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快穿戴完畢,一個個小心地看著孫綱,等待他的發作。
出人意料的,孫綱沒有說什麼,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們,收槍入鞘,揚了揚手中的鋼刀,說道,“殺了她們,我們走。”蘇鑫吃驚地看了他一眼,他呼呼的一個勁地喘著,好象還沒有從剛才顛鸞倒鳳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聽到了孫綱的命令,下意識地向一個面容姣好的日本女人看了一眼,神色顯得有些遲疑。
(一百五十三)遭遇夜襲
畢竟,剛剛從日本女子那誘人的身體裡出來,蘇鑫還真是有些捨不得。
孫綱目光嚴厲地看著他,問道,“怎麼?要我親自動手嗎?”
蘇鑫沒敢說什麼,麻利地抽出了他的刀,有些遲疑地直刺入剛才和他狂亂過的女人胸膛,那個女人立時發出一聲悲鳴,雙眼呆呆地看著蘇鑫,雙手握住了蘇鑫的刀,身子開始劇烈地扭動,蘇鑫猛地拔刀,她的身子還在一點點地抽*動著。
蘇鑫有些傷感地看著她掙扎著痛苦地死去,但面對孫綱那凌厲的目光,沒有說話。
隊員們紛紛開始拔刀,日本女人們不斷髮出悽慘的叫喊聲,孫綱轉過身,不再看那些女人。
做出這個決定,他心裡也是很痛苦的。
他也想放了這些慘受蹂躪的女子,因為她們也是日本帝國統治者發動侵略戰爭的工具,某種意義上說,她們也是戰爭的受害者,可當他開槍打死那個企圖奪槍反抗的日本女人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她們必須得死。
如果放了她們,可能他們剛一離開,她們就會向本國軍隊報告他們的行蹤,帶來的後果恐怕是毀滅性的。
一會兒,日本女子們痛苦的慘叫聲全部停止了,孫綱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那些躺在血泊中的白花花的已經毫無生氣的誘人胴體,打了個手勢,下令出發。
在接著摧毀了一處日軍電報局和炸燬了一處彈藥庫後,天色晚了下來,孫綱率領北洋特攻隊在一處山林隱蔽下來過夜。
“你生氣了?”瞅著沒有人,蘇鑫小心地問了孫綱一句,
“你就不怕那些日本女人把你那話兒咬下來。”孫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日本人打過來你腿還能跑麼?”
“***,腿是有些打晃。”他嘿嘿笑道,
“作為懲罰。你們這些享受過了的晚上放哨。”孫綱笑了笑,說道,
孫綱和詹淑嘯等人商量了一下,鑑於北洋特攻隊這些天的作戰已經起到了一定的成效,而經過連番戰鬥,雖然沒有人員陣亡,但受傷的已經有一百多人了。儘管都不重,而且大家的彈藥都已經不多了,由於日軍那座彈藥庫守軍較多,在詹淑嘯和蘇鑫的指揮下花了半個小時才拿下。蘇鑫還受了傷(也可能是“日”大了體力消耗過多的緣故),而且和北洋艦隊約好“接頭”的時間也快到了,孫綱認為不能再打下去了,他們襲擾敵人後方地目地已經達到,現在應該想辦法安全回去了。
詹淑嘯和幾位軍官都表示贊同,準備天亮後向接應地點移動。
晚上,孫綱躺在自己的野營帳篷裡,感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幾天來的戰鬥,讓他一直處於一種緊張狀態之中。
自己。終於在真正的戰場上,學會了什麼是戰鬥。
平日在北洋水師中,自己除了公務,就和這支屬於他自己的小部隊最近。自己自學的格鬥課程,都是在他們地陪伴下完成的。
詹淑嘯教他的射擊。他自己動手練才知道,一個神槍手,絕對是用子彈喂出來的。
還有刀法,詹淑嘯針對他地身體狀況和刀的份量給他設計了幾個很簡單的砍,劈,刺動作,非常實用和有效。在攻擊日軍彈藥庫的戰鬥中。一個日本兵舉著上了刺刀的步槍衝過來向他猛刺,他來不及開槍。在側身躲開的一瞬間左手拔刀,一刀就砍入對方的胸膛,那個日本兵臨死前還大大地睜著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根據後世的一本叫《野外生存手冊》地書設計的野外生存訓練,也是在大家的幫助下完成的(在馬看來,最大地收穫就是認識了很多種野菜)。
現在,他經過了海陸兩個戰場上血與火的洗禮,已經脫胎換骨,成為了一個不一樣地孫綱了。
幾日來的疲憊不斷地襲來,他沉沉的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猛地從睡夢中醒來,戰場上薰陶出來的本能告訴他,有危險臨近。
由於這些天為了防備敵人來襲,所有的人全都是衣不解帶槍不離手的睡覺休息,他習慣性地檢查了一下手中的“竹節炮”,確定槍出於隨時擊發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