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守望星夜一身極品次神器,身後揹著熊熊燃燒的炎魔之翼,自然而然有一種氣勢。
最主要的是守望星夜根本就不怕這種人,說句難聽的,真要惹急了他,砸個幾十上百萬絕對能買下喬老五的命,地球上從來不缺少亡命徒。
喬老五就在素波市的西城區裡算是名人,離了素波市就玩不轉了。他看到守望星夜心裡有點膽怯——說來也好笑,因為有謠言說守望星夜有大背景,至少是勝大公司副總裁級別的兒孫,甚至還有人說他是某位高官的私生子,總之他的花邊新聞都能結集出版。
喬老五虛張聲勢地說:“有本事你說出你家的住址,老子馬上就帶人上門。媽的,老子在天南省就沒怕過誰!”這是他慣用的招數,基本上十次有九次成功——失敗的話就刪號走人。
這時候,老張正好要跟守望星夜語音通話。
守望星夜記得老張是天南省的人,而且他父親是省政協委員,於是接通語音。
“巴爾澤之魂配戰衣太爽到了,你再多借我一個月,我現在都想去單挑下位神。”老張興奮地說。
守望星夜問:“我現在用不上那個,放你那裡也一樣。對了,我這有點小麻煩,你在素波市聽過喬老五這個人嗎?”
老張想了一會兒,說:“聽過,西城區的一個大混混,有點兒小能量,怎麼了?”
守望星夜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老張滿不在乎地一笑:“報座標,有我在,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沒多一會兒,老張趕了過去,他張口就力挺守望星夜:“喬老五,你說你在天南省沒怕的人,我可聽到了。”
老張在天南省是著名的企業家,他們張家在素波市也算是名門,喬老五看到他來了,馬上叫了一聲張哥。
老張看著他,漫不經心地說:“這事是你不對,給我倆弟妹道個歉,我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你別讓我為這事找孫正平。”
喬老五一驚,他當然知道孫正平是誰,素波市的警察局長。
守望星夜苦笑道:“你這是幫我還是損我呢?”
藍色浪漫沒好氣地白了老張一眼:“大叔,您嘴上積點德吧。”
不過喬老五是道上混的,輸人不輸陣,而且老張是正經商人,他未必真怕了老張。他連忙辯解:“張哥,您這話說的不對,我不過隨口開了句玩笑,她罵了我半個新聞聯播的時間,她得先向我道歉。”
老張剛借了守望星夜的巴爾澤之魂,心裡還有點不好意思,本來以為自己一到,喬老五馬上低頭認錯,可沒想到自己的話不管用!讓一個混混給打臉了,他以後還怎麼在素波市混?
老張立馬怒了,心想給臉不要臉,也不看看我跟守望是什麼關係,一個混混而已,還真當自己是天南省一霸?
老張皮笑肉不笑地說:“得,我不找孫正平了,陳太忠正好欠我一個人情,我倒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天南省沒怕過誰!”剛才他是為了守望星夜出頭,現在則是為了自己的面子出手了。
說完,老張連招呼不打,直接下線。
喬老五腿一軟,差點跪地上。
他身後的幾個小混混竟然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一步,用憐憫地眼神看著自己的老大。
藍色浪漫好奇地問守望星夜:“陳太忠是誰啊?”
守望星夜說:“我聽老張隱約提過,聽說是他背景很深,天南省黑白兩道通吃,人送外號五毒書記,反正那天老張讓他欠了一個人情後,還跟我炫耀來著。”
喬老五絕望地看著守望星夜,膽戰心驚地說:“守望會長,不,守望老大,我錯了,我該死。我他媽的就是一張嘴賤。”
圍觀的人群裡正好有天邪會的人,一個牛哄哄的天邪會團長走出來,對守望星夜說:“守望星夜,既然五哥都認錯了,這事就這麼算了。”
守望星夜卻笑著說:“你算哪根蔥?你當你是邪帝啊。你也想永遠蹲在天邪會駐地?”
那個團長臉一陣青一陣白,守望星夜真有實力殺得他走不出公會駐地。
哪知道喬老五是屬狼的,反咬同會的一口:“草泥馬的,老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我跟守望大哥說話,你插你泥馬壁的嘴?破幾把公會,讓守望同盟打成逼樣連個水都擠不出來,老子早就不想在天邪會待了。”說完,他竟然立即退會。
喬老五轉過身,厚著臉皮笑道:“守望大哥,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吧。您幫我跟老張還有我最崇拜的陳太忠大哥說兩句,也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