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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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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見秀昏昏沉沉的這麼想著,一邊打馬來到了長矛方陣之前,後面是惶恐潰逃,前面是森然逼近戰陣,田見秀卻從褡褳裡面拿出個用來裝乾糧的空口袋,抖了抖,就在身上拂弄起來,拍打塵土。

順軍的第二道陣線並不因為有這麼一個孤零零的戰將在前面,而放慢自己的腳步,在步點鼓的節奏下,迅速向前。

田見秀總算是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甲,他看著面對越靠越近的長矛方陣,笑著整理了下頭上的頭盔,舉起手中的長刀,兩腿一夾馬腹,開始迎面衝去。

若不是列隊衝鋒的話,馬匹互相挨擠限制,坐騎很可能不受控制的在衝鋒中逃跑,田見秀這樣孤零零催馬上前,馬匹總是想要拐彎。

但這也就是幾十步的距離了,田見秀口中吶喊,用馬靴根部緊緊的踢打馬腹,馬刺刺破馬的毛皮,把馬的腹部刺的鮮血淋漓,坐騎吃痛,頓時是發狂奔跑起來,向著長矛方陣猛衝過去。

可惜這僅僅是一匹馬而已,在田見秀衝到三十步左右的時候,正對面的軍官才下達了拒馬的命令。

長矛層層疊疊的向著這個方向,田見秀絲毫不管對面那寒光閃閃的矛尖,就那麼舉著刀,一往無前地衝了上去,好像是他這一下子能擊潰膠州營的步卒陣列。

一聲馬匹的慘嘶,對這一匹馬的衝撞,五排長矛的力量完全可以擋住,人和馬都是被長矛刺穿。

中間一個團地行動也是止住,團守備和幾名軍官拿著斧槍出列,直接是把這人屍和馬屍從長矛上撤下,稍微整隊,加快腳步追上了其他的步兵團。

的屍體就這麼躺在地上,有計程車兵避讓開,有計程車上,沒人注意到腳下這人是順軍的大將之一,也沒人注意到田見秀地臉上還有凝固的笑容。

向著左右兩邊逃亡的順軍馬隊,在跑出陣列之後,才發現為什麼對方沒有堵截,因為這邊佈置著火銃兵和火炮。

現在火銃和火炮不用擔心射擊的時候會傷到隊友了,他們的前面除了敵人之外就是空地。

先開火的是火鐃,他們的目標是橫著或者斜著在自己面前跑過的敵軍騎兵,這就是移動靶的訓練,因為騎兵連綿不斷,這甚至可以當成是固定靶的射擊聯絡,敵騎誰還顧得身側有什麼敵人,只想著快跑快跑。

火銃兵所要做地,就是儘可能快的把手中的火銃打響,這次和剛才不同,不是騎兵面對面的衝鋒,不用擔心敵人衝到跟前,火銃兵們的槍口都是微微的抬高,向著騎兵,而不是馬匹射擊。

看著騎在馬上的騎兵在彈雨的潑灑下,一片片的從馬上掉下來,有的騎兵看見了火鐃地堵截,想要儘可能斜著跑,避開火銃的射擊。

他們這麼做的確很有效果,避開了火銃的射擊,可還有火炮陣地,這個射程可要打遠了。

火炮轟鳴之後,很多馬匹在奔跑的過程中就被驚嚇地亂跳亂跑,把背上的騎兵甩下,這種混亂則是直接導致了整個隊伍地緩慢。

而在李孟親自坐鎮的左邊,十五門換裝了霰彈地火炮,和一千二百名親兵組成的火鐃部隊,陣線和長矛方陣地大橫隊成一個向內的角度,這差不多是封死了順軍馬隊在左邊的全部出路。

彈是近距離的扇面射擊,近距離之內可以說是完全的封鎖住,而其射程很近,不用擔心誤傷到自家的人。

這邊火器射擊的效果比右側還要好,幾乎沒有漏網之魚……

左右被堵住,衝出去的時候,恐怕會死在槍林彈雨之下,可呆在這其中又能如何,兩邊的長矛方陣在逐漸的合攏。

現在留給騎兵們迴旋的空間已經很小了,前後兩邊的騎兵已經和膠州營的步卒開始接戰,跑不起來的騎兵根本不是成隊步兵的對手,一個騎兵根本無法抵擋幾支甚至是十幾支長矛的攢刺。

兩側的步兵團沒前進一步,就會有很多騎兵被從馬上刺殺下來,兩側不敢跑,在中間的場地又是不斷的被壓縮。

但此時的空間比起方才要空曠許多了,沒什麼別的原因,死的人逐漸多起來,自然就空了。

在左側的李孟現在已經是非常的放鬆,他手中現在只有親兵大隊和一個團的預備隊,還有屬於袁時中和賈大山的那些鄉勇騎兵。

因為有一部分的親兵下馬射擊,所以騎馬的親兵加鄉勇騎兵也就是兩千多號人,李孟人在馬上立起,看了看遠處的戰場。

此時被膠州營包圍的戰場混亂不堪,塵土飛揚,根本看不見對面到底有什麼,李孟稍微沉吟下,開口吩咐身邊的親兵統領和歸德都司賈大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