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排斥。不過想到舞成公主就是蘇蘇,我自己也不知道會在這樣的狀況中持續多久,看明門金氏對我的照顧,我怎麼也要為她做一些事情。
將軍府除了正門,還有正廳,我順著之前走過的迴廊往裡走,走進二進門之後,順著抄手遊廊走,看內宅雕廊畫棟,氣派非凡。順著遊廊拐進了一件屋子,剛一進屋,看到殿堂之上,那個大大的“戰”字,才認出這裡我曾經進來過。看看牆上,掛著的那把劍旁邊,不知何時,明門金氏送我的那把寶刀也掛在了牆上。自己搬了一把椅子踩著去摘了下來,坐著拿了把玩。
“啟稟將軍,五城兵馬指揮司大人在府門外求見將軍。”一個僕從拐進來施禮稟報。
五城兵馬指揮司?我放下手中的寶刀,站起身:“快快有請。”一邊往外走。心想這難道是勞什子將軍的朋友?可千萬別露餡才好。誰知見了那五城兵馬指揮司才知道,居然是有人給他報信,說我剛才在長街遇襲,他才趕緊就趕了過來。
“將軍可曾看清射箭之人的面貌?”五城兵馬指揮司問我,看他見到我安然無恙時候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就知道如果我在他的治安範圍內出了什麼事情,對他而言,勢必大擔干係。
我搖搖頭:“我沒看清,不過,能在屋頂來去自如的人,應該不是普通人吧?”
五城兵馬指揮司點頭:“將軍所言極是。卑職已經派了所有手下在京城之中徹查可疑之人,在未曾抓到人犯之前。勞煩將軍以及家人出入都要小心為上,帶足人手,以防不測。”
我點點頭,說:“好。我自會小心。勞煩大人跑這一趟了。”
“卑職分內之事,將軍過謙了。如果將軍沒有什麼吩咐,那麼卑職就先告辭了。”五城兵馬指揮司顯然是還有什麼事情,著急忙慌的告辭。看我點頭,急匆匆的轉身帶著人走了。
我剛想回內宅,卻渾身一震,想到一件事情,連忙高喊:“來人!”
僕從就在旁邊,趕緊跑過來:“小人在,將軍有何吩咐?”
“備馬,帶齊人,去慈仁寺!”我捂住胸口,疾步走進內宅的外間,去拿了那把寶刀。暗忖也許回頭真的要找個老師好好教我一下武功才是正道。
帶著十幾個僕從,我騎著馬,趕奔慈仁寺。想到長街之上僕從拔下的那射殺我的利箭,恍惚中似乎跟夢中戰場上,那額辟邪的弟弟額闢隆射的血書所用的箭一模一樣。如果真的是額闢隆尋仇而來,那麼,毫無防備的明門金氏,是殺我不成之後他最大的目標,也是我這個龍虎將軍最大的軟肋。
催著手下在前面騎馬帶路。我催動胯下的馬,一邊用手捂住胸口。一邊疾馳。不管怎麼樣,明門金氏哪怕只是那個勞什子將軍的夫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我現在佔的就是那個勞什子將軍的身體和身份,對明門金氏就有一份責任在,如果因為我保護不力而讓她有什麼意外,我相信自己日後肯定會內疚無比。
“將軍!”隨從騎著馬,靠近我,擔憂的說:“將軍您心脈受損,這幾日夫人交代過不能讓您受到任何的顛簸之苦。您現在這樣騎馬很危險,不如讓屬下們快馬加鞭趕去慈仁寺保護夫人。將軍您還是挑選幾個人護送您回將軍府歇息吧。”
“少廢話,快走!”我捂住胸口,感覺心急如焚。想起那個額闢隆據說號稱蠻夷百步穿楊的高手,如果真的是他。敵在明我在暗,情況確實不妙。如果因為我的大意而讓明門金氏被害,那我一定會抱憾終生。
隨從欲言又止,終於還是沒有再說什麼,催動馬跑前面帶路去了。本來還很享受騎馬的樂趣,卻因為胸口的痛和跌落長街摔了一跤而變成了一種折磨,馬蹄每一下都像是踏在我的身上。痛的散架的感覺。手腳也開始麻木,但是我頭腦還算清醒,雙腿緊緊夾住馬腹,雙手也牢牢握住馬韁繩。以防止再次摔下馬背。一次摔下馬背毫髮無傷也許只是幸運,再來一次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骨折甚至喪命都有可能。
跑了一路。終於堅持到了慈仁寺。在山門外,就被小和尚給攔了下來。隨從攙著我翻身下了馬背。大馬看來對我這個主人很親近,打著響鼻用它的大腦袋蹭了我一下。因為還穿著官服,所以看山門的小和尚恭恭敬敬的過來行禮:“阿彌陀佛,施主好。”
“小師傅,將軍府的夫人來咱們寺裡上香,可有看到?”我抓著手中的寶刀,感覺手指依舊麻木。指尖還不自覺的微微顫抖。
小和尚搖搖頭,看看我們這一群人,雙手合十說:“阿彌陀佛,每日來慈仁寺上香的香客千千萬萬,小僧也不知施主說的是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