。這麼低階的錯誤他不會犯的。”
我看了他一眼,拿過繃帶給他包紮,“這麼說是……”
十三接過話頭,“是大哥派出的人?”他灌了口熱茶,冷笑道,“派出的刺客若能成功,便少了個勁敵,若不成功,還能嫁禍於八哥。他大可以坐觀兩虎鬥,然後坐收漁翁之利。哼哼,好計謀,好打算!”
胤禛垂下眼眸,看不清臉上的神色,“也不能妄下結論,一切還是等粘杆處侍衛打探清楚再說。”
我給他包紮完,起身走到一邊的水盆洗手,“阿真,上次跟你要的五十個人儘快找齊,不要再拖了。不需要身手多麼好,只要能吃苦,不怕死即可。最晚後天,我要看到人。平日我不能一直跟著你,你的身邊需要有可靠的人護著我才放心,那幫草包侍衛實在讓人不能放心。”
胤禛看了看我臉上的不悅之色,沒有再推脫,淡淡地嗯了一聲。
我擦乾了手,回到床邊,深深看著他,“阿真,我知道你不想再讓我為了你手染血腥。可是你知道的,我從沒在乎過這些。為你做這些事我心甘情願。只要你平安,不要再受傷。”我垂下眼簾,遮住眸中的陰狠之色,“你放心,你流的每一滴血,我都會讓他們以千萬滴來償還。”
一時間沒人說話,屋裡靜了下來,蠟燭嗶剝地燃燒著,火苗跳躍,三人神色各異,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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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別院
五十個人排成兩列整整齊齊地排成兩排。我手裡拿著馬鞭,一個個地走過去,隔著面紗仔細地打量著每個人。
也許是見我一個女子,不少人臉上露出了輕慢之色,身形也鬆了下來。
“啪!”狠狠地一鞭子敲在眼前大漢的腿上,“站直了!”
那大漢雖然立刻忍痛站直,臉上卻現出不服之色。
見狀,我微笑著在他跟前立住,冷聲命令道,“你,出列!”
那個大漢不心不甘情不願地挪了一步,站了出來。
“怎麼?不服氣?”面紗下我的眼睛笑得彎彎的,閃動著危 3ǔωω。cōm險 3ǔωω。cōm的光芒。是該先立個威的。“你的名字。”
“奴才是貝勒爺身邊的四等侍衛烏扎庫?牧彰阿。”
原來還有品級在身,怪不得這麼傲氣。我明知故問,“你不服我?”
“不敢不服。”他目視前方,回答的不情不願。
我冷冷地看著他,“我要聽實話。”
他倒是個直爽的人,遲疑地看了我一眼,吐出了心裡的想法,“你一個女人,就該在家繡花帶孩子,有什麼本事教我們?”這話一出,就見後面不少人點頭。
我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