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焦,咬在口中味道極為豐富。
五口人圍坐在餐桌邊大快朵頤,焦磊主動承擔了保姆的重任,於天河倒不怎麼管兒子,只在他吃第二塊派的時候阻攔了一下:“別吃太多了,當心積食,把碗裡的酸奶吃完就可以了,喜歡下次爸爸再給你做。”
“你太忙啦,哪裡有時間再做啊。”於果不高興地說,“要麼你還是教石頭叔做吧,他比較閒。”
焦磊現在一聽見“教”這個字就生理性蛋疼,乾笑道:“你爸太忙了哪有時間教我,趕明兒我給你做拔絲地瓜,比這還好吃。”
“沒事我爸最喜歡教人了。”於果耿直地說,“給他喝半**brandy就行,我爹地以前就是這麼學會解剖火雞的!”
於天河默默扶額,焦磊的笑僵在了臉上,宗銘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表情,只有李維斯良心尚存,勉為其難地挽救了一下尷尬的氣氛:“於果,那不叫解剖,叫做分切……唔,說起來火雞是挺不好分切的,我們聖誕節要定一隻火雞嗎?”
焦磊連忙借坡下驢:“定一隻唄,咱們人多,得個大雞。”
於天河也附和了一下:“是啊,訂一隻吧,宗銘烤火雞的手藝還不錯……對了,你們的稽核到聖誕節應該能透過吧?移民局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來家訪?”
宗銘摸了摸鼻子,說:“定了十二月初,我也只知道大致的時間,移民局為了保證真實性,一般只提前一天通知。”
“哎呀媽呀,那不是沒多久了麼?”焦磊又活泛起來,問宗銘,“要定飯店嗎?你們辦西式婚禮還是中式的?做不做禮服?要不要伴郎?你看我行不?”
“你問李維斯,我都聽他的。”宗銘習慣性扔鍋。李維斯只能背起來:“不用吧,簡單點算了,我在這兒也沒什麼親戚朋友……”說著說著感覺耳朵發起燒來——明明只是假結婚而已,被人這樣鄭重其事地討論起來倒有點真羞臊了。
“大人為啥要結婚呀?”於果好奇地問,“結婚還要離多麻煩?打架會砸壞很多東西喲,還不如當好盆友呢,我和spencer友盡的時候只摔碎了一隻他送給我的黏土猩猩!”
“你這孩子咋說話呢?”焦磊嗔道,隨即雙手合十虔誠禱告:“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又對於果諄諄教誨,“大人當然是因為愛才結婚的啊,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只有結婚才能讓愛情入土為安,否則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懂嗎?”
宗銘&李維斯&於天河:“……”
只有於果恍然大悟:“這樣啊?那石頭叔我們也結婚吧,我老愛你了。”
“咳咳咳!”莫名其妙當了岳父的於大夫被嗆住了,劇烈地咳嗽起來。
焦磊一頭黑線:“你這孩子咋越來越彪了,我愛你跟爹愛兒子是一樣的,咱倆之間是親情,只有愛情才能結婚,懂嗎?”
於天河好不容易抑制住咳嗽,並不打算給自己兒子再弄個爹,拍桌道:“行了!吃也吃夠了,太晚了大家消消食睡覺吧,於果剩下的酸奶不要再吃了,讓石頭叔帶你去洗澡。”又對宗銘道,“你的房間我佈置得差不多了,一起上去說說治療的事情吧。”
李維斯理所當然承擔了洗碗的重任,將碗碟放進洗碗機,清洗了烤箱,又投餵了巴頓、隆美爾和蒙哥馬利。哥馬利最近又在掉毛,大約是和隆美爾玩多了s/m遊戲的緣故,因為脖子上塗了藥膏,無法得到隆美爾的寵幸,於是憤憤不平地東啄西啄……結果當李維斯把碗盤從洗碗機裡拿出來的時候,發現冰箱上的按鍵全部被它拆了下來。
失寵的鸚鵡破壞力真強啊……李維斯弄了半天沒安裝回去,只能找了個小盒子把它們都裝起來,等明天讓焦磊去處理了。
回到樓上,宗銘床頭已經架設起了一整套的醫學監控裝置,甚至還立著一**醫用氧氣。李維斯看著泛著冷光的儀器,莫名有點緊張,問於天河:“於哥,你要開始給他治療了嗎?”
於天河詢問地看了一眼宗銘,見他點頭才說:“試一試干擾素療法,大概需要五天左右,宗銘說你們倆明天上午要去看齊冉,我們下午再開始。”
李維斯下意識地攥了攥拳頭。於天河說:“用藥以後需要二十四小時監護,以後我和你換班來吧。”
李維斯點點頭。於天河四下看看,指著沙發說,“把這個沙發挪開,我今天定了一張宜家的沙發床,明早送到。你暫時在房間這頭睡,宗銘情況不穩定,你不能再和他同床。晚上睡覺的時候警醒一點,如果他被超級腦控制,首先保證自己的安全,能喊醒就喊醒,如果喊不醒……”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