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而顧綿,則是穿了過年的新衣,淡粉色,像是年畫福娃。
顧綿覺得自己這樣可好看了,母親說了,她喜慶就好了,見伯母多笑笑,能的話為兄長解解圍,就夠了。
至於顧言,穿著一身青色袍子,比其他人的衣裳看起來飄逸,雖然外面罩著斗篷,可看著也不暖和。
陳氏也說他來著,但顧言覺得這樣穿精神。而且今日坐馬車出門,在外面也沒多長時間,他火力大,覺得一點都不冷。
陳氏對著安陽侯夫人說道:“勞請妹妹幫忙再看看,可有缺什麼?”
安陽侯夫人又檢查了一遍,“堂嫂考慮周全,什麼都不缺。”
陳氏道:“那咱們就走吧。”
因為有這些東西,而且人也不少,所以陳氏、雲氏和顧太傅坐了一輛馬車,顧綿和顧言坐在後頭一輛,而那些聘禮又裝了一輛車,算上安陽侯府的,總共四輛車,就這樣往燕國公府去了。
正是年初,路上行人不多,擺攤賣藝的還在家中過年呢,街上有些冷清,地上還有沒掃乾淨的紅色爆竹碎屑。
顧綿往外看著,激動地搓了搓手,“今天過後,我可以喊明蕎嫂子了嗎?”
顧言道還不行,“得等納吉之後,你別總逗弄明蕎。”
顧言看著很平靜,但心裡遠沒有看著這般冷靜自然,他要去給喜歡的女子提親,怎能心裡毫無波瀾。
顧綿呦呦了兩聲,“前幾日還喊燕姑娘燕姑娘,今日就喊明蕎啦!
”()
顧言瞥看了妹妹一眼,懶得理她,他也跟著看了眼窗外,低頭笑了笑,≈ap;ldo;年三十那天你去國公府拜年,明蕎可說起我了嗎?≈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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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綿又呦呦兩聲,“說你做什麼?”
她就去拜了個年,再說,明蕎也不跟兄長這樣,誰天天跟他似的,再說她提兄長明蕎就不好意,明蕎哪兒好意思自己提呀。
顧言:“我還能做什麼,就打聽打聽。”
明蕎就一點都不好奇他嗎,顧綿可是她妹妹,想問什麼都能問到。
馬車有些晃,顧綿嫌他問得多,“才沒有呢,我們都說搭房子娃娃和生意上的事,才不說你呢。”
顧綿也只是在沒人的時候逗逗兩個人,誰家小娘子這麼不知羞的,而且,最讓她高興的是,她在明蕎那兒,並非顧言的妹妹,而是明蕎好友、手帕交,才不會總繞著顧言說話。
顧言才是她顧綿的哥哥,遠近親疏,這不一眼就看出來了。
顧言有些失望,“不說就不說,綿綿,你看我這樣還行嗎?”
顧綿道:“行倒是行,你是不是緊張了,你可別呀,今日提親,話都是父親母親說,你就站在那兒就好了,有父親母親在,你緊張什麼。”
顧言輕嘆了口氣,他覺得妹妹年紀還小,不懂。
從正院出來,他還是滿心歡喜的,可踏出顧家大門,上了馬車,他心裡就緊張。離燕國公府越近,這種感覺越強烈。
顧言忍不住想,明蕎是不是也這樣?應該也有一點吧。
肯定有的。
燕國公府,燕明蕎親自泡了茶,點心有擺的不在桌子正中間的,她就給挪一挪。
章辛媛跑前跑後,看看大廚房的菜準備得如何,再讓丫鬟問問前面可來人了,雖然也沒有忙活出什麼名堂來,可是看著就很著急。
燕明蕎心跳得有些不同往常,她想,不就是提個親嗎,幾位姐姐都提親過,她有什麼好急的。
章辛媛還囑咐了幾句,“一會兒來人了,你跟在婆婆身邊就是,什麼都不用說,萬事有我們呢。”
章辛媛只管招待客人,別讓場子冷下來,這個她最擅長。
燕明蕎輕輕點了下頭,“多謝二嫂了。”
過了辰時,顧家人就到了,小廝往下搬聘禮,外頭天冷,眾人移步正堂。
坐下寒暄了一會兒,顧太傅就道:“素聞令愛文靜嫻雅,知書達理,今日到貴府來,略備薄禮,為家中犬子求娶府上的五娘子,希望兩家結秦晉之好,締結婚約。”
燕明蕎心中一跳,然後聽沈氏說道:“小女的父親因丁憂守孝,孝期還有一年,人尚在蕭陽,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家公爺不在,還請體諒則個。顧家誠心求娶,我便應了這婚事,還望日後兩個孩子安穩順遂,日子和和睦睦。”
燕明蕎很聽章辛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