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這個小方隊讓人瞠目結舌來了個穩穩地轉向,朝著前面的左邊就是壓了過去。
火銃兵則是呆在長矛方隊和大車之間。儘可能的保護著自己不離開這個護衛,別看是百餘人的小方隊,在他的正當面最起碼有三四十根長矛地攢刺,衝在前面的這些蒙古馬匪。身上穿著的也就是個破皮袍子,根本抵擋不住。
這弓箭的發射是要比火銃簡便很多,出來地這支小隊伍火銃還沒有開始裝填,已經有馬匪反應過來,開始拉弓射箭。這種倉促的時刻,誰還有功夫去瞄準面門射箭,要是能瞄準射擊的話,那也是神箭了。
想要射箭,自然都是選擇比較有把握,較大的目標,這胸腹之處。射中了即便沒有射死人,肯定也會讓人喪失戰鬥力。
嗖嗖四五箭已經是激射而至。但反應也僅僅是叮叮幾聲響,這樣的弓箭不可能對鍛錘鍛打地板甲造成什麼傷害。想要再拉弓射箭的時候,對方已經是殺到跟前了。十輛大車的正面又能有多大的地方。
幾步到了跟前,能跑得了算是運氣好。運氣不好的直接被就是戳了不少血窟窿,偏偏很多衝到跟前的都是騎在馬上,若是雙方在平地間,打馬就跑,,誰也奈何不得,可現在還有個大車的障壁,又是鬧哄哄,很多人地行動反倒是不如步卒的快速。
等到空間大了,人也是被殺了不少,外圍地那些都是一鬨而散,右翼這些“蒙古馬匪”倒是想動手攻打這小隊的後隊,可他們地側翼也是大車的陣線,上面地山東先遣隊士兵還在不住的攻擊,也是抽不回身。
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這小隊人馬轉過身來,稍微的整隊之後,又是殺來……
“全體都有,前後左右對齊,小跑前進,目標,前敵!!”
就在方隊第一排右側第一人的張坤,手持長矛大聲的發出了命令,他的長矛正在滴血,方才的衝出來,他也是挑了兩個人的。
張坤大聲釋出著命令,但手中的長矛卻還是豎立著,方隊的每個人仍然在微調著距離,也稍微恢復下方才猛衝的疲憊,指揮官的長矛不放平,那就不發動衝鋒。
被這個方隊庇護下的火銃兵動作迅速的完整了裝填,急忙的和張坤那邊吆喝說道:
“大人,可以進行射擊了。”
作為團副守備和不同士兵有個不同,就是頭盔上有個遮蓋的鐵面,張坤作為一名軍將,他是很不願意帶這個鐵面具的,嫌棄這東西太過憋氣,看了看前面已經是慌神的“蒙古馬匪”們,放平了手中的長矛,意氣風發的喊了一句:
“兄弟們,衝!!”
這小方隊的隊形比較容易保持,也就沒有配著步點鼓和,士兵們齊聲的低喝,實際上這種類似戰時號子的聲音,卻為這小方陣增添了一股凜然的氣勢,山東先遣隊計程車兵們邁著整齊的步伐,盔甲和兵器閃耀著光芒。
儘管只有百餘人,可這個氣勢卻好象有千人萬人,散亂叫囂,在那裡亡命衝鋒的馬匪們見到這樣的佇列和陣線,就已經是有些膽怯了。
方才那些同伴的下場也是清楚的看到,眼看到了跟前,弓箭、快槍和鳥銃都是朝著這邊打了過來。
這小隊士兵所要做的,無非是把頭底下而已,在歐洲,為了對付這種板甲,火銃的威力也是在不斷的加強,在東亞大陸上,也就是膠州營的重型滑膛槍能夠打穿這些步兵身上的板甲。
至於這些亂七八糟的遠端兵器,不過是叮叮噹噹作響罷了,看見射擊無效,這些馬匪已經是心慌了,那邊還有二十多支威力足夠的滑膛槍,在這些人身後躲過了這些亂七八糟的遠端兵器之後,火銃兵們小跑著走了出來。
簡單的一列隊,就是一輪開火。在這邊火銃架起來地時候,那邊的“馬匪們”都是朝著遠離大車陣的地方跑散。
折騰了將近十幾天,怎麼打起來這麼不管用,領著小方隊的張坤禁不住有些火大,折騰了老子這麼多天,說跑就跑,那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自從過了順天府的蘆臺鎮之後,白天黑夜這些蒼蠅一般的馬匪沒完沒了的騷擾。還是在天陰下雨地時候,真是讓人心情說不出的鬱悶,現在打倒好,前面的兩百多人好不容易有些亡命的氣勢。可後面地這些大隊人馬,實在是不堪用。
本來騎兵分成了幾股,準備伺機進入開啟的缺口,可就這麼被一攪和,這些騎兵居然都是這麼縮了回去。
因為外面這支方隊的激勵。從大車隊向外的反擊也是加快了頻率,在四周圍著的那些馬匪也是有些頂不住了,看著前面地同伴已經是被逼退了,這些人倒也是不含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