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卻道:“老夫想起來了,歌唱平安好兒郎,說的就是徐州王平安啊,那可不就是平安大人你嘛!”
幾個白鬍子老頭兒一聽,竟然不約而同地道:“是燕樂坊的那出歌棄?”
王平安駭然回頭,弄了半天,大家都很風流啊,俗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你們倒好,人不風流枉老年!
來到大門口,家丁們立即躬身施禮,他們知道了王平安的身份,雖然太醫令官不大,可身份特殊啊。別看裡面那婆娘罵得歡,可要是自己真有了病,家醫治不好,不還得陪著笑臉找人家太醫嘛!
王平安進了院子,見那管家婆竟然還站在臺階上,嘴巴里不乾不淨地說著什麼,他便道:“這位大娘,下官王平安,代理太醫令一職,特來給貴府上小公子看病,可否通報一聲?”
管家婆一愣,道:“太醫令?你這麼就做到太醫令了?看你嘴上沒有長毛,不知下面的毛有沒有長出來
“嘿,不要亂說話啊!”太醫們一起急了,王平安人緣好,一上任就給他們辦實事兒,雖然年紀卻是大得人心。王公貴族的家人罵他們這些小太醫可以,但要罵太醫令,那可就麻煩大了,一署長官,豈是僕婦可以侮辱的!
管家婆立知深淺,這人是得罪不起的,哼了聲,臉上擠出笑容,道:“這個小大人,請隨奴婢來。夫人和小公子,都在後院呢!”
頭前引路,將王平安帶入後宅。而一眾太醫,自後跟隨。王平安來了,他們頓感有了主心骨兒,京中太醫難做,給王公貴胄們看病,看的好了,自然會大受誇獎,可要是看不好,那可真是輕則罷官免職,重則掉腦袋,連累家人啊!
王平安跟著管家婆,來到了長孫府的後院,就見一座大房子裡,大門敞開,大門的正中,堵著門坎兒,立有一個大案,黃布鋪桌,上面有香燭供品,供品之後,還立有一個牌位。上面寫著三個大字“大聖安”蠟燭還在燃燒,大聖安三字籠罩在一片煙霧之中,竟頗有幾分飄渺之意!
不供三清,不供佛祖,竟然供的是大聖安,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唐朝人跳大神時,竟要供這個牌位?莫名其妙,還不如學人家五莊觀呢。只供天地二字,那多有氣勢。跳起大神來,底氣也足啊!
桌旁跪著一排人,衣服鮮豔。有男有女,看樣子好象就是神婆一行人了。這些神婆以及神棍,都趴,嘴裡說著聽不懂的,好象咒語一樣的話!
王平安看著他們,忽然感覺這些人穿的衣服有點眼熟,尤其橫放著一把木劍,更加眼熟,可究竟是在哪裡看到過,卻是想不起來了!
再往堂內看,就見一名老婦端坐在榻上,這老婦五十來歲的年紀,衣著樸素,看衣服料子,都沒地上跪著的神婆神棍們好。這老婦的額頭正中間,有幾道豎著的皺紋,頗有點象二郎神的眼睛,光看面相,就知是個不好惹的!
王平安繞過一地的神婆和神棍。來到榻前,躬身行禮,道:“想必這位便是長孫夫人了,平官王平安。現代理太醫令一職,今日剛剛到任。不敢耽擱,這便來拜見夫人,只是來得匆忙,未攜禮物,還請夫人莫怪,下官今晚便派人來,重重補上!”
老婦旁邊侍立的丫環,忽然脆生生地道:“誰稀罕你的禮物,莫要派人來送。還有,你既然是太醫令,未何不穿官服,竟著便裝,好生的無禮!”
王平安一咧嘴,看來長孫夫人挺慣著下人啊,管家婆敢罵街,而這小丫頭片子,也敢當眾給我難堪!
他挺臣,才午,看著老婦。道!,“下官是皇親點的太醫令。但照。品階與正職不同,此次前來,正是來問長孫大人的,下官倒底是幾品官,該穿什麼樣的官服,到並非是無禮,還請夫人莫要誤會!”
老婦臉色很有些憔悴,擺手道:“王大人莫要聽丫頭胡說,穿不穿官服,又有何無理之處了,只是你說的禮物,切不要送來,我們長孫傢什麼都不缺,你將東西送來,我們沒的方放!”
剛剛說話的那個丫頭忽然咦了聲,道:“你說你叫王平安,可是徐州的那個平安小神醫,會捉妖怪的那個?。
王平安也咦了聲,大感驚訝,不對吧,難道說這小丫頭也有看豔舞的興趣?
長孫夫人也咦了聲,卻沒說話。可地上跪著的那一排神婆和神棍,卻同時抬起頭來,領頭的神婆叫道:“平安小神醫?可是平安好兒郎?”
王平安呃了聲,心想:“不會吧,不可能吧,怎麼大家都喜歡看豔舞嗎,這成什麼世界啦,簡直就是亂七八糟!”
那神婆又叫道:“您當真就是平安好兒郎,我祖大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