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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你先不要哭了,告訴我你到這裡來幹什麼?”

好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身音,我一怔,“原來是個啞女。怪不得什麼也問不出來。”

“公主,那這……該怎麼處置?”一個侍衛為難地開口。

“罷了,放了吧!看樣子不像個探子。”就算是,她也沒探到什麼有用的。沒有必要斬盡殺絕。

“走吧!下山!”

正準備提步,卻被人抱住了雙腿,皺眉看去,卻是那個小姑娘,好一邊哭,一邊抱著我的腿不放,我皺著眉掙了一下,沒有掙脫,“你想幹什麼?要銀子嗎?”伸手在荷包裡掏出一張銀票,“拿去!”

她卻並不伸手接那銀票,只是抱著我的腿哭,一個侍衛上前來揪著她的後領子扯開她,我把銀票塞到她的懷裡,她一邊哭一邊搖頭,看著我的眼神就如被遺棄的小狗,絕望,眷戀,哀傷……我心中一動,“你認識我?”

她忙不迭地點頭,眼中閃出一絲希望。我遲疑了一下,掏出手帕,微微低下身子,一下一下在她臉上擦拭著。黑灰和淚水被一點一點擦掉,露出白皙的肌膚,精緻可愛的面龐,我睜大了眼睛,“南宮惜?”

她猛地撲到我的懷裡,無聲地大哭起來。

“你確定那個小女孩真的是南宮遙的妹妹?”推開門走出房間,便看到了門口的胤禟。這是客棧裡一處獨立的小院落,僻靜又利於護衛工作的開展。

我點點頭,“在南宮府,我曾經見過她幾次。”

胤禟蹙了蹙眉,“她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身上有幾塊淤青,沒受傷。就是餓壞了。看來這一段日子受了不少苦。”我想了想,“一會兒派人出去請個大夫來。她好像不能開口話了。看看是不是那些人給她灌不能開口說話的藥,讓大夫開個解藥。”心裡還有後怕,如果剛才沒有適時地出聲,恐怕就得和她哥哥在地下見面了。

“好。”

“大夫,怎麼樣?這解藥到底能不能開?”

這脈也號了,人也看了,到底能不能醫。不能醫趁早出聲,我好派人另請高人。這悶不出聲是什麼意思?

“這位姑娘,這你就是強求老夫了。這孩子根本沒有被灌啞藥,老夫又如何能開出解藥來?”那大夫一捻鬍鬚,慢條斯理道。

驚訝出聲,“沒被灌藥?那為什麼不出話來?”

“老夫猜想,可能是受了什麼大的刺激罷?不過這種失聲是暫時的,只要解開心結,就能再開口。”

我點點頭,掏出幾兩銀子,“有勞大夫了。”命侍衛將人送出。我坐到床邊,看著床上熟睡的小女孩。吃過飯,洗過澡,南宮惜又恢復了那個漂亮精緻的小女孩模樣,蜷縮在被中,疲倦地睡去。她睡的極不安穩,不時在夢中低泣著。

這個曾經養尊處優的小女孩,一朝淪落至此。她定是嚇壞了。南宮遙一直很疼愛她,將她保護地很好,所以她一直保持了天真無憂的心性,而這幾天的經歷,在她的生命中塗下了第一道黑暗的色彩。

她一直睡到傍晚才起來,起來後又大吃了一頓。我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她狼吞虎嚥,見她情緒還算平穩,試探地問道,“惜兒,你這幾天都發生了什麼事?你又是怎麼逃出來的?”

她嚥下食物,對著我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出不了聲音,小臉一皺,又要哭出來。

我忙安慰道,“別哭。大夫說你只是一時受了驚,暫時失聲。以後還是能說話的。你應該會寫字吧?能不能用筆寫下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她點點頭,立刻又要去找紙筆,我將她按在座位上,“不急,你這幾天餓壞了,先吃飯吧!吃完飯再寫好了。”

原來她那日在府裡玩耍,卻突然被人打昏了。等醒了過來,發現在即被綁住了,而她正在馬車上。她被人一路帶去大嵐山,看了起來。兩天後,南宮遙去了,和他關在一起。其間,朱慈煥派人來帶出南宮遙談幾了次,後來似乎是談不攏,便整日地關著他們,也不再找他。後來有一天晚上,突然有幾個人走了進來,將他們帶出。卻是往兩個方向。她被一路帶下了山,而她一直沒有見過她哥哥。後來偶然聽押送她的人說起,才知道她哥哥已經死了。後來車隊在野外紮營的時候,一個不認識的人趁著給她送飯的時候,偷偷解了的繩子。她就趁大家都睡著的時候逃了出來。她想著哥哥是在大嵐山被殺的,就一路回到大嵐山。想尋找哥哥的屍體。

我心裡有了數,那個放走南宮惜的人恐怕就是胤祐。

看著滿臉悲傷的南宮惜,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