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找到風琳的去向。但是他們走到河邊是幹什麼,他們游泳過河了?他覺得景秧的這個分析不合理,這邊的水溫在十度以下,而且在河邊沒有發現衣物,也就是說他們沒有理由做出這種不合常理的事。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是方臨風不願想的,他們倆人在驚恐中,慌不擇路下的水。這就可以理解為什麼光著腳,消失在水邊。想到這,他害怕起來,他害怕在水裡找到他們,害怕在某處發現他們的……。不知為何,總之方臨風就是害怕,他不願風琳有事,就算是在一旁欣賞,也想欣賞到她幸福的場景。
景秧還不知道風琳就是風木木,他都已經忘了那個小女孩,當時的小樓裡很混亂,他能記得的也只有那麼幾個人。只是後來他聽左月說起過,如果不是風木木,他們也許就要全部死在小樓裡。至於風木木怎麼會去報警,這裡面的原因,他卻無從問起。
現在他看方臨風如此關心風琳,心裡也覺得奇怪,而且最奇怪的是他能肯定腳印裡有一個就是風琳所留。他看著方臨風,想他能說出來,這個案件透著和小樓時一樣的詭異,在他內心裡,已經把兩者並在一起聯想著。
“你認識風琳?”景秧試探著問方臨風。
“風琳就是風木木,我不知她為何改名,但我知道這就是她。我在遇到你的那天就在鳳凰看到她和男朋友在一起,也就是那天她扭到腳,只是她沒看到我。”
景秧沒想到原來還有這樣的情況,現在想來,覺得事情越發的湊巧。他前後梳理著線索,覺得很有必要去詢問曾世文夫婦,如果說方臨風關注風琳,是因為以前認識。那周慧雅兩次注意到他們失蹤,又是什麼原因。
想到這,他讓方臨風先在房間休息,帶著左月一起前去拜訪這對神秘的夫婦。聽寨子裡的人說他們今天沒出門,早餐還是讓人送進去的。
他們住的地方離得不遠,也是平房,門關著,窗簾也拉得很嚴實。
景秧上前敲了敲門,沒有動靜,兩相視心中起了疑惑。現在也應該起來了,怎麼就沒人回應。他又重重的敲了敲,裡面還是很安靜,帶路的村民正是這間房子的主人,他困惑的看著,心想兩小時前他還來送過早餐,現在怎麼就不開門。他拿出鑰匙,問景秧要不要開啟門。景秧搖頭阻止了,畢竟裡住著的是兩夫婦,就這樣闖進去不太好。
他又站在門口喊了喊,等了幾分鐘。確定房間裡要麼沒人,要麼就是出事了,他才讓房東開門。
門並沒有開啟,裡面的插銷被插上了。景秧這才察覺事情的嚴重,裡面有問題。他沒再等房東做出反應,直接一腳踹在門上,門應聲開了,裡面靜靜的,沒有一個人,床上的被子散亂的鋪著,隔出來的衛生間裡還亮著燈,但本應該在房間裡的兩人卻神秘的失蹤了。
景秧快步走上前,用手探著被子裡的溫度,還有一點點餘熱。被子雖然散亂,但還能看出曾有一個人曾躺在裡面的痕跡。早餐就擺在桌子上,吃動的不多,只有一雙筷子擱在桌上。
兩人出來時沒帶行李,所以這裡也沒留下任何與他們有關的東西。
景秧覺得腦門有點涼,這有點象是密室失蹤案,也就在他想起這兩人有問題時,這兩個人就在密室裡消失。
房東環顧四周,一下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顯然他所害怕的是鬼神和超自然之力。但景秧和左月不害怕,這個房間算不上密室,而且兩人的失蹤也不能說神秘,他們有足夠的時間掩飾痕跡。只是他們是怎麼辦到的,他們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景秧仔細的看著這個不大的房間,從表面來看,這兩個人走的時候並不是很從容,而是在吃過早餐後才決定離開的。不然他們可以在昨晚就走,但他們選擇了上午,還是在有人看過之後才離開。他們似乎又有意要安排成超自然事件,而不是一起普通的失蹤。這裡面隱藏著他們真正的意圖,那就是他們一定來這裡旅遊是有目的的,而發生的一切又超出他們的預計,由其是景秧他們的到來,還有景秧上午在河灘的搜尋,讓他們坐不住了,這才是他們匆忙離開的原因。
景抱定這個念頭,在房間裡四處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確信任何人犯罪都不可能做到天衣無縫,所以他的重點在兩人是怎麼離開反鎖的房間,左月也和他一起反覆研究,窗子也是從裡面鎖上的,因為很少開,所以特別緊。房門裡面還加了一副金屬的插銷,這種插銷是很容易從外面用皮筋拉上。
景秧記得曾在一起謀殺案中出現過,兇手故意製造出死者自殺的現場,然後用皮筋將房門反鎖上離開,當時這個現場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