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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和索菲亞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看到布萊克摸了摸自己那隻比右耳要小一圈的左耳,他們覺得可能是後遺症的疼痛讓這個人跳了起來。

巴諾德部長清了清喉嚨:“所以你認為你本質上是一名鳳凰社成員?”

“是的。”

“稍後我們會請人來證實此事的真實性,但是斯內普先生,如果你真的是鳳凰社裡唯一的一名斯萊特林,你能告訴我你這麼做的理由嗎?”巴諾德不留痕跡地看了一眼鄧不利多。

斯內普有些不解:“我面前只有兩個選擇,我選擇了我認為有勝算的那個。”

這理由顯然沒有讓人信服:“那麼,斯內普先生,我們換一種方式提問,你在霍格沃茲有哪些關係比較好的同學或者同事?”

斯內普說了幾個名字,都是斯萊特林。他明白了這些人的策略,上演一出苦情戲的確能打動不知內情的人,但是他不願意照著劇本走下去。

“斯內普先生,除了斯萊特林,你在學校還有沒有別的好友,比如格蘭芬多的同學?”

這話已經十分明顯了,斯內普萬分憎惡老蜜蜂的所謂“好意”:“有,莉莉·伊萬斯,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朋友。”

“那麼這份友誼是不是能夠影響你的立場?”

場下又開始交頭接耳,巴諾德再次強調了一遍“肅靜”,斯內普看到了鄧不利多循循善誘的眼神,他知道鄧不利多指使的調查方向很有說服力又讓人同情,可這讓他噁心。

法庭最讓人害怕的不是宣判人的死刑,而是把人的內心攤在陽光下,讓所有人來對你的秘密評頭論足,這比死還難受。

他斬釘截鐵地回答:“不是,雖然波特夫人是一位值得深交且令人欽佩的好友。”

博爾齊婭看到了鄧不利多抬了抬眼鏡,斯內普的否認意味著接下去作證要多費許多唇舌,但是斯內普的否認讓博爾齊婭一下子背挺得筆直,雖然她明知鄧不利多暗示的戲碼是最省力的。

巴諾德部長決定不在斯內普身上用勁了:“有人能夠證明你對黑魔王的覆滅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嗎?”

“是的,阿不思·鄧不利多能夠證明。”

“那麼阿不思·鄧布利多先生,你現在可以出庭作證了。我想請問你斯內普先生所陳述的加入鳳凰社的描述都屬實嗎?”

鄧布利多站起來向全場致意,然後用一種一貫的令人信服卻又和緩的語調開始陳述:“是的,斯內普先生於1979年聖誕夜加入鳳凰社,而作為回報,我選擇了提供魔藥教授的頭銜為其提供庇護,而他則用魔藥教授的頭銜獲取伏地魔的信任,讓他相信斯內普是獲取霍格沃茲秘密的唯一渠道。”

“那麼……”巴諾德覺得問題可以順利地進展下去了:“只有你一個知情人嗎?”

“如果說是關於斯內普身份的質疑的話,除了我和校長室裡的畫像之外,無人知曉,我是活著的唯一的知情人,”鄧布利多的笑有絲調皮:“我把布萊克校長的畫像也帶來了。”

他拍了拍身邊那個大布包。

巴諾德部長示意畫像的話也可以作為呈堂證供,因為畫像不能說謊,他比人更加誠實。

“那麼,布萊克校長,鄧布利多先生說的確有其事嗎?當時您在哪裡?”

菲尼亞斯·布萊克那張臉似乎在打盹,聽到有人和他說話才掀了掀眼皮,但他的回答敏捷得讓人明白他其實一直在關注:“鄧布利多校長的話是真的,我當時在校長室,掛在牆上,這還用問嗎?”

眾人低低地笑起來。

“為什麼鄧布利多會選擇你做見證人?”

“請容許我引用當時斯內普先生的原話:雖然我站在您這邊,但我一點也不想浪費鳳凰社……‘寶貴’的人力物力來保護我那個小小的家的安全。老實說,血統不夠純淨的人說話都不怎麼中聽,但是我認為斯內普先生認為鳳凰社的人嘴巴不牢靠的這一點,我也是深表贊同的。”

鄧布利多苦笑起來。

巴諾德部長顯然不太想和這副畫像繼續打交道:“好的,證詞非常有價值……”

“等等,”畫像裡的校長顯然難得有機會在變成畫像後進行公開講話,所以分外珍惜發言機會:“關於斯內普先生加入鳳凰社的動機,我結合我的所見所聞有些額外見解,因為我做過一回真正的見證人,魔法層面上的。”

鄧布利多的眼神對上博爾齊婭,見到博爾齊婭點頭。

布萊克校長誇誇其談道:“遠在斯內普先生拜訪鄧布利多校長進行了一段富有‘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