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仰臥在上,很是悠閒的模樣,李孟率領的膠州營一千士兵會合了張亮的九百鹽丁之後,大搖大擺的穿州過縣,來到了東昌府。
一路上不斷的透過私鹽買賣的系統網路得到訊息,李孟也是越來越有把握,他根本不準備隱藏什麼形跡,大搖大擺的壓了過來。
膠州營這邊有把握,那夏津縣的亂軍也是自大異常,居然一副等待李孟上門作戰的架勢,絲毫不做什麼準備,確實已經昏頭了。
真正有些不一樣的是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李孟曾經在某次晚飯閒聊的時候說過,準備把發給士兵們的軍餉折算成田地,這個談話“很不小心”的流傳到軍營之中,凡是聽到了這個訊息計程車兵們都是興奮異常,作為貧苦軍戶,或者說即便是地主富農出身的子弟士兵,手中有土地,或者說有更多的土地,都是這些人夢寐以求的。
作為現代人的李孟,確實是不太理解,這個時代的人對土地的那種狂熱,特別是屬於自己的土地。
這訊息既然是“很不小心”的流傳出來,隨著賓士在隊伍和膠州城之間的騎兵信使,訊息在李孟系統的各處都是流傳開來,士卒們都是在議論這件事,人人都是有些躁動和興奮。相對來說,這次戰鬥卻不大被人們放在心上了。
看起來確實不用太著意,李孟率領的軍隊從濟南府進入東昌府,在過了恩縣之後,走了三十里,就遇到夏津縣的亂軍。
膠州營的陣型緊密,那些亂軍亂民則是散亂異常,兩邊看起來,那些亂民足有膠州營的十幾倍人馬還要多,可最多也就是多一倍的人手罷了,可見亂成什麼樣子。
李孟在望遠鏡裡面看見那個躺在竹床上的“南山先生”,忍不住笑了笑,衝著身邊的馬罡開口說道:
“你在外幾個月,讓我看看你練兵的成果,鹽丁在前,老兵在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