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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風與風琳
景秧的話,於龍叔而言,起的作用是有限的。他還是擔憂的看著屋裡老弱婦孺,這些人都有可能成為下一波襲擊的受害者。景秧只得無奈的看著,但在他心裡卻是很不屑於這些人的恐懼。
方臨風還沉浸在自已的小小心事裡,那就是腦海中總在不斷出現的一個夢境,一個只要想一想就會渾身難受的惡夢,但是自從看了一眼麻布上的圖形,腦中總會不時浮現出來這場夢境。
他無法明瞭這裡面是否有關聯,但一定是有什麼他還沒發現的,觸動了他心底最為懼怕的,對,一定是這樣。方臨風想到這心裡有點釋然,緊接著卻是更大的不安起來。他扔掉手裡的菸頭,回過頭來,正看到左月在和風琳聊著。
“走吧,一起去聊聊!”景秧拍拍他的肩頭,拉著他朝左月那邊走去。
左月現正在旁敲側擊的在誘導著風琳,想知道她這幾天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可惜進展不大,一看景秧過來,心中一喜,多幾個人說說,也許就能讓她的心鎖開啟了。
景秧和方臨風走到她們身旁,也不用招呼,直接就坐到鋪在地上的棉被上。也別說,景秧身上有種讓人寬心的感覺,看到他坐在被子的一角,一直很緊張的風琳,這時悄悄鬆弛下來。
左月也是女人,風琳這一很細微的變化,自然瞞不過她的眼睛。當然她也知道這是一種對待兄長般的信任,所以左月看向景秧時,才會在眼裡附上濃濃的愛意。
“木木,你怎麼會在這裡?”景秧很溫柔的問到。
“景隊,我換名字了,現在我叫風琳。”
“哦,風琳,很好聽的啊,你把人口資訊都有改了沒有?”景秧的職業習慣又來了,沒忍住。
風琳顯然沒想到景秧會說這事,她還想了一下才回答:“很麻煩,現在還有身份證沒搞好,本來這次回去就可以拿到新身份證了。”
“哦,已經很快了。對了那個男孩子是你朋友嗎?他叫什麼?”
“……”風琳一下子臉色有些蒼白,牙齒習慣性的咬著下嘴唇。
“他是這邊的人嗎?”景秧依舊微笑著,聲音還是很溫柔,但身子有些前傾。
“他是吉首的,我們剛認識不久……”風琳說話的聲音很小,小到如果不仔細聽會聽不清她所說的。
“哦,他在吉首做什麼的?啊!嗯……,好了,我不問了,你多休息會吧!”不知什麼時候左月坐到景秧的身旁,一支手正悄悄的從景秧的背後縮回來。唉,看來景秧這下傷得不輕,他一邊強裝著不動聲色,一邊悄悄的扭動著腰。
其實景秧這下到不是職業習慣,只是他看左月套了半天,估計什麼料都沒套到,只好自已扮一下黑臉包公。風琳是什麼性格,他是知道的,但現在情況很糟糕,不得不出此下策。也確實,剛剛這樣子,只差一張桌子,一副坦什麼抗什麼的標語了。
“方哥,你來照顧一下風琳,我和景秧有點就來。”左月拉起景秧,向外面走去,也不管這兩人是否反對。
剩下的這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風琳好幾次想再把牙咬緊,卻到一半又鬆開了。
“你別怪景隊,這幾天事多,我看他都快急出病了。”方臨風沒話找話的說。
“我沒怪他,是我自已不好,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了。”
“唉,其實我也有很多事想問,但我知道你一有不得以的苦衷。但是他們問的都是眼下的正經事,如果你知道一些,說出來才是對大家都好的事。你在我心中一直是個單純的女孩子,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都是的,但是你這次太出人意料了。啊!你幹嘛,別這樣,聽我說!”方臨風本來自顧自的在說,誰知一抬頭,卻看到風琳正咬著自已的手臂,雙眼淚水模糊。
方臨風想都沒想,就撲上去,用力拉開她的手,只見她雪白的手臂上,兩排深深的牙印留在上面。
一時間,方臨風嚇得不知所以,他沒想到風琳倔起來會有這樣激烈的行為。他的雙手緊緊抓著風琳,一刻也不敢鬆開。
“我現在是不是很不單純了,你們是不是都這樣看我!”風琳哭泣著說,這聲調讓人聽著,會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