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他真是世外高人,遺世獨立,可看他對你,我覺得他真可憐”他這樣說。
“哈?”我不懂。
“他大概是很怨恨你的身份吧,”江俊軻說,“明明什麼都可以,但是好像什麼都不可以。”
我停下吃蜜桔,看他,江俊軻淺笑,揉我頭髮,“小軒,姑娘呢,過了十四歲就是大人了,就不能對男人摟摟抱抱了,更不能隨便的騎在男人腿上,也不能對著男人在地上打滾耍賴,再這樣,別人會把你一直當做小孩子,你說什麼,幹什麼別人都不會理你的,因為還是像小孩子嘛!”想起師父剛才不讓洗澡,我在他身上又扭又打和在地上打滾的行為,我心虛了,“我我知道了,我長大了嘛,可是,師父也不可以嗎?”那可是我的不二法寶呢。
“你覺得呢?”他溫和的問。
“我知道了,那是小孩子。”我洩氣。
“乖”他笑得眉眼彎彎。
師父說我不聽話,怎麼教也教不好,可是後來見到江俊軻說什麼我都會很聽話,頓時抓狂,我想這是教育方法的問題吧。
師父要走了,去找藥,立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