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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所以其實宋澄是不知情的?事後若是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esp;&esp;那,宋濯又是怎麼把宋澄換過雲的?
&esp;&esp;夏忱忱回到韶光院,宋濯似乎並沒有醉,正坐在窗邊悠閒地喝著茶。
&esp;&esp;唉,貴公子應如是!也難怪自己前一世瞎了狗眼。
&esp;&esp;啊不,瞎了眼!
&esp;&esp;過去行了一禮,夏忱忱才道:“聽說四爺今日受驚了?”
&esp;&esp;“受驚?”宋濯摸了摸下巴,然後一臉鄭重地說,“受驚的,或許是二哥?”
&esp;&esp;“對於二爺來說,或許是驚喜。”夏忱忱將自己從外面帶回的醬肘子放到桌上,又道,“我很好奇,四爺是怎麼換成二爺的呢?”
&esp;&esp;“這有什麼難的?”宋濯瞟了一眼那個醬肘子,換了個姿勢,才道,“我假裝醉酒,和二哥換個屋子就成了。”
&esp;&esp;“除了換屋子呢?”夏忱忱又問。
&esp;&esp;雖然夏忱忱對宋澄並不瞭解,但光天化日之下,撕破季益芳的衣裳這種理智,他應該是會有的。
&esp;&esp;“哦,之前那邊送來的醒酒湯,我和二哥換了。”宋濯說完,指著那醬肘子道,“哪兒來的?”
&esp;&esp;“自然是買的。”夏忱忱回,又問,“二爺也跟你換?”
&esp;&esp;“不讓他知道不就行了。”宋濯掏了掏耳朵。
&esp;&esp;這倒,也是可以。
&esp;&esp;但在宋澄面前換醒酒湯,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旁邊肯定還有伺候的人在,而宋濯卻辦到了。
&esp;&esp;夏忱忱不禁瞟了一眼宋濯的手,修長,但骨節看上去卻有些硬。
&esp;&esp;“季妹妹的一顆心終於落下來了。”夏忱忱抿了一口茶。
&esp;&esp;宋濯卻看了夏忱忱一眼,究竟是誰的心終於落下來了,別當我不知道。
&esp;&esp;就這醬肘子,難道不是給我買回來的?
&esp;&esp;果然,下一刻,便聽到夏忱忱對珍珠說:“把這肘子拿去切了。”
&esp;&esp;珍珠剛離開,翡翠便進來回道:“四爺,四少夫人,二爺那邊吵起來了。”
&esp;&esp;“寧安堂可去人了?”夏忱忱問道。
&esp;&esp;“沒呢,就二爺和二少夫人在吵,沒鬧到寧安堂去。”翡翠說道。
&esp;&esp;夏忱忱也明白了,這訊息只怕又是那幾個婆子傳來的。
&esp;&esp;也就是說,季益芳的事兒,不論是宋澄和季益蘭,恐怕都有些不甘心,還沒打算鬧到明面兒上。
&esp;&esp;雖然,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esp;&esp;“寧安堂不知道,我們自然也不知道。”夏忱忱給翡翠使了個眼色,“拿壺酒來,我陪四爺喝點兒。”
&esp;&esp;宋濯的眼睛立即瞪大了,問:“你還能喝點兒?”
&esp;&esp;夏忱忱嫣然一笑:“我很能喝點兒。”
&esp;&esp;而毓秀院那邊則是另一番場景,丫環婆子都離正房遠遠的。
&esp;&esp;這二少夫人的妹妹原本是爬四爺的床,結果卻被二爺給……這怎麼說都是一樁醜事。
&esp;&esp;“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宋澄只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
&esp;&esp;“二爺問我?我還要問二爺呢。”季益蘭紅著眼睛看著宋澄,“我雖懷著孩子,但也提過把身邊的丫鬟開了臉,是二爺您自己不願答應,結果呢?”
&esp;&esp;結果卻和自家妹子睡到一起了。
&esp;&esp;季益蘭沒覺得季益芳有什麼問題,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四房呢,所以只可能是宋澄早就對小姨子有意,所以才趁酒裝瘋。
&esp;&esp;但對季益芳恨不恨?也是恨的。
&esp;&esp;恨季益芳的這張臉,跟她娘一樣,整日裝得楚楚可憐的,就知道媚惑男人。