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晟微微蹙眉,思索片刻後提議道:“弘曆,我覺得這次的房子,還是建成現代的風格更為適宜,你想想看,清朝的房子在遇到地震和雪災時,實在是脆弱得如同紙糊一般,不堪一擊。
你瞧瞧我畫的這個房子,這就是現代的房子模樣,就照著這個來建吧,然後再用上我之前給你提供的水泥來建造,關於房子該如何建造,具體該怎麼做,我都一絲不漏地詳細記錄下來了,想必工部的人應該能夠依葫蘆畫瓢做出來的。”說罷,張晟用手指了指自己精心繪製的圖紙,臉上滿是篤定的神情。
乾隆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晟晟,這些事情咱們稍後再細細商議,你現在最要緊的是安心養胎,別再為其他事情勞心費神了,知道嗎?”
說著,乾隆緩緩伸出手,溫柔地握住張晟的手,那溫暖的觸感讓張晟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他凝視著張晟,眼中滿是關切與疼愛,彷彿要將她的一切都納入自己的保護之中。
張晟輕輕點了點頭,心裡暗自思忖著:弘曆對我真是無微不至,我又怎能辜負他的一片心意呢?她說道:“好,那就都交給你,我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了,若是你有解決不了的難題再來問我吧。”說完,張晟臉上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暖陽般燦爛,讓乾隆的心也跟著溫暖起來。
乾隆也點了點頭,眼神中流露出堅定的神色,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將這件事情辦好,讓晟晟安心。
傅恆等人踏出宮門後,便如疾風般迅速行動起來,各自緊鑼密鼓地執行著各自的使命。
鄂敏心急火燎地回了一趟家,精心挑選了一些衣物,緊接著,他又召集了一群他深信不疑的親信人馬,快馬加鞭地趕往皇上指定的郊外。
待他抵達時,只見工部的錢維城也已趕到,錢維城手捧皇上的聖旨,還帶來了工部的一眾能人巧匠,他們依照圖紙,二話不說便熱火朝天地幹了起來。
而鄂敏則帶著他的手下,謹慎地守衛在四周,這些人都是久經沙場的勇士,對於如何巧妙地隱匿自己的身形,那可謂是駕輕就熟。
與此同時,傅恆和福倫也都忙碌起來,一時間,這片郊外變得熱鬧非凡,好似一幅充滿活力與希望的畫卷展現在眼前。
朝堂之上,鄂敏的離奇失蹤,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蕩起層層漣漪,引起了眾人的關注與猜疑,乾隆以鄂敏稱病為由加以解釋,可這理由在一些人心中卻顯得頗為牽強,他們心中充滿了詫異與疑惑,畢竟,鄂敏那壯實如牛的身體,怎會如此突兀地稱病呢?
於是,竟有好事之人前往鄂敏府上窺探,接連數日,都未曾見到鄂敏踏出府門一步,直到有人買通了鄂敏家的下人,這才震驚地發現,鄂敏竟不在府中,這一驚人的發現,讓一些人心中的好奇之火熊熊燃燒,那鄂敏究竟去了何方呢?他就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這樣,日復一日,那些人執著地堅持探尋著,卻始終未能知曉鄂敏的具體行蹤,隨後,他們又敏銳地察覺到,就連福倫和傅恆這兩位朝堂重臣,除了每日按時上朝之外,他們的行蹤也變得神秘莫測,極為詭異,只要多加留意,便能發現其中的蛛絲馬跡,儘管他們行事謹慎小心,但在他們同時行動之時,還是被人覺察到了些許端倪。
大家心知肚明,失蹤的這幾人皆是皇上的心腹重臣,想必是得了皇上的命令才這般行事,然而,人們心中的好奇卻如野草般瘋長,難以抑制,他們實在是太想知道,這幾位重臣到底在忙碌些什麼呢?那未知的謎團,如同一團迷霧,縈繞在眾人的心頭,讓他們愈發渴望揭開這神秘的面紗。
其他大臣儘管心中存有疑惑,卻也只是將其擱置一旁,並不會去深入探究,然而,納爾布卻大不相同,皇后曾跟他說過要密切關注朝局,他自然是無法對這諸多謎團視若無睹。
納爾布雖只是正四品的官職,連進入朝堂的權利都沒有,但因著他那身為皇后的女兒,他也曾享受過無上的恩寵。
可嘆的是,自從皇上冊立了天女之後,他的地位便一落千丈,曾經那些對他殷勤備至的大臣們,如今也與他漸漸疏遠了,不過,所幸仍有一些大臣與他情誼深厚,彼此交好。
而這至關重要的訊息,納爾布是從與他交好的一位大臣那裡獲知的,納爾布心中暗自思忖著,傅恆久經沙場,想要跟蹤他確實是困難重重。
然而,福倫就不一樣了,他的武藝遠不及傅恆那般高強,警惕性想必也不會太強,於是,納爾布一擲千金,從江湖上僱了一個身手不凡的人,命其去跟蹤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