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能學到的。”
沈氏輕輕看了她一眼,說道:“明兒晚上又要出門吧?”
燕明蕎嘿嘿一笑,“昨兒顧言說明日乞巧節,他下職後晚上要一起出去轉轉,女兒想著明天上午再來和您要腰牌的。不過您要是不讓我去,我肯定就不去了。”
她最聽話了。
沈氏道:“攔得住你人也攔不住你的心,去吧,你早點回來,多帶點丫鬟。”
燕明蕎笑了笑,“那下午三哥再送帖子,我就出去見見。”
沈氏道了聲好,燕明蕎本來不打算來正院吃飯,結果還是從正院吃的。
不過正院飯菜香,她喜歡跟母親吃。
燕明蕎告訴自己要沉得住氣,等到下午,雪竹又拿燕明澤的帖子過來,這回其中還加著一封信。
信中寫了林家要對她和顧綿不利。
除此之外,還寫燕明澤的要求,信中說,他把這事告訴燕明蕎已經得罪了林家,但是顧及著兄妹情誼,而且他已認識到從前自己做了許多錯事,如今及時止損痛改前非。
雖然說林家是他的岳家,但他過不去心中的那道坎。
所以要求這事過去之後,回到燕國公府。
至於那封告知書,一直作數。
背靠大樹好乘涼,燕明澤也只是想找個更好的靠山而已。
黃家靠不住,選了林家,林家又快要不行了,他又想回燕國公府。
只不
過分家是好不容易才促成的事,怎麼可能又讓他回來,難道回來再給燕國公府惹禍?
就算燕明澤真的改了,可犯了錯之後又辦了件對的事,就能當以前的過錯沒發生過嗎?
這怎麼能行,那府上的弟妹們還不有樣學樣,人人如此,那朝中律法也無用了。
況且啊,對信上燕明澤說痛改前非這些話,燕明蕎是一個字也不信。
林家如今是他的岳家,他和林毓婉馬上就要成親了,他又不想娶林毓婉了。從前的燕國公府他能棄之不顧,如今對林家也是如此,若真回來了,日後燕國公府還是逃不過這樣的下場。
至於燕明澤賣得這個好,若確有其事,府上應該不會虧待他,白拿這個訊息。
燕明蕎又去了趟正院,沈氏看見這信甚至還動過把信送到林府的念頭,讓這兩人狗咬狗一嘴毛。
但是林家不是什麼好東西,就算讓他們兩個窩裡鬥,但是對燕國公府也沒什麼好處,興許林家還會想別的下作法子,萬一再沆瀣一氣反過來一起對付燕國公府怎麼辦。
況且尚不知林家打的什麼主意,怎麼好端端的就為難起燕國公府了,這甚至還牽扯到顧家。
這信看著就讓人生氣。
沈氏說道:“這信會不會是燕明澤的詭計,我去見見他,你不必去了。”
燕明蕎道:“女兒想跟著去看看。”
她不想總躲在母親的身後。
沈氏說了聲好。
七月初七是乞巧節,和往年的天氣一樣,這日細雨濛濛,一早天上烏雲就堆著,一直到晚上,都是這種天氣。
雨絲打在身上涼涼的,但是天氣又有些悶,燕明蕎也說不上這天是好是壞。
到了晚上,顧言來接她,燕明蕎就把禮物帶上出門了。
今日跟她出來的除了林香,還有個臉生的丫鬟,她院子裡做灑掃活的,力氣大,不過人小巧。
兩人也不是頭一回送東西,自然不用像以前這樣。
顧言一臉高興,當即就開啟了看,不僅有腰帶,還有香囊,他歡喜的不得了,“這是你繡的嗎,可真好看。”
一條腰帶,上面雲紋細密好看,兩個香囊,只不過一隻香囊上繡的是松柏,另一隻上繡的是棉花。
顧言看過燕明蕎給顧綿繡的帕子,恍然道:“這個是給綿綿的吧,我給她帶回去。”
燕明蕎道:“我想自己送,今兒綿綿出來了嗎?”
顧言道:“我母親這陣子給她議親,她都不想出門,今天就沒出來。”
用顧綿的話來說,就是……出去做什麼,看著還不夠煩的呢。
這事兒燕明蕎知道,今日顧綿不在就好,她看著顧言的眼睛說道:“顧言,我有事要同你說。”
這好像還是燕明蕎第一次喊顧言的名字。
馬車裡有些熱,但顧言臉上的笑意還沒下去。
燕明澤說林家手段下作,想把她賣到英國公府去,不管是
她還是顧綿,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