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靜玉聽了諸葛伊雲問話笑了笑說:“那當然也是因為體內的內力,透過手臂把內力傳到劍上,然後再由劍發出去。因為先生的速度快過了那股力消失的時間,所以當他停下來的時候我們就可以看到他畫出來的圖形。”靜玉這幾天聽韓羽講的東西多了,學會了很多現代的詞彙。
“那個網能對付的了那麼多人嗎?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諸葛伊雲看著韓羽的背影有些擔憂的問。
“不用擔心,以先生的功力我谷中的弟子奈何不了他。我現在擔心的不是先生,而是有沒有靜天谷的弟子會死。”聽起來韓羽好像是在長他人志氣滅了自己的威風,她也不想這樣,可是在比自己強的人面前她也只能買對現實。諸葛伊雲聽了靜玉的話,淡淡的說道:“韓羽他討厭殺人,所以你不用擔心了。”韓羽殺過人,可是那都是在極其特殊的情況下。如果非得起來的話,那些充其量也不過就是自衛。如果有人把槍口對準了自己,在自己有能力還手的情況下還不自救那就是白痴了。現在這些人用的不是槍而是劍,在這種情況下韓羽自然是以防禦為主是絕對不會殺人的。
“我知道先生仁慈,可是先生如果下手太軟也不是辦法。”靜玉是怕韓羽一時手軟把自己弄傷,那樣的話就有點麻煩了。
“我現在又有信心了,我跟他說過的少了一根頭髮我都會心痛。”諸葛伊雲笑了笑說。
韓羽合上柺杖,橫拿在手裡向前一推,那張亦實亦虛的網很多的朝蕭逸等人撞了過去。那些人的劍對上氣網之後開始在主人的手裡劇烈的顫抖著,拿劍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控制。沒有一會的功夫一把把劍就被氣網吸住,整張氣網上掛滿了劍。蕭逸等人的身體重重的落在了地上,他們的氣力似乎也隨著劍的脫手而消失了。
“不好意思啊眾位,你們卯了那麼大的勁,我這一下就給結束了。沒讓眾位盡興是我的不是,還請諸位原諒。”韓羽轉身離去,他的話傳到蕭逸等人的耳朵裡簡直讓那些人有了集體抹脖子的衝動。
當韓羽幾人的身影消失在承天宮門口的時候,韓羽還能隱約聽到蕭逸的聲音:“天哪,難道是你要亡我靜天谷嗎?!”韓羽聽了這話心裡也有點不對勁了,蕭逸他們對韓羽充滿了敵意也不是沒有理由的。畢竟人家的武功秘籍沒有理由讓外人看,不過要不是靜玉懇求韓羽的話,他也懶得看什麼靜天法訣。但是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也不全是蕭逸他們的錯。再說不好聽一點的,人家根本就沒錯。話說回來,韓羽也不在乎蕭逸他們怎麼想。再重要的秘籍他也沒什麼興趣,還是那句話,要是真打起來什麼也沒槍子兒管用。他只當是幫靜玉的忙,其他的韓羽也沒興趣。在靜天城另一處大殿的廣場上,靜玉停下了腳步。這座大殿如果放在故宮裡應該是奉先殿的位置。靜玉看向大殿的大門對韓羽說道:“先生,裡面便是靜天法訣的所在。”韓羽抬頭看去,這座大殿的名字倒是沒有變,和外面一樣都叫奉先殿。透過窗子,可以依稀看到裡面的燭光。
“谷主你要不要再想想清楚,我可是個外人。如果真讓我踏進了這個們,那你就真的成了靜天谷的公敵了。”韓羽摸著下巴玩味的說道。
“先生無須多言,靜玉決心已定。要說成為公敵,靜玉剛剛就已經是了。”靜玉的語氣中透著一種堅定,看來這件事無法改變了。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谷主帶路了。”韓羽本想最後挽回一次,不過靜玉心意已決他也就不說什麼了。
“先生請。”靜玉說著,當先上了臺階。
昏黃的燈光透過開啟的門照了出來,屋子裡的光線比較暗。大殿正中的牆上掛著許多畫像,這個原本掛著皇帝畫像的地方如今掛上了靜天谷歷代谷主的畫像。這個地方雖然和皇城非常相似,可是已經和皇家脫離了關係。或許在靜天谷某位谷主的時代,已經知道了明朝的覆滅。所以他才敢這樣,才敢堂而皇之的把靜谷歷代谷主的畫像請進來。
“先生,這是我靜天谷歷代谷主的畫像。”靜玉說完,走近畫像跪在身前的蒲團上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
韓羽仔細的看了看那些畫像,靜天谷還是男谷主居多。從畫像上看,除了靜玉之外靜天谷以前就兩個女谷主。現在算上靜玉的話也就三個,想必前兩位谷主也是像靜玉一樣的奇才。這女人當頭兒總是比男人累,女人畢竟是女人肩膀不夠寬。誰有能知道武則天那樣的女人,風光的背後到底是什麼?如果說是淚水與辛酸,那也並不奇怪。所以韓羽能夠體會靜玉的心情玉處境,她本不該當頭兒。
“先生,這下面有一間密室,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