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鐲子,大概是她穿越到了永恆巫族,也大概是她建立了永恆巫族,但她為人低調或者是有其他的什麼事,她並沒有將這個種族傳承下來。
而是在六百年前就將這個種族秘密隱藏在這片大陸上了,從此人們只有一些零星片段的傳說傳了下來,而那塊高智慧晶片也就是自己手腕上的這鐲子,便是永恆巫族的傳世之寶,她的母親秦玉蓉當年不知道是如何離開那個種族的,關於她的事她也並不清楚,好像她憑空留出現在了玉靈山上似的。
原來,第一代穿越的前輩居然造就了一個種族的穿越者,或者說留下了一個類似穿越的種族,但她同時也是很聰明的,她知道如果將槍支彈藥流傳出去,必然會引起大亂,所以這麼多年,她們只是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地方過著安樂的日子?
她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自己的這番猜測對不對,但她根據系統中被困的精靈的話還有這些日子的瞭解,慢慢思索後便得出了這個結論,連自己的母親秦玉蓉都對她的種族守口如瓶,到死的時候都沒透露給任何人,連她的父親上官清都沒有告訴,這需要多大的忠誠才能夠做得到?
所以容鈺也沒能從顧臣希的口中得到很多關於永恆巫族的事,不知道自己這次去尋找這個種族能比能夠順利找得到,如果不是沒有辦法,她也絕不會去打擾他們的安寧的,她會讓她們的種族繼續悄悄的生活在這片大路上,就這麼一代一代的傳承下去,等著這片異世大陸自己發展到現代社會……
不過,她們終究還是插手了這片大陸上的事,從幽州城外使用槍支彈藥開始,他們應該已經被各國注意到了,因為沒有哪一個國家會對那樣的武器不充滿好奇心。
容鈺見她不願多說,也就不再問,此時他的頭痛又犯了,方才他幾乎已經用盡了全身功力來抵禦疼痛,但還是沒什麼效果,因為他的疼痛是在頭上,這裡還身上的某處疼痛是不一樣的,除非像顧臣希那般直接將內力注入他的頭頂,這樣才能夠緩解疼痛,若是靠他自己卻是沒多大作用的。
但是他不願讓納蘭云溪看到他痛苦的模樣和發狂的樣子,所以才一直強自忍著,現在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了。
納蘭云溪心中想了半天,又見他沒再說話,突然看到他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樣子,猛然明白過來,他這是頭痛又犯了。
“夫君,你的頭又痛了?”她忙走上前來一伸手就按上了他的頭部,開始給他按摩起來。
他這痛是腦袋裡進了東西,並不是一般的病症性頭痛,所以,用止疼藥是不管用的,只有透過按摩和扎針的方法才能減輕一二,她看了一眼他的面容,見他臉色微微蒼白,便知道他痛得不輕,若不是顧忌著自己,恐怕早就失控發狂。
“沒事,娘子,有你和孩子在,我能忍得住。”容鈺說著輕輕閉上眼睛,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腰肢,顫抖著不斷的上下摩挲著。
納蘭云溪也不再說話,一邊給他按摩,一邊將流觴喊進來,讓她從她的藥箱中取出一個針囊來,流觴進來後就見她在給容鈺按摩頭部,知道他的頭痛症發作,忙出去叫清泉,二人進來後便一左一右護在容鈺身邊,準備隨時出手給他緩解疼痛。
“不用你們,你們那個法子不如我這個管用。”
納蘭云溪見二人神色緊張,知道他們是要給他頭頂輸真氣,忙出言阻止。
“是。”清泉猶豫的看了她一眼,流觴卻極快的答應了一聲。
她按摩了一會兒後,容鈺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腦海中快要裂開的疼痛似乎減輕了不少,過了一會兒又聽納蘭云溪說道:“流觴,將我制的藥棉沾上麻沸散粉末遞給我。”
流觴聞言點了點頭按照她的吩咐做,納蘭云溪抽出針囊裡的銀針將沾著麻沸散的藥棉擦在他的頭皮上,然後將銀針一根一根紮下去,不出多時便扎滿了他的頭頂。
流觴和清泉二人看得目瞪口呆,這樣真的管用嗎?她確定不會更加加重他的頭痛麼?
“娘子,你這法子果然管用,早知道……”沒多久,容鈺居然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納蘭云溪這一番折騰,他的痛感減輕了一大半,基本上只有輕微的痛楚了,他暗道早知道就不用離開那麼久了,都怪自己。
“早知道你也不用離開這麼久了?現在你總算知道和我在一起的好處了吧?寧可相信顧臣希也不肯相信我?不過,這法子也最多隻能用個三五次,在你實在痛得受不了的時候才能用,當然月圓之夜是不能用的,因為如果用的多了,你還沒被痛死恐怕就已經揹著麻沸散的藥性給藥傻了。
所以,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