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們逼成這樣?”景秧一時奇怪,就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看來發生了很多事,還有四個警員也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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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邪祭
對於景秧的問題,清醒的三人都不知要怎麼回答,他們相互看看,還是龍叔開口:“我們也剛知道的,而且他們突然就變了,根本沒準備就被他們逼到這份上,如果不是小左鳴槍示警,我們可能都慘了,他們都是衝我們來的……。”說完龍叔坐到椅子上,大口大口喝著水。剛剛他都不知吐了多少口水,雖說樣子難看,但很見效,沒有被村民欺到身旁來。
而方臨風就慘了,兩支手被扭的現在還痛,臉色也不好看,坐在一旁話都說不出來。想抬起手,也只能徒勞舉到一半就不能動了。
左月也是嚇得點夠嗆,手槍放了幾下都沒能放進槍套,左月遇事是很冷靜的,但事後卻還是會害怕。
“龍叔,他們這是怎麼了?”景秧指著睡在地上的眾人,困惑的問到。
龍叔也是一臉迷惑,他抬頭看著景秧,想了想說到:“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但我想他們有可能是中邪了,當然你們不會相信,所以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龍叔不想說明,這事已經在附近幾個寨子都有發生,只是沒這次範圍大,一個寨子的人幾乎全都同時中邪,這也太邪了點。
龍叔的話其實景秧是相信點的,現在他對剛剛跑進來的那兩個人,已經沒多大興趣。如今之計是能救多少人,就先救多少人吧。他放眼看著地躺得橫七豎八的村民,想救都不知要如何下手。
看出景秧的心事,龍叔安慰到:“放心,他們沒事的,最多睡上一覺就好了。”
景秧還是不放心的檢查一遍,確認村民們只是熟睡,他這才鬆弛下來。不能再出人命了,這是他的責任和義務。
“還有人了?他們沒在這裡嗎?”景秧問左月。
“啊,他們,快,他們也被迷惑了,抬著阿婆走了,快追!”左月這才想起,當時就只有她看到阿婆被四個警員抬著出了後門,而且從警員走路的姿勢看,也是被迷惑的。
左月拉著景秧就往外跑,方臨風有心無力,只得和龍叔一起守著滿屋子的人。
景秧他們衝出後門,卻又迷茫了,堂屋的後門正對著整個寨子。他們去任何地方的可能性都有,但時間卻不能讓他們猶豫。
景秧望著寨子,只在心裡想了不到一秒,朝著麻族長的小屋跑過去。他心裡對存放在那裡的三具屍體,有點忐忑不安。這幾個警員抬著阿婆去其它地方的可能性不高,唯有去小屋是最有可能的,這是他心裡最大的感覺。
兩人快速的穿過寨子中的小巷,踏著滿地的碎石,奔到族長小屋前,小屋的門關著,聽不到什麼響動。景秧稍做調息,讓左月守在一旁,他透過門縫向裡面張望。門裡沒有動靜,只能藉著昏暗的光線,看到地上似乎躺著幾個人。
景秧記得三具屍體都已檢完,是用專門的屍袋裝好的,而且本著尊重死者的原則,全都擺放整齊的放在裡屋木架上,屍體前面也供著香火。
但他從門縫裡看到的是前屋,這幾個人也是躺在地上,從姿勢看也不象僵直的屍體。看來他們沒來錯地方,阿婆很有可能在裡面。
景秧衝左月點點頭,先輕輕試了試門,從裡面關好的。他拔出手槍,將保險開啟,抬起腿猛的一下踹在門上,他的力度很大,門上的木製插銷從中間斷開,門開啟了。
眼前的景象讓兩人目瞪口呆,躺在前屋的不止五個人,而是整整躺著九個人。阿婆躺的姿勢最為奇怪,她是趴在地上,但屁股卻又撅起,類似藏族同胞的五體投地跪拜方式,只是看起來她進行到一半就停止了。
其他人都是仰面躺在地上,正因為如此,阿婆才顯得很特別。這場面很象是在進行一場祭拜活動,而這八個人都是祭品。想到這種可能,景秧將手槍平端在手中,掃視著屋內可疑的目標。
小屋裡靜悄悄的,聽不到呼吸聲,場面異常壓抑。阿婆跪拜的方向,什麼也沒有,只有一處開啟的視窗。
景秧走到第一個躺著的人身旁,用手探了探呼吸,所幸的是能探到很輕微的。景秧緩緩吐出口濁氣,懸著的心放下一半,剛一看到時,他想起某個邪教曾經幹過的滅絕人性的勾當,還好的是這裡只是相似。
阿婆也沒事,但她的情況卻是最糟的,原本就蒼老的模樣越發蒼老,滿頭的白髮散亂的披著,在她身前的地上有個暗紅色的圖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