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家,莫不以和丹器宗有關聯而自豪。
時過百年,看似匆匆卻似短暫,昔日輝煌一時的丹器宗已經衰落到如此地步了嗎?不僅沒有保護原本屬於自己的靈礦的實力,甚至還被欺負到門前,這便宛若是在千萬人面前深深的打了丹器宗一個耳刮子,也打了葛雲一個耳刮子。
你們都該死(二)
葛雲一臉鐵青,雙眼中發出嗜血的兇芒,手中的乾坤槍發出低低的翁鳴之聲,似哀鳴,又好似咆哮,打嗎?不能,身為一宗之主的葛雲不得不承認現在丹器宗的實力,如果衝了上去,丹器宗將會就此不復存在,望了望遠處被毀壞的大殿,葛雲心中一酸。
“宗主,咱們和他們拼了。”星羅盤上,所有的修士都露出了憤然之色,該不在乎?能不在乎?所有人都明白,造成今天這個局面的原因其實和自己有關,整個丹器宗從來沒有真正的團結過,大家過著雞犬相聞老死不相往來的生活。一生所向,皆為長生風流,但是當親眼看著這個無比熟悉,甚至平時有些討厭的地方,被赤血門毀滅殆盡,所有人都有不甘,為什麼修仙,當自己被他人奚落之時,靠著自己的毅力與堅持,懷著憧憬進入了盛極一時的丹器宗,為的就是讓自己強大起來,可是當自己已經從一個練氣期的小子成長到金丹期的長老,還是那樣弱嗎?一生所修到底該為了什麼?
迷茫之後,所有人似乎想起了被自己掩埋在最底層的東西,守護,是的,守護,不管是人,還是修仙者,每個人都有自己值得守護的東西,親情,友情,愛情,乃至尊嚴。這種看似平時滿不在乎的東西在今天卻是那樣的渴望。
葛雲聽著星羅盤中群情激奮的聲音,卻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舉動頓時讓所有人宛若被冷水從頭上潑下一般,無奈還是心涼。
“宗主”鄭飛頗為擔憂的望了望葛雲,葛雲微微一嘆,從手中拿出一隻玉簡,交給了鄭飛。
鄭飛將神識探入其中,半響之後,露出一臉驚容,一臉複雜的望了望葛雲。而此時的葛雲眼中充滿了嗜血的味道,手中的乾坤槍發出滔天金芒,再無任何言語,化作一道殘影朝山門射去。
一切來得太突然,在那一刻,所有人都露出一臉驚容。
“爺爺”紫苑一急,眼眶早已溼透,正要追去,卻被鄭飛單手拉住,對著紫苑搖了搖頭。
你們都該死(三)
葛雲聞聲回頭,看了看鄭飛,看了看紫苑,隨即對著鄭飛說道:“好好照顧紫苑。”,之後手中乾坤槍在瞬間再次爆發出耀眼金芒,於此同時,天空中風雲色變,四處雷聲大作,狂風四起。
鄭飛再不遲疑,腳下星羅盤瞬間衝進護宗大陣,朝禁地傳送陣而去。
“鄭長老”仍就是劉胖子,當他看見鄭飛帶著丹器宗近三百名的修士來到此處的時候,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你為什麼還沒走”鄭飛一臉意外的問道。
“不止我沒走,宗內的五名執法長老,十五名內門長老都沒走,正在大殿中議事。”劉胖子一臉鄭重的達到。
“都沒走,太好了,他孃的,我就說這些人沒這麼沒良心。”聽到劉胖子的聲音,所有人精神為之一振,丹器宗還在,人氣還可用。
“議事,誰通知的?”鄭飛心中一暖,這個丹器宗和別的地方不一樣。
“是陳執法。”劉胖子答道。
“嗯,你拿著這枚玉簡和這個令牌,交給陳執法。他自然會知道該怎麼做”鄭飛說完不再言語,手持寒冰劍朝宗門而去。
劉胖子拿著手中代宗主的令牌,臉色突變,看了看四下所有人的表情,化作一道遁光朝議事殿飛去。
“大小姐,你放心吧,代宗主一定能將宗主平安帶過來。”一直呆在人群中的韓少華走到紫苑身旁,露出一臉關心之色的對紫苑說道。
“嗯,一定能”紫苑咬了咬嘴唇,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轟”葛雲的身體在空中宛若戰神般,手中的乾坤槍在胸前形成了數道圓環槍影,帶著陣陣呼嘯之聲朝宗門處的赤血門修士席捲而去。
原本正在一心摧毀著護宗大陣的丹器宗修士一時不防,在槍影襲來的瞬間化作陣陣殘屑消散在空中,四處飄散著陣陣血霧。
幾乎是同時,身在遠處的幾名元嬰期修士臉色一變,顧不得陣法,祭出法寶朝葛雲襲來。
葛雲見狀,臉上浮現出冷色,手中乾坤槍發出傲視世間的鋒芒。
你們都該死(四)
“槍絕天下,世所不容,所過之處,天鳴地裂,絕裂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