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過去,楊孜墨騎著馬兒到來,他眉頭皺了皺眉,隨後又舒展了開來,如今他的姑娘誰也搶不走,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楊孜墨騎著馬到了兩人跟前,瞧見兩人的手拉在一起,目光暗了暗,本來想要說的話,卻又不想說了,
“容綰,你的軍功就後天來楊府來領吧,阿濯你也來吧。”他冷冷說道。
“好。”孤濯道了聲好。
容綰見狀也只好道好。
話音落下,楊孜墨便又騎馬離開,他一直目光深沉,面無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只不過容綰卻是忐忑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答應?”她問道,“你的身體?”
“不礙事。”孤濯說的好像他根本沒受傷一樣。
容綰卻覺得不放心,“我看我們回去吃吧,我再給你看看身體。”她其實是想要說傷的,卻害怕被別人發現,就換成了身體。
容綰說完也不管他答應不答應,就拉著他又回去了客棧。
胡來見他們去而復返,納悶的撓了撓頭,但也遵命去給他們準備吃的去了。
容綰將孤濯拉著坐下,給他寬衣。
孤濯好像很享受一般的由著她給自己脫衣服。
容綰給他擦藥,看到那些傷,就忍不住想起了乙弗軒也受傷的事情來,“你為什麼要去丞相府和王府啊?”
孤濯見她給自己擦完藥,又給他穿衣裳,嘴角彎了彎,“去丞相府當然是為了殺掉宇文泰。”他原本是沒有要那麼快動手,可那會兒容綰被請過去,他便將計劃提前了,他原本的計劃是要慢慢升高職位,然後得到宇文泰的重用,再去搜查他的資料,包括楊孜墨以及整個西魏其他官員的資料,然後再來將這些人一網打盡。所以可以說,完全是為了容綰,但是害怕她內疚,所以就就沒有說出來。
“去王府則是要找出那幾個煉血堂的人,我懷疑煉血堂的背後的控制者便是西魏朝中官員。”他說著就頓了頓,看著容綰說道,“順道會了會那位東雍王!”
“是你將東雍王弄傷的嗎?”容綰問道。
孤濯目光冷了冷,“是我。”
容綰詫異,真的是他弄傷乙弗軒的,為什麼?
孤濯見她神色異樣,面色又沉了沉,“你很關心他?還是你心疼他?”
容綰心裡一緊,又有些氣,不由目光溫怒,“我什麼時候說過關心心疼他了?”她又道,“我就是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樣做。”她雖然有些擔心乙弗軒,可還沒有到心疼的地步,“他不過是一個腦袋受過傷的人,一個痴傻之人?”
孤濯見她氣的臉都鼓起來了,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臉,“你真以為他是痴傻之人?”
容綰一頓,又聽他道,“就是因為想要殺了他,我才受傷的。”
容綰大驚,有些不相信,“他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弄傷你?”
在她看來,孤濯的武功是很好的,不可能會輕易的受傷,乙弗軒要將他打傷,那得多大的本事?
但是她又毫不猶豫的相信孤濯,“他裝傻的嗎?”
他的姑娘認為他很厲害啊?
孤濯笑了起來,“他就是裝傻的。”
見她雖然沒有不相信,卻是有些迷茫,他又道,“不過我受傷不是他弄的,而我事先也不知道乙弗軒是裝傻的。”
想到乙弗軒竟然覬覦他的姑娘,他就語氣冷了下來,“那天我去王府查探煉血堂的人,想要知道王府審查煉血堂的人到了什麼地步,後來無意中見到乙弗軒在地牢中跟正常人一樣,我當時很震驚,打算退出來弄清楚了東雍王是怎麼一回事,再去王府,結果被乙弗軒發現了,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武功也很高強,可見他藏的有多麼的深,不得不說他的演技非常好,至少若不是那天碰巧被我識破了他,那如今他還能夠繼續偽裝下去,
不過乙弗軒雖然武功不錯,又有六護衛給他助陣,與我打成了平手,但好像王府的人並不知道他其實是裝傻,因此當我在地牢中和他打鬥的時候,外頭因為地牢裡的打鬥驚動了王府,劉將軍帶人衝進來的時候,他便住手了,
這樣我才連刺了他幾劍,後來劉將軍圍堵我們,我和手下的人拼死衝了出來,玉珩他們受了輕傷,我傷的最重。”這會兒玉珩的事情不必再隱瞞容綰,他便說了出來。
乙弗軒原來是裝傻啊,這個騙子!
那以前他都是明知道還故意那樣做的咯?
鄭冬靈會被非禮也並非是偶然?也是他蓄意的?
之前好像他還藉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