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也不平靜。
韋薇為阿浪抱打不平:“我說你這人,外界風評很好,同行也都誇你人好有禮貌,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那小夥子怎麼惹你了?門也敲了,只不過是我們來不及應答而已,他先進了門就要炒魷魚?”
“他做的不好,炒魷魚不是正常?”古今反問。
“他只不過是緊張你而已,這也是情有可原!我們都昏迷好幾天了,身邊的親朋好友肯定都緊張壞了。”韋薇回懟。
“而且,他說他學歷不高家庭不好,很難得找到一份這樣的好工作了……”
“學歷不高家庭不好關我什麼事?”古今打斷她的開脫,沉默兩秒,冷笑道,“自身條件不好,導致沒能有更好的就業,難道不是他自身的原因?怪我?怪社會?”
韋薇一時語塞。
“這個社會競爭很激烈,他做不好,有千千萬萬人能替代。”古今冰冰冷冷地道出了個殘忍的真相。
韋薇無法反駁,只能酸溜溜地嘀咕一句:“雖然是,但你這樣對待員工,實在太沒人情味了。”
“你也不必義憤填膺的樣子,說到底,我炒他的大部分原因是你。”
韋薇:“我?”
“阿浪跟在我身邊半年,是我的生活助理,負責我的起居飲食,他對我的生活習慣十分了解。”古今掃了一眼韋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