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拍擊那些崗哨的牆壁,結果崗哨的牆壁不但晃都不晃一下,甚至連灰泥都沒剝落半點,還將我擊出的掌力給盡數反震回來,讓我的手感到有些隱穩作痛。
真是堅固無比的建築,竟然能毫髮無傷抵禦我的五成掌力。普通的磚牆被我以五成掌力拍上一下,早就碎裂散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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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呂晉嶽找來的那些白道二代弟子來說,他們的內功能有我的一成就算了不起,憑那些二代弟子的功力絕對無法摧毀這些崗哨碉堡,我甚至不懷疑這些崗哨碉堡能夠抵擋呂晉嶽這種高手的掌力拍擊。
而且許多崗哨間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剛好是每個崗哨可以彼此以弓箭互相支援的距離,但是敵人從這個崗哨跑到另外一個崗哨得花上一些時間。只要憑藉這些崗哨,即使太陰神教的教眾們武藝不高,也可以靠著崗哨的堅硬牆壁來抵擋白道二代弟子的進攻,而白道弟子在進攻其中一座崗哨時,還必須面對從四面八方、由其它崗哨所發射的弓矢,不用說,傷亡肯定輕不了。
當然,像是呂晉嶽這種高手不會畏懼弓箭,不過呂晉嶽這次的剿滅行動沒有邀請太多的白道一代高手,免得滅了太陰神教後有太多人和他搶奪太陰神教的三大神功和太陰藥典。所以只要我能纏住呂晉嶽、方虹和芊莘再纏住一、兩個臨時多出來的高手,由費鵬指揮其它教眾禦敵,那些白道二代弟子想要硬攻黃花山總壇,絕對會付出血淋淋的慘痛代價。
一想到費鵬,我立刻有種直覺:黃花山總壇的石造崗哨防禦肯定是出自費鵬的規劃。
武林人物對於行軍打仗並不熟悉,所以我師父蕭天放在世時,黃花山總壇的崗哨都是木頭配磚頭的建築,遮風避雨是足夠了,要擋住高手的掌力一擊卻是遠遠不夠。但是這些石造崗哨不僅完全不畏懼高手的掌力拍擊,只怕在千軍萬馬的衝擊之下都能屹立不搖,這種軍事等級的防禦只有費鵬才規劃得出來。
我的直覺隨後得到證實。當我帶著馨兒和麗蘋上山,就看到費鵬帶領大批的會武教眾出來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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