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每層都有大型會議室。頂層是泳池和健身中心,我這裡總面積達二十四萬平方米,如果你有本事,你就把這裡全贏走!”何必勝並不像是在開玩笑,他介紹的無比認真,彷彿他真有要拿著這裡跟葉初九豪賭一把的意思。
葉初九哭笑不得地瞥了何必勝一眼:“何大少還真是豪氣啊,動不動就拿家底出來跟人賭。”
何必勝神情凝重地說道:“錢沒了我可以再賺,這名沒了老子就得滾出澳門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我都要跟你分出個輸贏!說吧,你想賭什麼!”
“何大少,小賭怡情、大賭要命啊,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葉初九似笑非笑地說道。
何必勝不假思索地叫道:“命不值錢,名才值錢。請!”
葉初九無奈地笑了笑,跟著何必勝進了酒店大門,直奔那一層內部的賭場走去。
已是凌晨三點半,但是這賭場大廳裡卻依舊人滿為患。
二百張賭桌座無虛席,四百臺老虎機的周圍也是圍滿了各式各樣的人。
無論是裝修還是格局,甚至連那客人的質量,這裡都要比威尼斯矮上了三等不止。
威尼斯人的賭客多是一些穿著得體的成功人士,而這裡大多數是一些不修邊幅的普通人家,甚至還有不少紋龍繡鳳的三教九流之輩在那裡臉紅脖子粗的吼著大或者小。
“請!”何必勝直接指向了那張延伸直二樓的樓梯。
“算了,別上去了,沒啥意思,就在這兒隨便玩玩吧。”葉初九漫不經心地指了指周圍的賭桌。
“在這裡賭?”何必勝眉頭不由一緊。
“怎麼,害怕?”葉初九挑釁地說道。
“怕?你想賭什麼!”何必勝毫不畏懼地看著葉初九。
葉初九漫不經心的在賭場裡溜達著,不緊不慢地說道:“百家樂不太會玩,二十一點規矩不太懂,輪盤我就更不會了,亂哄哄的又沒法玩梭哈,我看咱們就玩骰子吧!”
話落之時,葉初九的身體也停在了一張賭骰子的賭桌旁。
何必勝朝著周圍的工作人員使了個眼色,賭桌周圍的賭客在第一時間裡就被驅散到了一旁。何必勝挽了挽衣袖,直接站到了荷官的位置上,迫不及待地問道:“是你做莊還是我做莊?”
葉初九似笑非笑地說道:“按理說這是你的地方,這莊應該由你來做。可是,是你要讓我來賭的,所以你不覺著這莊應該由我來做嗎?”
“好!”何必勝痛快地離開了莊家的位置。
葉初九慢悠悠地走到了骰盅前面,不緊不慢地說道:“這莊既然由我來做了,那這規矩就讓你來定吧。說吧,想怎麼玩!”
“你說!”何必勝四平八穩地坐到了工作人員幫他搬來的椅子上,臉上寫著的盡是那胸有成竹的必勝神情。
葉初九微微一笑:“既然這樣,那咱們就簡單點。一個骰子,只猜單雙,賠率就是一賠一如何?”
何必勝眉頭不覺一皺,這種白痴一樣的玩法,誰做莊誰都會輸的一塌糊塗,他可不相信眼前這個傢伙會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既然知道,那這裡邊就肯定有詐。不過,要是說別的東西他耍詐何必勝還能忌憚一些,在這他從記事的時候起就開始玩的骰子上面耍詐,何必勝一點都不怕他。“既然你這個做莊的都不怕,我怕什麼!”
葉初九慢慢地揭開骰盅,從裡邊拿出了五顆骰子後便是又將骰盅扣上,雙手一伸:“下注吧!”
何必勝一臉茫然地看著葉初九:“你還沒搖呢?”
葉初九陰陽怪氣地笑道:“誰說賭骰子一定得搖的?”
何必勝剛剛根本沒有去看那骰盅裡邊的骰子到底是幾點,這讓他的腦袋不由就有些頭大起來。斟酌了半天,何必勝才小心翼翼地說道:“既然這樣,那第一把我就賭她,我要把她先贏回來!”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你想贏什麼我沒意見,我對於自己能贏什麼比較感興趣!”
站在葉初九身旁的羅家薇,臉色時紅時白,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這讓韋家俊看得很不是滋味,他有些看不下去地說道:“初九,我出去透透氣。”
“如果你把我當朋友,就在那站著!”葉初九面無表情地說道。
韋家俊一臉為難地看著葉初九。
葉初九意味深長地說道:“家俊,如果你連一個為了金錢而離你而去的女人都沒有辦法放下的話,你以後能拿得起來什麼?”
韋家俊皺了皺眉,他不太明白葉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