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他們該死?”方臨風還是不明白,他不想找個什麼藉口,來掩飾事實的真相。如果他有罪,他也會要弄明白是何罪,如果沒罪,他也想明明白白用事實來證明。
“你還記得昨晚,我說阿秀來過!”
“您不會是說,是阿秀告訴您的……”方臨風說到這,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
求收藏,求推薦,求書評。謝謝
更多精彩,更多好書,盡在—http://Www。87book。Com
(二十六)床下驚魂
阿婆肯定的說:“她沒說,也不可能說。”
“他們留下了證據在小屋裡,我不想阿秀汙了名聲,沒有告訴任何人,只說她撞了邪……”阿婆說到這,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方臨風聽得莫名其妙,一時不知要怎麼安慰才好。
“阿秀我已經讓人安葬了,不會有人知道她的事,如果你以後記起來,也不要再對別人說起,就讓她安安靜靜的走吧!”阿婆還是沒明說,只是閃爍其詞的迴避了。
他想起昨晚的夢來,那個女人,那聲淒厲的呼叫,似乎都影射著背後的悲慘故事。也許阿婆這樣做是對的吧,方臨風無力的垂下頭,第一次顯得這樣無助。
“我要說的聲都說完了,你好好休息,你是個好人,會有好報的。”可能是神婆的職業素養,總之這樣的話,在她嘴裡說出來顯得有些專業有餘,真情不足。
方臨風沒有送他們出去,只是呆坐在一旁,腦中不斷重複分析著兩天來的遭遇。剛剛經歷的事情,讓他本已空缺的記憶,又拾回了點滴的片斷。
如果事情真是阿婆說的那樣,那兩個村民的死又該如何結案?他為景秧考慮起最實質的問題來,他們到寨子裡來,就是要破案的,現在這樣算下來,這兩個村民豈不是要說成相互劈死的才能皆大歡喜。
唉!還是走一步看一步算了,方臨風站起來,一看外面已經近中午時分,景秧他們還沒回來。他拿出手機,再次試了試,依然沒有訊號。聽景秧說這附近電信、移動,聯通的基站都受到強磁干擾,全部處於癱瘓中,搶修人員已經忙碌幾天了,還是無法解決問題,估計要等到新設定來才能恢復正常。
無聊之下,他玩起手機裡的遊戲。最近最好玩的是‘憤怒的小鳥’,他已經過全關了,現在是湊齊滿分。
玩到一半,正在興頭上的方臨風突然感覺眼角的餘光,掃到一樣東西在動。是有一個什麼正從衛生間裡爬出來,他放下手機,起身去看。
衛生間的門打了一半,地上有血漬從裡面一直到床下。這個發現讓方臨風嚇出一身冷汗,剛開始他只是以為自已眼花,但地上從衛生間裡延伸出來血漬,讓他明白剛剛確實是看到什麼東西。
他往衛生間裡看了看,衛生間不大,門開的位置對著牆,只能勉強看清裡面。裡面什麼也沒有,血漬是從蹲便池裡出來的。他不由噁心的想著不會是隻受傷的老鼠吧!一邊安慰著自已,一邊又在腦中具體化想象中的巨鼠的樣子。他抄起衛生間裡的拖把,當成武器的走到床邊,醞釀著要怎麼一下子就把它給消滅。
床是普通的木架床,不重。如果用力抬一邊床架,完全可以把床掀起一邊的。
方臨風就是準備這樣,他一手抓住床的木架,一手將拖把拿好對準。然後一用力,將床掀起來。
再然後,他扔了拖把和床,人快速的往後退著。巨大的聲響隔著很遠都能聽到,就象在拆屋一樣。還好是在中午時分,如果是夜裡還知會發展成什麼樣的恐慌。
床下沒有巨鼠,也沒有什麼恐怖的動物,只有一個人。準確的說是個嬰兒,正張大眼睛望著他,嬰兒全身都是血汙,一隻手還放在嘴裡,吸吮著手指間的血漬。他蜷縮著身子,肚子上還拖著臍帶,沒有哭泣,而是忽閃著大的眼睛望著他。
就是樣的場景,怎麼能不讓方臨風驚恐失色,任他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從衛生間裡爬出來的竟然是個嬰兒。而且還是樣的表情,從他眼裡根本看不出一分初生嬰兒的模樣,只讓人覺得他是個妖物,真正的妖物。
嬰兒沒有哭鬧,只是一個勁的吸吮著手指,目光隨著方臨風的移動而轉動。
方臨風已經退到門旁,他想要逃出去,但雙腳如同灌滿鉛,沉重得就是想抬離地面也要費盡全身的力氣。他想扭頭不看,但脖子象是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