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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要不咱們壓上去用弓箭和火器打這些官狗子……”
“扯你娘地臊,眼睛瞎了?沒看見這官軍火器厲害嗎?”
被郝搖旗痛罵的那名部將臉上有些發紅,可還是有些不甘的說道:
“要是這麼僵下去,咱們動不得,只能是讓這些狗子換著法打咱們,這不是白吃虧嗎?”
郝搖旗聽到這句話卻沒有喝罵,盯了這部將一眼,微微點頭,衝著身後的傳令兵大聲喝道:
“南陽的第一、第二、第四隊,河南的第三、第四隊,出陣前攻,南陽第六隊,七隊和河南二隊,隔著一百步,隨後跟上!”
從四川跑到河南,倉促間聚起幾十萬,闖營現在還沒有一個完整的編制和級別,所以靠著各地的地名來標識部隊,一隊就是二千到三千人之間的隊伍,上面郝搖旗所說的南陽就是南陽府出來的流民,這河南不是指河南省,而是指洛陽所在的河南府,這裡李自成收攏兵馬極多。
被郝搖旗喝罵的那名部將看到主將採納自己的意見,一時間激動的滿臉通紅,為自己方才的怨氣感到後悔,當下大聲的說道:
“將軍,小的願意領兵陷陣,大破官狗!”
郝搖旗的表情依舊是很嚴肅,命令大隊出戰,軍中的大鼓已經是開始敲響,各級頭目大聲的吆喝發令,士卒們也是開始慢慢的朝前移動,看著軍威雄壯。
突然這鼓聲之中有了些別的節奏,對面官兵的鼓也是開始敲響,官兵兩翼的六個方隊緩緩的移動出來。火銃手是散兵,走在長矛方陣的四個角上,長矛兵都是豎立著長矛,排著整齊的隊形向前。
這隊形實在是太整齊了,或者說相對於郝搖旗這些流民精銳組成的步卒太整齊了,長矛如林,差不多都是筆直豎立,每個方隊都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長方體,如同一人一般壓了過來。
眼下在黃河邊上,官兵和闖營都是開始派遣自己的步卒隊伍,步兵是人數最多也是最廉價的兵種,但一場戰鬥出動步兵,卻代表著決定勝負的時候來臨。
那闖營的兵馬儘管亂哄哄的。可也有自己地章法,就是每隊之中還都是凝聚不散,隊與隊之間空隙分明。
而膠州營的方隊,就好像是被尺子量過一般整齊,兩側三個方隊之間的距離差不多一致,士兵們邁著的步幅也差不多是一致,走在每一個方隊右側的都有一名打著鼓的鼓手,士兵們就是跟鼓點調整自己的步伐。
在四角的火銃兵,彈藥大都是裝填好。他們的腳步稍微快些,有地人在給火繩的火頭上吹氣,讓其繼續燃燒。
這樣的隊伍,移動如山。敵人先見到這如山一般的壓力,一般心就先怯了三分。可闖營地這些步卒不害怕。
這些流民出身的戰士們還有五分之一地人手中沒有像樣的兵器,身上大都是穿著布衣,衣不遮體的也有不少,但他們絲毫不怕,反倒是大聲喝罵著向前靠近。
手下士卒的勇氣絲毫沒有給郝搖旗什麼安慰。他還是在看著對方的動向,河南府地幾個大隊。已經是他的老底子。
可郝搖旗心中還是沒有把握,他看了一會,低聲和那位請戰地部將說道:
“你領著手下準備,要是不好,這些隊不必硬抗,讓他們撤回來!”
那部將聽到這話,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不過郝搖旗的面色嚴厲。而且這部將也看到對面那壓過來的方隊,知道事情並沒有自己想的這麼簡單。當下一抱拳,領著親兵自去等待通知的時機。
郝搖旗回頭看看身後的部隊,後隊已經是做好了撤退的準備,蘭陽縣和開封城之間還有兩處可以紮營阻礙地所在,退下來頂住哪裡,也可以暫時地緩一口氣。雙方交戰的時候,最怕地就是未戰先打算敗。
可他卻顧不得這個,郝搖旗後路安排的差不多,又是盯著對方靠近的方隊。
雙方的步兵隊都是在兩翼出動,李孟在那裡觀察著敵陣,按說在這戰場之上由不得有什麼閒情逸致,可李孟莫名的有了個想法,自己這用兵水平可能和對面的闖營大將並沒有什麼區別。
李孟隨即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比較,如果沒有這武器和訓練的優勢,臨陣指揮,恐怕自己還不如對方。
每個營的千總都是拿著斧槍走在方隊第一排,右端第一個人,他的身邊就是敲打著鼓的鼓手,為了不影響步卒的行進速度,當然也是膠州營的製造能力所限,走在最前面兩排計程車兵上身都是有鑲嵌鐵葉子的皮甲,頭上帶著墊著鐵片的厚氈帽,但隊副就可以有一身不錯的棉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