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在他爺爺才剛過世,就迫不及待的將他自己的親二叔給收拾了。不過這種流言並沒有維持多久,都是有眼色的人,在這個關頭自然是不會得罪誰。
唯一讓人疑惑的是,寧緘硯自己的公司並沒有和寧氏合併到一起。甚至是划著界限的。誰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寧緘硯沒想到她會問起這個,點點頭,道:“是。”頓了頓,他又繼續道:“那邊有足夠的人手。我並不需要操心那邊的事。”
寧淄博的爪牙被清除,也算是給公司上下一個警告。現在總要的職位都換上了他的人,他更不用去操心什麼。只需要在總要的場合出現以下便好。他也並沒有把生活的重心轉過去的打算。
祁安落點點頭,再沒有說什麼。寧緘硯也沒說什麼,推了一杯水到她的面前,拿了一把瓜子剝了起來。
他剝得很認真,全神貫注的好像什麼都沒有再想。祁安落這次是真的找不到話說了,就專心致志的看著電視。
聯歡晚會除了有各大明星唱歌之外還有她喜歡的小品,挺有新意的,她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掛上了笑意。
那麼看了一會兒,她再伸手去抓瓜子時,手感有些不太對。她收回了視線,看向了手邊。手邊放瓜子的碟子已經被拿去一邊了,取而代之的是剝得乾乾淨淨的瓜子仁兒。
她不由得愣了一下,旁邊的寧緘硯剝了一個砂糖橘放遞給她,平和的道:“吃完這些就別再吃了,吃多了上火,胃不舒服。”
他就那麼遞著橘子,祁安落嗯了一聲,只得接了過來。那碟剝好的瓜子卻沒有再去碰。
寧緘硯好像也不在意,又去拿了些零食過來放在祁安落的面前。祁安落卻沒有再吃,坐直了身體看著電視。
因為過年的緣故,寧緘硯給他買了好些玩具做禮物。小傢伙非常的興奮,沉浸在新玩具裡,時不時的叫一聲媽媽,讓祁安落看。
祁安落微微笑著,莫名的就恍惚了起來。坐了大概一個小時,她就站了起來,去給顧西東打電話。
雖然顧西東臨走時保證過不會惹事,但她還是放不下的。打電話過去的時候顧西東在醫院裡,說是人沒有什麼大礙,讓她別擔心。兩人正說著話就有護士問著什麼,祁安落讓他忙,切斷了電話。
回到房間的時候寧緘硯正蹲著陪小傢伙玩遊戲,他非常的有耐心。祁安落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發覺沒自己什麼事兒,又輕輕的回去坐著看電視。
她已經許久沒有上班,和以前的同事聯絡得並不多,也沒有人給她打電話。祁安落坐著坐著的,忽然又想起了鍾湛來。
她卻沒有再去給她打電話,她既然不想再聯絡,那肯定是有她不想聯絡的理由。說起來,兩人的關係也只是同事而已,她沒必要去給別人添煩惱。
聯歡晚會祁安落看了一會兒就沒有了興致,她站到了大大的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熱鬧與繁華。
樓下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多得嚇人。各大路口已經實行了交通管制,還有配著武器的特警巡查。
大概是一直見祁安落站在窗邊,陪著厚厚玩的寧緘硯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身邊,往樓下看看,道:“要不要帶厚厚出去走走?”
說起來,這算是一家人的第一個團圓年。祁安落的心裡莫名的就有些澀澀的,搖搖頭,道:“不用了。”
人太多,帶著小傢伙出去容易走散。還是呆在酒店裡比較安全些。她不出去,玩著玩具的小傢伙卻一下子蹦了起來,跑過來抱住了她的腿,道:“媽媽媽媽,我們出去玩好不好?舅舅說要給我買會亮著的那東西的。我還要很大很大能打鳥的那種槍。”
他的記性倒是好得很,顧西東哄過他一次他竟然就記得了。祁安落看著他那樣子有些好笑,故意的皺起了眉頭,道:“那是舅舅說的,可不是我說的。”
小傢伙的嘴一下子就扁了起來,又去看寧緘硯。寧緘硯微微笑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道:“好,不過你得聽話,不能亂跑。”
小傢伙歡呼了一聲,去拿外套去了。祁安落遲疑了一下,看了看底下的人群,道:“人太多……”
“沒關係,不往人多地方擠,就在邊兒上就好。那麼冷冷清清的,沒有過年的氣氛。”寧緘硯微笑著道。
父子倆都有興致,祁安落只得去拿自己的外套。臨出門時寧緘硯又給厚厚拿了圍巾圍上,這才下樓。
才到酒店的大廳,就聽到外面鬧哄哄的聲音。一點兒也不覺得吵雜,反而別樣的溫馨。
這時候多半的人都已經吃過了年夜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