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以前怎麼沒發覺你這麼貪心,好東西是有一個,記得咱們丹器宗門口的那個巨大丹爐吧,遷徙的時候可別忘了把它帶上。至於其它的,早被我耗光了,還有,我們丹器宗這幾年不景氣,欠下了那些商家不少的靈石,約莫算下來應該快上萬塊中品靈石,以後記得還,還有,藏經閣中的那些典籍,是咱們丹器宗的立宗之本。到時候可別忘了我這個大點的儲物戒子把它給裝進去。”葛雲像極了一個臨死的老者在交代著遺言。
寒冰怒(三)
“停,停,你太不厚道了,怎麼會欠下上萬塊的中品靈石,還有,擺在宗門口的那個破罐子是什麼寶貝啊,我剛進宗門的時候就看出那個臉低階丹爐都算不上,隨便從多寶閣裡面拿一個丹爐都比它強。”鄭飛苦著一張臉說道。
“噓,不要讓別人聽到了,那是咱們丹器宗真正的鎮宗之寶,九品仙爐”葛雲左手將鄭飛的口捂住,然後猥瑣的朝四周看了看。
“嗚,哇”鄭飛努力的將葛雲的收掰開,大口大口的吸著差點讓自己溺息的空氣。隨即賊眉鼠眼的朝四周望了望,一臉驚訝的望了望葛雲。
“九品仙爐?”
“嗯,不過在那次劫難之後壞掉了。”葛雲一臉平淡的說道。
鄭飛聞言,頓時有若晴天被雷劈之感,一顆心先是被烈火焚燒之後落到了冰窖中,涼透了。這是個什麼樣的攤子,欠下一屁股債,鎮宗之寶被放在宗門口燃燒凝神香。想到這裡,鄭飛就有種伸手將葛雲掐死的衝動,奈何下面還有那麼多丹器宗弟子看著,一時之間還真不好下手。
“在想什麼?”葛雲見鄭飛眼珠子轉來轉去,於是低聲問道。
“在想怎樣不讓別人看見然後把你掐死。”鄭飛惡狠狠的說道。
葛雲聞言臉色一驚,露出一臉驚恐表情,望了望鄭飛。
隨即兩人哈哈大笑。
“小子,你長這麼大該不會還是個處吧?”葛雲一臉深沉的問道。
鄭飛聞言,臉色一紅,一臉尷尬的看著眼前這道貌岸然的葛雲,怎麼看都沒有往常的仙風道骨之感,這種話都能這樣粗俗的說出來聽嗎?再說了,是個處很丟人嗎?忽然鄭飛想到了一件事情,露出一臉猥瑣的表情望了望葛雲。
“咳,那個,那個,老頭子,你別光顧著說我,你既然沒有碰過那個叫徽孃的人,該不會幾百歲的人還是個處吧。”
葛雲聞言,一臉氣憤的望了望鄭飛,露出一臉正義的表情。
“你什麼意思,我在沒遇到徽娘之前就已經開瓢了。身為前輩,我覺得我有義務要教教你,現在的女孩子啊,你別太君子了,否則早晚會丟失機會,我看你小子平實就是太正經,女人都不喜歡太死板的男人,這是常識。”葛雲露出一副大義凌然的表情。
寒冰怒(四)
“啊,老色魔,虧得我還當你是個情有獨鍾的漢子。”鄭飛一陣沉吟之後說道。
“看老子今天廢了你。”葛雲說完左手一道靈訣,朝鄭飛的下身打去,鄭飛見狀,面色突變,一個縱身閃了過去,一臉狠狠的望著葛雲。
“喂,老色魔,你太狠了。”
“呵呵,前輩和你開個玩笑,來,過來,前輩現在給你說些正經的”葛雲露出一臉慈祥的微笑,對著鄭飛招了招手,鄭飛露出一臉疑惑的望了望葛雲,怎麼看那微笑都那樣偽善。
“說吧,有什麼教導,晚輩洗耳恭聽。”鄭飛平躺在石頭上,一臉不在乎的對葛雲說道。
“我還是擔心不下我那丫頭,等我死後,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她”葛雲一臉沉重的說道。
鄭飛聞言,看了看葛雲,隨即點了點頭,“放心吧,我一定不讓任何人欺負她。還有,你只是靈根受損,就沒有別的方法可以恢復嗎?”
“怎麼,捨不得老頭子我?”葛雲露出一絲意外之色的望了望鄭飛。
鄭飛見狀,心中一熱,望著這種熟悉的眼神,他忽然想起了躺在通靈玉中的那個淨空,一個老者帶著一絲溺愛更帶著一絲關懷的眼神。
望著鄭飛呆滯的表情,葛雲灑脫一笑,“生老病死,自然迴圈,其實一切都逃不開這個迴圈,現在想來,我有些後悔來到這個修仙界了,看似讓自己多活了數百年,其實是讓自己孤獨了數百年,這緩慢的人生到頭來還不如在凡人界好好的過上幾十年,那樣自己會覺得充實。”
“你一定有其它方法的,只是太難是不是。”鄭飛一臉鄭重的說道。
葛雲聞言,一臉意外的望了望鄭飛,心中不忍,對著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