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晟的臉此刻就如同那熟透了的蘋果一般,紅得是那樣的嬌豔欲滴,彷彿輕輕一碰,就能滴出汁水來,那緋紅的色澤,從她的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甚至連她白皙的脖頸都被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大膽放肆,那大膽放肆猶如脫韁的野馬,在眼眸中肆意馳騁;那大膽放肆又似熊熊燃燒的火焰,在眼底熱烈地跳動,很顯然,她已經明白了那是怎麼一回事,心中的無畏與不羈顯而易見。
她略顯急促地說:“我也沒說不負責,怎麼?現在要我幫你嗎?”這直白而又大膽的話語,就像是一顆小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在乾隆的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
乾隆微微一愣,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的神情,那神情中既有對她的意外,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他微微揚起的嘴角,似乎在訴說著他內心的複雜情感。
還沒等乾隆從那驚愕的情緒中緩過神來,張晟就如同一隻迅猛的獵豹般,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行動起來,只見她雙眸閃爍著堅定而放肆的光芒,那眼神彷彿能穿透一切阻礙,她的雙手如靈動的精靈,快速而準確地解開了乾隆外袍的繫帶,手指靈活地舞動著,如同在彈奏著一曲激昂的戰歌。
在乾隆還未來得及細細思索,仍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中時,他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如輕紗般輕輕籠罩上來,彷彿是那溫柔的夜風悄然拂過,他下意識地抬起頭,定睛一看,眼前的景象讓他目瞪口呆,原來這大膽的丫頭已經將他扒了個精光,一絲不掛地展現在她眼前。
而她,卻絲毫沒有退縮之意,反而更加堅定地動手幫他解決起問題來,她的面龐上洋溢著決然的神情,那是一種無所畏懼的勇敢,彷彿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她的決心,她的動作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拖沓,每一個動作都帶著一種果敢與堅毅,她眉頭微皺,嘴唇緊抿,專注地投入到眼前的事情中。
乾隆被她的舉動驚得不知所措,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感到驚訝,這丫頭怎會如此大膽?同時,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動在心底悄然滋生,然而,他也有著一絲無奈,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他感到有些無措,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神中流露出複雜的情感。
而那趕車的暗衛,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的笑意,那笑容中似乎還夾雜著些許無奈與困惑,他在心中暗自思忖著:主子向來都是沉穩內斂的,何曾有過如此這般的舉動!他一邊思索著,一邊悄悄地調整著自己的坐姿,努力讓自己顯得自然一些。
只見他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不自然地放在膝蓋上,試圖透過這些細微的動作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波瀾,那表情,那動作,無不透露出他此刻的複雜心緒。
與此同時,其他暗衛也敏銳地察覺到了馬車內的異樣情況,他們深知主子此刻的需求,於是毫不猶豫地飛身向著附近的水源疾馳而去,動作迅速而又悄無聲息,彷彿融入了這夜色之中,他們一心想著要儘快為乾隆準備好所需的清水,以解主子的燃眉之急。
而此時馬車內的茶水,確實是少得可憐,那寥寥無幾的茶水,根本無法滿足當下如此急迫的需求,那乾涸的茶壺,那幾乎見底的茶杯,彷彿都在訴說著此刻的窘迫與無奈。
原本,那既定的目的地已悄然抵達,可馬車內的聲響和動作,卻仿若被施了魔法般,依舊執拗地持續著,沒有一絲要停歇的跡象,暗衛們面對此情此景,縱然心急如焚,卻也是束手無策,只能默默地趕著車,如同被無形的絲線牽引著,一步一步,緩緩前行。
直到那來自車內的乾隆的聲音,如一縷清風般飄出,吩咐他們趕緊準備水,暗衛們這才如釋重負,趕忙恭敬地送上水和乾淨的衣衫,而他們二人在馬車裡,彷彿被時間遺忘了一般,又逗留了好一陣子,才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那場景,就如同一幅緩緩展開的畫卷,充滿了神秘而又耐人尋味的韻味。
暗衛們一向都習慣了將喜怒哀樂深深地隱匿在心底,不輕易表露於神色之間,他們總是如同隱匿於黑暗中的影子般,沉穩而內斂,但在這一刻,他們卻恨不得將自己的頭低垂到極致,彷彿要將整個身子都蜷縮起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完全隱藏於無形之中,不被任何人察覺。
而張晟卻與暗衛們截然不同,絲毫沒有半點害羞的跡象,她那雙明亮的眼眸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直勾勾地盯著乾隆,那眼神中彷彿帶著無盡的調皮與狡黠,就像是一隻頑皮的小狐狸在捉弄著自己的獵物。
乾隆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嘆息著:“唉,這丫頭,真是讓朕拿她沒辦法。”那聲音中滿含著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